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賺上多少小錢錢,你自己掰着手指頭算罷。”
小蘿蘿傲嬌地道。
江夢月搓了搓小爪爪,表示很激動。
“啊,好棒哦!我要繼續加油攢小錢錢!”
她話罷,便瀏覽起了美妝欄。
“天啊!這瓶某D家的小羊皮氣墊,居然只要三十兩銀子!”
“啊啊啊!我最愛的某蘭家聖誕口紅禮盒,居然只要一千兩銀子!”
“不行了,我好激動,我感覺自己什麼都能買得起,我要淡定,要淡定……”
江夢月深吸了一口氣。
顧音書淡淡瞥了她一眼,修長右手輕叩桌面,啓脣道:“很高興?”
“是啊,師父,你要不要護膚品?我可以送你一瓶神仙水!”
江夢月一臉的認真。
顧音書未曾理他。
他長而微卷的睫毛,在凝脂般的肌膚上,留下了兩道陰影,妖孽的容顏完美無瑕,恍若玉雕成的藝術品。
江夢月不說話了。
他好像真的用不着。
好嫉妒他的皮膚,還有高挺的鼻樑哦!
第N次感慨,老顧家基因真是驚爲天人。
很快,馬車便路過了老江布料鋪。
茶茶見到顧音書的車駕後,立即便跪在了前面,嗚咽着道:“大祭司,您知道三公主在何處嗎?”
江夢月的眼皮子一跳,忙掀開了車簾道:“寶貝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三公主!奴婢總算找到您了!”
茶茶的大眼睛一亮,咬脣道:“剛剛婆娑門的弟子們來了,道婆娑門門主被您醫治之後,便昏迷不醒了。
然後他們便將咱們的鋪面,全部都給砸了!”
她頓了一頓,又道:“對了,是司靜靜帶着他們過來的,司靜靜還將縫紉機,還有三輪車也給砸了!
許多裁縫和夥計們,都命喪司靜靜之手了,這可怎麼辦啊!”
“司靜靜……”
江夢月的眸色一狠,咬緊了牙關。
她穩了穩神,便下車塞給了茶茶一些銀票,道:“你重新僱一些裁縫和夥計,繼續保持店鋪運轉。
我會幫你們出氣的!”
她拿出了一瓶藥膏,心疼地塗在了茶茶的傷口上,正要安撫她幾句,醜醜便從店鋪內跑了出來。
“吱吱吱!”
醜醜激動地繞着江夢月,轉了兩個圈,便跳到了她的懷中。
“醜醜怎麼在這兒?”
江夢月愣了一愣。
“奴婢昨日回宮了一趟,它看見奴婢之後,非要跟着奴婢出宮玩,奴婢便將它帶出來了。”
茶茶忙道。
江夢月點了點頭,便抱着醜醜怒衝衝地上了馬車,道:“返回婆娑門!”
醜醜的攻擊性極強,看她不讓醜醜撓死司靜靜!
還有,銀谷雪好端端地,怎麼會突然昏迷呢?
一定是司靜靜給銀谷雪下了毒,然後又蠱惑弟子們,來此砸鋪面出氣的罷?
她不管司靜靜於顧音書有什麼用,她宰定司靜靜了!
顧音書冰寒的眸驟眯,淡道:“你想要殺了她?”
“怎麼?你不捨得?”
江夢月挑眉道。
“想殺便殺了罷,本座另尋辦法尋凌子妍。”
江夢月這才消了一些氣,哼哼了一聲道:“我會影響到你的計劃嗎?”
“會,但是無所謂,只要你開心便好。”
顧音書眸透寵溺。
“哼,那我不殺她了。我留她一條狗命,派人跟蹤她罷。她惱羞成怒之際,說不定會尋凌子妍教訓我呢!”
江夢月冷聲道。
“都可,隨你。”
顧音書將她抱在了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
很快,馬車便到了婆娑門門口。
江夢月跳下馬車之後,便拉着顧音書的手腕,前往了婆娑門內。
弟子們雖憎恨江夢月,卻不敢阻攔顧音書,一個個忙跪在了地上。
“參見大祭司!”
“司靜靜在哪兒?”
江夢月冷冷地望着弟子道。
“在……在議事殿內呢……”
弟子忙道。
江夢月快步前往了議事殿,一腳便踢開了大門。
入目所見,銀谷雪正臉色慘白地,在殿內軟榻上躺着,各位長老則圍繞着司靜靜,恭敬地抱起了拳。
“聖女大人,您若真能救的了門主,我定保您爲婆娑門長老啊!”
“呵,江夢月心術不正,爲了診金謀害門主大人,怎麼配執掌風國呢?”
“是啊,醜八怪還真想當女皇不成?”
司靜靜刻薄的容顏上,盡是得意之色:“你們放心,只要本姑娘出手,門主定能安然無恙的!”
她話罷,便望見了門口的江夢月,陰陽怪氣地道:“醜八怪,你怎麼來婆娑門了?這……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她含羞望了顧音書一眼,勾脣道:“大祭司,三公主佛面蛇心,您可一定要離她遠點兒啊。
省得她什麼時候,再出手害您啊……”
顧音書的神態冰冷,並未理會於她。
他慵懶轉了轉白玉扳指,瞧了剛剛回來的青崖一眼。
青崖心中會意,便大步上前,狠狠甩了司靜靜幾巴掌,疼的她慘叫了一聲。
“大祭司,奴家說的都是實話,你爲何……爲何要這般待奴家呢?”
她滿臉的委屈。
江夢月噗嗤笑出了聲:“實話?我生的國色天香,你卻罵我是醜八怪,顧音書不打你打誰?”
“國色天香?就憑你?”
司靜靜一臉的嘲弄。
大長老他們相視一眼,唏噓生嘆。
“三公主果真腦子有毛病,大祭司是瞧她可憐,纔會願意娶……”
他們話音未落,醜醜便望向了司靜靜腰間的香囊,噗噗噴起了粗氣。
“你在看什麼?”
江夢月愣了一愣,便順着醜醜的目光,朝前望了過去。
難道……
她的香囊有什麼問題?
她漆黑的大眼睛一轉,便哎喲大叫了一聲,撲在了顧音書的懷裏,順勢將醜醜拋向了司靜靜。
醜醜,上!
“嗚嗚嗚,不小心崴着腳了,好疼啊!”
江夢月可憐巴巴地道。
顧音書自知她是故意的,卻還是抱住了她的腰肢,雲淡風輕地道:“怎?想要本座給你揉揉腳踝?”
顧音書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本座覺得揉別處,效果也是一樣的,你覺得呢?”
他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