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這丫頭倒是爽快,對陸路完全不設防啊,要不是周圍還有人在,陸路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就被蘇蘇這丫頭給“就地正法”了。
蘇蘇姑娘的大膽,導致陸路這一晚上非常的“難受”,那一桌子的美味也變得食之無味了。
這不,陸路一回到衙門,連和蔡國熙客套都不可客套了,進了衙門就向金瓶兒給繡娘安排的住處走去。
“哎,哎哎,陸小友,那個案情”蔡國熙對着陸路的背影就說道。
陸路不但沒有理會蔡國熙,還加快了步伐,什麼案情不案情了,陸路根本不想管,現在陸路滿腦子都是美嬌娘啊!
蔡國熙捋着鬍子看着陸路消失在夜幕之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張鍥修,接着這夜色之中就傳來了陣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張大人,你看,哈哈哈,年輕真好啊!”蔡國熙指着陸路的背影取笑的說道。
“是啊,年輕真好啊,哈哈哈!”張鍥修也跟着蔡國熙大笑道。
雖然陸路表面二十多歲的模樣,其實內心之中住了個三十多歲的大叔,所以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情,都顯得格外的老成,張鍥修可是很少能看到陸路這種窘迫的樣子啊。
張鍥修大笑了幾聲後,便對着蔡國熙說道:“蔡大人,要不我們在下兩盤棋去???”
“下棋?走!”蔡國熙率先向張鍥修的書房走去。
趁着朦朧夜色,踏着皎潔的月光,陸路跨過月洞門,就看到繡娘坐在窗邊,恬靜的繡花。
看着窗戶上,映照出繡娘那窈窕身姿,陸路的呼吸又重了,陸路趕忙三步併成兩步向屋裏走去。
但走到門口的時候,陸路突然又停住了腳步,隨後陸路又悄悄的退了回去,然後陸路找到了一個張府上的一個丫鬟。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
“小陸大人,你找我有什麼事麼?”那丫鬟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都說小陸大人風流成性,這是看上我了???
在聽到陸路的請求後,小丫鬟有些失落的指了指遠處說道:“小陸大人,沿着這條路左轉,然後再右轉,再直走要不,小陸大人,還是我領你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陸路連忙拒絕道,陸路可不想再羊入虎口了啊。
由於蘇蘇那丫頭的原因,陸路身上的胭脂味可不少呢,這樣見繡娘,可不大好啊,儘管繡娘知道陸路是去喝花酒的,但女人嘛,有時候就是這樣子的。
陸路整理了一下衣服,踏進了房門,“繡娘,我回來了。”
見到陸路突然回來,繡娘趕忙將手裏繡的衣物藏到了身後,要是繡娘不這麼做,陸路根本沒有在意繡娘是繡着什麼?
“繡娘,你藏什麼呢?”
“相公,沒有,什麼也沒有藏?”繡娘連忙搖着腦袋否認道。
看着繡娘這個樣子,陸路就更想知道了,於是陸路一步一步的向繡娘逼近。
見到陸路越來越近,繡孃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多日不見,對陸路,繡娘也想念的緊,繡娘低着頭,說道:“相公,我去給你打洗腳水去!”
“快給爲夫看看!”陸路一邊抓着繡孃的癢癢一邊問道。
“不行,不行!”
儘管繡娘嘴上說着不行,但還是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陸路看去,入手很柔軟,一模就知道是貼身的衣物。
陸路抖摟開去,原來是一件“主腰”,這“主腰”便是明朝時期的內衣,其形狀倒像是如今的情趣內衣!
開襟,兩襟各綴有三條襟帶,肩部有襠,襠上有帶,腰側還各有繫帶將所有襟帶繫緊後形成明顯的收腰。
這穿上之後,更能凸現其身材的曲線。
陸路看着手中這好似情趣內衣一般的“主腰”,然後看向了滿臉紅暈的繡娘,有些詫異的說道:“這你買的?”
“不是!”繡娘低着頭,小手無意識的攪着衣襟,隨後低聲的解釋道:“是金夫人送的。”
這誘人的“主腰”是金夫人送給繡孃的,繡娘覺得有些禿,便想在上面做些蘇繡。
看着繡娘那誘人的模樣,陸路再也把持不住了,一拉繡娘那軟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一拽,繡娘便像舞蹈演員一般,轉着圈的撲到陸路的懷中。
繡孃的小手抵着陸路的胸膛,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櫻桃般的小嘴吐氣如蘭着,隨着陸路大嘴的靠近,繡娘“嚶嚀”一聲便癱軟在了陸路的懷中,隨後那婉如蓮藕一般的胳膊便纏繞在了陸路的脖頸之上
“相公,藥!藥!”繡娘在喘息之中說道。
“要!”陸路愣住了,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啊,之前這丫頭可不會說這種話啊。
繡娘看到陸路這個樣子便知道陸路誤會了,羞惱的錘了陸路一下後,便用她那尖尖的下巴指了指不遠處桌子上的求子藥。
“嘿嘿!”陸路傻笑了一下後,便翻身下“馬”,光着腳丫就下牀拿藥,從那風月道長那裏求來的求子藥,並不是什麼丹藥,倒像是現在的那種合成中藥,一個個小小的丸子。
“燈燈燈,相公,燈燈,燈還沒熄呢!”繡娘嬌喘的說道。
“”
噗的一聲,燭火熄滅,隨後那小小的屋子裏便傳出了惹人遐思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了,反正這衙門之中的燈火都熄了,此時,陸路和繡孃的那間房裏的燭火卻又亮起。
隨後聽到陸路有些緊張的聲音,“繡娘,你怎麼了,你哪裏不舒服麼?”
“相公,我熱,我混身都熱”隨着繡孃的話音落下,繡娘那蓮藕一般的手臂又纏了上來。
“相公,我”
隨後剛剛停歇的戰鬥又開始了,那誘人犯罪的-呻-吟聲也傳了出來。
“相公我”
“相公”
在繡孃的一聲聲相公之中,陸路淪陷了。
“丫的,臭道士,牛鼻子,你賣假藥!”
陸路喊出這句話時,已然是後半夜了,東邊都泛起了魚肚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