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們之前見過嗎?”木場勇治發現這兩個人看起來很眼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之後,他才終於想了起來,這個人不就是上次遇到的偷東西的兄妹麼。
“原來是你這傢伙啊。”乾巧撇了撇嘴。
“又見到你了,你今天也是過來喝咖啡的麼?”園田真理倒是很熱情,畢竟她對木場勇治可是很有好感的。
木場勇治回頭看了沐存野一眼,他想起了沐存野剛纔說的話,於是解釋道:“不是,我現在在這家店裏打工。”
“那真是太巧了,乾巧他曾經也在這裏打過工呢。”園田真理笑得很燦爛,開始拿乾巧套起了近乎。
“說這麼多幹什麼呢。”乾巧有些不爽了,他看向了沐存野,低聲道:“老闆,給我來一杯瑪奇朵,溫的就可以。”
“那我要一杯卡布奇諾,熱的。”園田真理這話是對木場勇治說的。
“結花,咖啡的製作步驟我已經教給你了,一杯溫的瑪奇朵和一杯熱的卡布奇諾,去做吧。”沐存野對吧檯後邊的長田結花說了一聲,然後他又對木場勇治說道:“你今天下午就別走了,跟着結花學習一下。”
“那我先去忙了。”木場勇治衝着乾巧和園田真理笑了笑,然後轉身走進了吧檯,去觀摩長田結花製作咖啡了。
“人都走了,還愣着幹什麼。”乾巧沒好氣的拉了園田真理一把,然後兩人坐在了位置上,只不過園田真理還時不時的看向吧檯的方向。
“喂,把那條腰帶交給那傢伙,這樣真的好嗎?”乾巧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那還能怎麼辦,畢竟那東西原本就是他們的。”園田真理皺着眉頭說道:“而且智腦公司實力雄厚,他們能更好的使用腰帶。”
“那你呢?”園田真理看着乾巧,繼續說道:“你已經不能變身了。”
“我啊……”乾巧愣了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強撐着說道:“我現在感覺一身輕鬆呢,終於可以擺脫那些麻煩事。”
園田真理沒有察覺到乾巧的口是心非,她微微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乾巧見她不說話,於是繼續說道:“真令人擔心啊,你父親失蹤了。”
“嗯。”園田真理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他並不是你親生父親,是吧。”乾巧開始聊起了園田真理比較感興趣的話題,而園田真理確實被吸引了過來。
“我的親生父母在我小時候便去世了。”園田真理和乾巧講了一下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得救了,爸爸媽媽都喪生在了火災之中。”
提起了這些不好的往事,園田真理的心情變得更加低落了,她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繼續說道:“後來,我在孤兒院中被人領養了。”
“領養人就是智腦集團的上一任社長,對吧。”乾巧終於是瞭解了園田真理的身世,以及她和智腦集團前任社長的真正關係。
“趕緊喝,喝完我們就走。”等到木場勇治離開之後,乾巧端起咖啡直接喝了一大口,這咖啡的溫度並不高,所以他的貓舌頭能夠接受。
“怎麼了?”園田真理不解。
“不知道,我就是看那個小子很不順眼。”說罷,乾巧再次喝了一大口,一杯咖啡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二。
而園田真理的咖啡是熱的,所以喝的並不是很快,等到乾巧喝完之後,她纔下去了淺淺一層,而乾巧又開始催促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園田真理終於是把咖啡喝完了,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乾巧在一旁不停的嘮叨,她也是不厭其煩,才喝的這麼快的。
“一共是一千兩百日元。”看到乾巧過來結賬,長田結花拿出了賬單,對乾巧說道。
乾巧把手伸進了口袋,可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尬住了,翻來覆去的把身上都掏了一遍,他看着園田真理,有些悻悻的說道:“我忘記帶錢包了,你請客吧。”
“等等。”園田真理似乎響起了什麼,她有些焦急的拿出了錢包,打開之後,從裏面掏出了一張鈔票,而這也是錢包裏僅有的錢了:“我只剩一千日元了。”
“一千日元?”乾巧瞪大了眼睛,有些鬱悶的抱怨道:“就帶這麼點錢,你好意思嗎?”
“你有資格說我嗎?”園田真理毫不留情的回懟了回去:“你自己還不是一分錢都沒帶。”
“你們走吧,今天算我請你們了。”就在這時,木場勇治走了過來,他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一千兩百日元,遞給了長田結花。
“這也太不好意思了。”園田真理的臉變得通紅,在有好感的男孩面前,竟然發生了這種狀況,她真的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沒事。”木場勇治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話音一轉道:“你們還過着這樣的生活嗎。”
“我說啊……”乾巧有些不爽了,他們上次是去偷智腦集團的通行證,被抓包之後,園田真理才臨時編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乾巧被她形容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壞哥哥。
“請答應我。”乾巧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木場勇治給打斷了:“你以後一定要改過自新,好好生活,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踏踏實實的找一個工作不好麼,爲什麼要去偷東西呢?”
“你這人……”被木場勇治說成了一個賊,乾巧頓時爆發了,挺着胸膛就逼近了木場勇治,他必須要教訓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子。
“好的,我們答應你。”園田真理連忙擋在了乾巧面前,她媚眼如絲,癡癡的看着木場勇治,低聲道:“你借給我們的錢,我們一定會還的,可以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