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多管閒事了。”
老闆好心提醒但是葉舒顏偏是喜歡看熱鬧的人。
“沒事。”葉舒顏回以老闆一個微笑便向那處走去了。
葉舒顏湊了過去只見一個穿着正紅色華服頭戴華美珠釵的女子正在訓斥凌虐一位穿着青色布衣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擡起頭來看向面前的華貴女子,目中含淚,眼角泛着紅暈哀求道:“求女君饒過幸梓吧。”
男子跪在地上額頭敲擊着石地,只見他的額頭很快就染上了的血跡。
“哼,老孃買了你你就要好好的侍奉我,還想着逃跑!”女子呵斥道。
女子身邊的侍女遞過一個鞭子,女子接過鞭子揮舞向地上的男子,嘴裏罵罵咧咧的。
“找死!”
鞭子一下下揮到他的身上,血痕一道道出現在他的身上,逐漸血痕遍佈他的背部。
葉舒顏不忍直視下去,正要離開時卻看到那男子擡起頭來眼中包含恨意。
葉舒顏與之對視了一秒看到男子眼中的不屈。
終是不忍她開口說道:“住手!”
女子停下了手,看向葉舒顏詢問道:“你是何人,敢攔老孃?”
“既然是個不忠的奴僕,女君何必再要他呢,若今日被您帶回去了指不定以後還是要跑的。”
“那怎樣他是老孃花了二十兩銀子買回來的,要是輕易的放了豈不是賠了錢。”女子插着個腰皺眉怒蹬着葉舒顏。
“不如這樣我了給您那二十兩銀子您把他賣給我。”葉舒顏笑着說道。
“吆,原來你抱着這樣的心思啊!”女子恍然大悟一位葉舒顏是看上了這男子。
葉舒顏憨笑着,“哪裏哪裏這不是幫您解決問題嗎?”
女子看着地上蜷縮着身體身體血跡淋淋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好,二十兩成交。”
葉舒顏從懷中取出一個荷包,是她之前從空間中拿出來的,葉舒顏從中拿了二十兩銀子給女子。
拿到銀子後的女子便將男子的賣身契給了葉舒顏,隨後便離開了。
“都散了吧!”葉舒顏將四周圍觀的羣衆都轟走。
她走到男子面前蹲了下來,她看着男子身上的傷口有些憐憫。
這時代的男子毫無地位可言啊!
“奴婢幸梓,不知女君名諱。”男子蜷縮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道。
“葉舒顏。”
葉舒顏將男子扶起帶到一處隱蔽的地方,他靠在牆邊擡頭目視着葉舒顏。
“不知女君有何吩咐?”男子幸梓看着葉舒顏,眼角半眯嘴角帶笑,但是葉舒顏卻能看到他蘊含在眼中的恨意。
葉舒顏又從荷包中掏出五兩銀子塞到幸梓手中,又將他的賣身契還給了他。
“你纔是你的主人。”
幸梓看着葉舒顏眼睛不肯離開。
“你拿着這五兩銀子找個容身之所找個活幹,你身上的傷去西街的善草堂,到那裏提我的名字讓他們爲你療療傷。”葉舒顏囑託道。
“女君買了我,我便是女君的人了。”幸梓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不肯離去。
幸梓看着葉舒顏離去的背影,眼中蒙上莫名的情緒。
他攥緊手中的賣身契自語道:“做自己的主人。”眼中含着淚光。
葉舒顏回到那個首飾鋪上繼續挑選着東西。
“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女君如此有錢。”首飾鋪的老闆挑了挑眉笑嘻嘻的看着葉舒顏調侃道。
“可別想坑我的錢!”葉舒顏一邊挑選着首飾一邊說道。
老闆張望着卻沒有看見剛纔那男子的身影,“對了那男子怎麼沒有跟着你來,可是跑了?”
“我放他走了。”葉舒顏拿起一支玉髓簪子隨口回答道。
“你是不是真的傻,把他買了卻又放走了豈不是在浪費銀子嗎?”首飾鋪的老闆看着葉舒顏彷彿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葉舒顏並不言語只是將玉髓簪子抵到老闆面前詢問道:“這支簪子多少錢?”
“半兩銀子。”首飾鋪的老闆說道。
葉舒顏將簪子對向陽光處仔細觀察着,隨後將簪子放下皺了皺眉頭。
“這哪裏值半兩銀子,一百文你買不買。”葉舒顏看着老闆討價還價着。
“女君你剛纔對那郎君那麼大方到我這裏,買個簪子還要討價還價。”
“不是我囉嗦,只是你這簪子實在不值那麼些錢。你也莫想騙我的銀子,要是可以,我再挑些其他的東西。”
葉舒顏在穿越前可是個還價高手,對半砍是最少的了。
“行行行,就當交個朋友。”首飾鋪老闆皺着眉頭嘆了口氣一副吃了虧的樣子。
葉舒顏知道這老闆並沒有虧,要是她出的價格真的很離譜首飾鋪的老闆必然會將她轟走。
葉舒顏爲自己和四個男人挑了些樣式新奇精緻的首飾,一共花去了二兩銀子。
這間鋪子裏的東西樣式不錯但是用料並不是很好所以便甚是便宜。
“看來女君甚是疼愛自己的。”老闆爲葉舒顏打包着首飾,嘴上揚着笑容。
難得遇到一個人一下子買了這麼多首飾。
只不過她這馬屁拍錯了地方。
葉舒顏回以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您拿好了。”老闆將首飾包裹好遞給了葉舒顏。
葉舒顏雙手接過東西道謝:“謝謝您了。”
葉舒顏買這些東西只爲補償那四個男人,四個男人陪嫁都被原主搶走當了換錢去賭了。
葉舒顏想着等生活過得更好了便送他們更貴的。
她就東西放進了空間中等着回家後再拿出來。
葉舒顏早早來到約定的地點等待牛車伕。
她站在街邊想着如何解決掉趙翠英。
她是打算最近縣裏看看的,想着攢些銀子認識些有權勢的人,靠着錢打通關係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葉舒顏深思飄忽在遠處,一羣官兵從她眼前掠過她纔回過神來。
只見一羣穿着統一官服的士兵在不遠處的木欄上張貼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