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嗷嗷嗷嗷嗷!!!!】
【活的!!!是活的!!!!】
【73!!!我謝謝你!!!我再也不喊你老賊了!!!誰喊老賊我跟誰急!!!!】
【嗚嗚嗚嗚嗚!!!!】
【我的天是活的會笑的白月光二人組!淚流了下來】
【謝謝73,謝謝你,就是你創造了這個if線嗎?你好溫柔,我哭死。】
大致就是這樣。
偌大一個論壇,居然沒有一個正經討論細節的,全都是在慶祝白月光二人組存活的if線。
久津響也意外的能和這些陷入狂喜的人共情。
他現在的心情算是後怕和發現結局出人意料的完美的驚喜互相交織,總之就是十分複雜。
畢竟他差點就沒能拔旗。
不過還好,他們活下來了。
這就足夠了。
久津響平復了一下心情,又看了眼醫院的天花板。
——可惜這個醫院沒有黑點君。
最終他還是沒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現在就是很開心,他不想忍,漫畫想畫就畫,無所謂。
如果現在這樣連高興的情緒都不能表達的話,他會覺得很虧的。
系統猶豫的收起論壇,又用自己軟乎乎的身體蹭了蹭久津響的臉。
【搭檔?】
久津響翻了個身,伸手摸了摸系統球。
【沒事,我現在很開心。】
然後像是要強調一樣,又重複了一遍。
【真的、非常開心。】
下午的陽光就這樣透過醫院的玻璃窗映在久津響的眼中,藍灰色的眼睛此刻閃閃發亮,像是一片蔚藍的海洋。
系統默默看着久津響,忍不住截了個圖。
它特地問過前輩的,可以自己留點照片當收藏,沒有違規。
它的搭檔平時很少露出這麼開心的笑容,就算笑也是一個含蓄保守的微笑,這麼難得的場面不記錄下來絕對會成爲遺憾的。
系統自己清點了一下自己之前悄咪咪收藏的照片,不知道該不該和久津響說。
按照久津響平時不留照片的習慣,肯定會叫它刪掉
可是它想留着。
它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自己的動作比思考快了一步。
系統理了理自己快打結的程序,又自以爲隱祕的蹭了蹭久津響。
可能是它希望久津響能一直這樣肆意的笑着吧。
系統糾結了一下,覺得自己可以以後再和搭檔坦白自己這類似侵犯隱私的行爲。
這種程度的行爲應該不然把他返廠吧?
系統的邏輯運行開始卡死。
久津響會不會把系統返廠暫且不論,望月結弦現在倒是在送一個大型不可回收垃圾返廠。
作爲一個有逼格的地下組織,酒廠自然有着數不勝數的基地。
而基地包含的功能自然也包括後勤——比如說清理屍體。
望月結弦就站在組織的一個焚化爐面前,慢悠悠的點了一支菸。
過不了多久這片空地就會開始飄灰,他本來應該趕緊離開處理其他後續。
不過等那麼一會也不是不行。
骨灰揚到地裏還能當化肥不過揚到海里也算不錯?
就在望月結弦開始考慮在哪裏揚骨灰不會打擾到別人時,他的身後傳來一陣熟悉腳步聲。
他無奈的抖了抖菸灰,開口:“gin,什麼事?”
酒廠勞模不去幹活跑這來幹嘛?
和他一起看骨灰?
——琴酒當然不是來和他看骨灰的,他的待完成事項列表長的能繞地球三圈,纔沒有時間陪望月結弦浪費。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懶散背對着他,還自然的抖了抖菸灰,像是完全不擔心他偷襲一樣。
當然,如果哪個蠢貨真的以爲能偷襲到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偷襲馬德拉的人最後都只會在地獄後悔自己的魯莽。
馬德拉現在就是短暫休憩的猛獸,他不向靠近的人露出獠牙只是因爲他不在乎。
琴酒收斂自己的思緒,開口:“聽說你自己親手處理了一個人?”
望月結弦扭頭瞥了琴酒一眼,有點奇怪。
什麼意思?酒廠難道還有不準隨便殺人的規定?
那琴酒一定是天天違反的那個。
一個爲了滅口要炸一輛動車的人好意思說他?
可能是望月結弦詫異的眼神太過明顯,琴酒臉黑了一下,留下一句收斂一點就直接離開了。
望月結弦:?
什麼玩意兒?
琴酒過來就爲了警告他收斂一點?
好ooc。
算了,反正琴酒不可能因爲這事就拿着伯/萊/塔對着他。
琴酒一打岔,望月結弦也沒了什麼收骨灰去個好地方揚了的心思,他也就隨便抓了一把灰,又揚在地上,就當替本體發泄了。
望月結弦按住了用腳碾幾下的衝動,扭頭就走。
他還得做任務,很忙的。
而另一邊,琴酒收到了監視馬德拉人員發來的短信,冷哼了一聲,吩咐伏特加:“開車。”
然後低頭翻自己的本子。
剛剛他特地跑去和馬德拉搭話只是爲了確認一下馬德拉的精神狀況,馬德拉沒有發瘋,沒有想全殺的傾向,他也不用繼續待着拉那個瘋子的仇恨。
還有很多人要滅口,他忙,沒時間監視馬德拉。
因爲馬德拉之前帶的萊伊被發現是個fbi,本來就看馬德拉不爽的朗姆乘機發難,馬德拉爲了避嫌就從歐洲調到日本,琴酒還接了個監視的任務。
其實按馬德拉那經歷,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叛逃的,本來就是朗姆發難的一個藉口。
琴酒又想起朗姆那神祕主義的作風,不爽的“嘖”了一聲。
就馬德拉那瘋狂的樣子,怎麼可能是老鼠那邊的人。
不過boss的命令不能不做。
琴酒看了看自己的任務名單,有點頭大。
他又回想起短信裏發來的馬德拉揚骨灰的信息,頓了頓。
估計又是哪個倒黴蛋在馬德拉做任務的路上礙着他了,居然還讓馬德拉氣到蹲那裏等着揚骨灰。
馬德拉有時間向路人發泄怒火還不如多幹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