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顏見此情況連連拿起自己手邊的茶杯與孫大人對飲着。
“聽到葉女君這個回答本官就放心了。”孫大人將茶水飲盡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大人這是哪裏的話這些都是草民應該做的。”葉舒顏輕然一笑回答道。
“本官倒是覺得女君這樣仗義豪爽的人甚少。”
胡縣令在座位上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看着葉舒顏和孫大人相互奉承着。
三個人正聊的興起中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葉女君門外有人鬧事。”聽聲音是李郎中。
葉舒顏聞言連忙站起身打開了房門,“李郎中你且慢慢說。”葉舒顏拍了拍李郎中的被順了順她的氣。
“門外有一人說你賣給她的靈芝是假的。”李郎中說道。
葉舒顏只賣給過濟世堂靈芝想來這鬧事的人正是濟世堂派來的人。
“兩位大人不如一起去看一看。”葉舒顏挑了挑眉看向身後的兩個人說道。
孫大人和胡縣令笑着站起了身,“那就去看看。”兩人相識一笑。
葉舒顏帶着屋中的幾人離開了房間。
“是誰說我買的靈芝是假的?”葉舒顏一腳踏進了藥堂中只見一個女子身穿着綠色錦衣身後帶着一羣人站在藥堂中間。
“是我。”那爲綠色錦衣女子站了了出來。
“我要報官,你這個奸商!”女子怒氣衝衝的看着葉舒顏說道。
“你要報官?”葉舒顏挑了挑眉笑着看着那女子。
“是!”女子叉起腰趾高氣揚的看着看着葉舒顏。
“正好,大人應該也聽見了。”葉舒顏輕笑着看向身後的兩人,孫大人和胡縣令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女子見葉舒顏身後走出的孫大人愣了神,嚥了咽口水故作淡定的說道:“孫大人既然在這裏那就更好評判了。”
女子揮了揮手,身後的人將一個木盒端了出來,只見木盒中放着一棵紅色靈芝。
她拿起那棵靈芝向衆人展示着,“你們瞧一瞧,這是真的靈芝嗎?這明明就是木頭刻出來的。”
圍觀的羣衆圍了上去摸了摸那塊木頭靈芝,便開始了議論。
“吆,這年頭竟然還有這樣騙人的。”
“孫大人在場定然會分出個是非對錯。”
孫大人輕咳了一聲示意着羣衆安靜,她找了個座位坐下,周圍的人都自然的分成兩側觀看留下葉舒顏和那女子帶的一羣人在中間。
“胡大人也坐吧。”孫大人拍了片自己身側的一個座椅說道。
胡縣令笑了一笑便坐了上去,二人端坐在椅子上只等着看一場好戲。
“你拿着個不知名的木頭就來污衊我是不是太過草率了。”葉舒顏看着女子手中的木靈芝說道。
“我只賣給過一株靈芝而這株靈芝被我賣給濟世堂。”葉舒顏總要將濟世堂的人拉過來。
“你說你只賣過一個?”女子拿着靈芝怒斥着她。
“這位女君也應該知道靈芝這東西十分難得,我店中都還沒有來靈芝呢。”葉舒顏眼神狠狠地颳了一下女子。
“那女君是什麼時候從我手中買去的?”葉舒顏看着女子詢問道。
“是,七日之前。”女子聽到葉舒顏的質問嚥了咽口水說道。
“七日之前在什麼地方買到的我的靈芝?”葉舒顏繼續追問道。
“……”被葉舒顏這麼一問女子一時不知怎麼說了,主要是給她的劇本上沒有這麼些呀!
“大人這女子強詞奪理!”女子將轉身將目光投向的孫大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但是孫大人只想看熱鬧。
“大人不如讓濟世堂的人過來對一對證詞。”葉舒顏向孫大人拱了拱手說道。
“草民……”女子本想開口拒絕但還不等她的拒絕說出口孫大人便點了頭。
“你去請濟世堂的老闆過來。”孫大人對着身邊的女侍說道。
葉舒顏和女子的爭論告一段落,只等着濟世堂的人來再一戰。
王儒儒悄悄走到葉舒顏的身邊併爲葉舒顏端來了杯茶水,她湊到葉舒顏的身邊輕語道:“加油乾死她!”
葉舒顏接過了茶水溼了溼喉嚨。
“你這架勢好像是去打拳擊似的。”葉舒顏放下茶杯輕然一笑說道。
“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啊!”王儒儒看着葉舒顏一臉疑惑
葉舒顏眨巴了眨巴眼睛,“她們這點小計謀我見多了。”
對面的女子瞧着葉舒顏談笑風生牙齒差點咬碎。
不一會的功夫孫大人身邊的女侍便將濟世堂的老闆領了過來。
穿過人羣濟世堂的老闆恭恭敬敬地朝着座上的孫大人以及胡縣令行了一禮。
“無需多禮,本官叫你來不過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罷了。”
女子看到濟世堂的老闆到來彷彿還看到了救星降世,眼睛中亮出了光芒,不過濟世堂的老闆演技顯然比她好多了從始至終眼睛都沒有瞥向那處一眼。
“贖草民不知發生了什麼?”濟世堂的老闆恭恭敬敬的說道,彷彿是從未見過葉舒顏一樣。
“葉女君說她將唯一的靈芝賣到了你家藥堂中,你不認識她?”孫大人挑了挑眉手指指向葉舒顏之處。
濟世堂的老闆轉過身看向葉舒顏一臉的不解,“草民記憶力不太好似乎沒有見過女君來過我們店中。”
這老闆的演技不錯,若不是葉舒顏自己心裏清楚怕也要被她的演技哄過去了。
“掌櫃確定沒有見過我?”葉舒顏挑了挑眉嘴脣輕勾着詢問道。
濟世堂的掌櫃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女君面生。”這纔是說瞎話不眨眼的典範。
濟世堂掌櫃這句“面生”用的好,既沒有承認見過葉舒顏也沒有完全否認這件事情。若是被葉舒顏揭穿她還有臺階下。
“女君當真不識我?”葉舒顏追問道。
濟世堂掌櫃輕輕搖了搖頭。
“我十日之前曾到你家藥堂賣了株上好的靈芝,可是女君接待的我。”葉舒顏笑着說道,等待着濟世堂掌櫃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