飄天文學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433章 喫醋失態
    明月峯會進行到一半,駱恆也中途離席。

    “阿恆,你這麼急着回去,是有急事嗎?需要我幫忙麼?”虞意安跟着駱恆離開會場,滿臉的擔憂。

    駱恆有些心不在焉,“嗯”了聲。

    虞意安見他不說話,主動開口:“你……是回去看小宜?因爲剛纔景大少說她崴腳了?”

    “意安,你就送到這裏吧。”駱恆打開車門。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小宜吧,她受傷了,我也不太放心。”虞意安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要坐進去。

    駱恆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着虞意安。

    那眼神在疏離中帶着壓迫性。

    幾秒後。

    虞意安鬆開放在車門上的手,攤了下手。

    “好吧,我就不去了,小宜從小就容易磕着碰着,我也是擔心。不過她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應該沒怎麼受傷。”

    駱恆沒搭話,車揚長而去。

    虞意安站在原地,一陣風吹來,讓她禮服下裸露的後背一陣寒涼。

    如今和從前終究是不一樣了。

    駱恆不再是從前那個無錢無勢連家都沒有的窮小子,他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創始人,擁有巨大的光環,擁有傲視的資本。

    他不會再因爲她一句話而東奔西跑。

    這些,虞意安能理解。

    但是她不明白,初宜是怎麼和駱恆扯上關係的?

    明明……

    明明中學時那麼多年,駱恆至今不知道他的青春裏,有一個叫初宜的女孩經常默默的關注他。

    “姑娘,去哪兒啊?”出租車師傅問。

    “去……您拉着我隨便轉轉吧。”

    初宜看着窗外,暫時不想回家。

    不。

    那也不是她的家。

    她是借住。

    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住進去了呢?

    “姑娘,心情不好啊?和家裏人吵架了?還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出租車司機,十個有九個半都是社牛,哪個乘客都能說兩句。

    初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沒,我是在想買房的事情。”

    司機開始叨叨帝都的房價,他一個土著人,眼看着房價呈指數上漲,感慨年輕人買房不容易,又說到自己認識不少本地人轉手賣套房供子女出國深造。

    “師傅,您剛纔說您親戚家在這附近有套小居室想賣?”初宜突然道。

    “啊,就這附近,高檔小區,價格不便宜。”

    “您能幫我聯繫一下嗎?我想看看。”

    司機看初宜的眼神瞬間從看一個失戀迷途小姑娘變成了看小富婆的眼神。

    ……

    電梯門打開。

    初宜剛走出電梯,就聞到撲面而來的煙味。

    駱恆屈膝站在家門口,靠着牆,右手夾着一支菸,腳邊有好幾個菸頭。

    看向她時,目光犀利。

    “你去哪兒了?電話也關機。”

    他的臉色實在陰沉得嚇人,初宜頭一次看到駱恆這麼明顯的負面情緒。

    “手機沒電了。”她一邊開門,一邊回答前一個問題,“我去轉了一下。”

    “你崴着腳去哪裏轉?”

    駱恆聲音拔高,剛纔聯繫不到她的火氣積壓到現在。

    崴了腳,不想穿高跟鞋,初宜進電梯後就光腳踩在地上,鞋子提在左手手指上。

    她剛跨進屋內,猛地轉過身來,將鞋丟在地上。

    “駱恆,你有資格管我嗎?你兇什麼?”

    溫柔如初宜也會發脾氣。

    只是她吼起人來依然軟軟糯糯,完全唬不住人。

    沒有開燈。

    黑得站在暗處連個影子都看不出來的煤球都被嚇得停止了搖尾巴,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初宜,不敢作聲。

    “我是你男朋友,我沒資格?”駱恆捏着女人的下巴,冷笑,“還是景晏有資格?”

    “你還知道是我男朋友?”

    初宜不想鬧得太難看,轉身往裏走。

    剛走了一步,忽然身體一輕!

    駱恆將她大橫抱起,大步往裏,放在沙發上。

    初宜不想開口就傷人,乾脆不再說話。

    一室寂靜。

    只有男人打開冰箱拿出冰塊的聲音。

    他熟練地用毛巾包裹好冰塊,把初宜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做冷敷。

    那腳踝已經高高的腫起,看着就叫人心疼,和虞意安口中的‘小傷’完全無關。

    陸啓心口絞了絞,問:“在會場上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

    初宜撇開眼,不想說話。

    難道她要說,她是因爲他和虞意安在一起,喫醋失態,纔會受傷?

    陸啓會處理外傷,初宜並不驚訝。

    因爲他從小就沒少受傷。

    她甚至躲在電杆後悄悄看過他面不改色的自己給自己胳膊上留血的傷口包紮。

    “出去幹什麼了?”駱恆又問。

    他從會場回來,已經等了三個小時。

    “去買了個房。”

    男人蹙眉擡頭:“大晚上你去哪裏買房?不是,你又買房做什麼?”

    “駱恆,我明天就去和原房主辦理住房買賣手續,那邊房子是裝修好的,我去看過了,沒有問題。”初宜說,“我打算帶着煤球過去住。”

    黝黑髮亮的狗子已經長到過人膝蓋高,筆直站着的時候十分威武。

    它聽到初宜提到它,尾巴搖得跟螺旋槳一樣歡快。

    駱恆把冰塊放到一邊,凝視眼前這個看着軟糯實則骨子裏倔強的姑娘。

    不知道爲什麼,心裏莫名的有點慌。

    “給我一個理由。”

    “當初搬到你這裏住,原本就是事急從權。我現在有了自己的房子,想住自己的房子。”

    “你是我女朋友,這屋子也算你的。”駱恆補充,“我可以把房子過戶給你,明天就去。”

    初宜雙手撐在身側,一時間氣笑了。

    “駱少,你對你每一任女朋友都這麼大方?”

    這套房子,值幾千萬。

    一句‘駱少’,極具諷刺。

    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你是因爲我今天陪虞意安出席活動而生氣?”駱恆在旁邊沙發坐下,“你沒告訴我,你會參加今晚的活動。”

    初宜知道,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沒法再逃避了。

    “近三年的明月峯會我都參加,駱恆,但凡你稍微把我放在心上,都不會不知道我會參加!”

    初宜淺淺的吸了口氣,“好,就算沒有主動告訴你是我的問題,那今晚你有主動和我說話嗎?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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