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晨陽眉頭一挑立刻回覆道:“這種人是挺噁心的,卓哥你覺得怎麼安排好?”
“就這事我可能不太方便出手,得你親自上陣,要是你覺得爲難的話也沒事的。”
“不爲難不爲難,卓哥你告訴我怎麼做。”
“你就這樣……”
兩人在微信裏交談完後,唐卓又給賈晨陽發了一個五千的轉賬過去道。
“這些就當是車費了,辛苦兄弟了,晚點我讓那小老弟聯繫你。”
賈晨陽也沒跟唐卓推辭,收下錢就訂機票準備明天出發。
而唐卓跟食神商量好後,又跑去找到小老弟發私信,讓他加自己的微信。
此刻的袁適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心中的負面情緒在不斷滋長。
有時候經常會出現一些兇殺新聞,記者跑去一調查,發現兇手都有一個共同特徵就是爲人老實。
老實人被欺負了,往往都會選擇忍讓。
一旦忍無可忍,必然血濺五步!
相處一個宿舍,意味着得忍讓至少三年。
哪怕是兩夫妻在一起,都未必能忍受對方三年,何況還是一個關係不好的室友?
就在袁適正沉浸在幻想中幹那些極端事情的時候。
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看了一眼發現是唐卓的私信後,他頓時有些喜出望外,連忙點開消息看了一眼。
發現卓哥把微信號發了過來,他連忙加上微信打字道。
“卓哥?”
“是我,等會你加下這個兄弟的微信,他會來幫你處理這個事的。”
唐卓這邊回完消息後推薦了朋友名片。
袁適連忙通過名片加上好友,發現對方的id叫做食神魚魚。
等加上好友後,他又趕緊打招呼道:“大哥你好,我叫袁適,是卓哥讓我來找你的。”
“你好你好,叫我老賈或者魚哥都行,你把你們學校的地址發給我,我明天過來找你。”
“好的!”
袁適趕緊將地址這些發過去,約好明天見面後在心裏猛然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已經摺磨他整整兩年了。
找輔導員解決不了。
和家裏說,家裏人還怪他不懂事,不懂得融入社會。
至於跟李長海談,李長海不動手都算客氣了。
“喲,這不是咱們的學霸嗎?都一點半了還沒睡?天天讓我別吵,自己半夜玩手機玩的挺嗨啊。”
剛打完遊戲的李長海正準備上牀睡覺。
看到袁適手機還亮着,他忍不住陰陽怪氣道,覺得這個雜種就是一天天故意針對自己。
袁適深呼吸一口沒搭理這傢伙。
反正明天就會有個結果了。
若是卓哥都幫不了自己,那他就只能以最極端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
看到袁適不迴應,李長海又罵罵咧咧幾句這才上牀睡覺。
當約定時間一到,一個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出現在袁適面前。
雙方隔着數米遠的時候,袁適已經一眼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了他。
是的,那獨特的氣質,就註定了這個黑衣男人到哪裏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魚哥,我是袁適。”
他上去跟賈晨陽緊緊握住手,眼中帶着一絲感動。
他知道,魚哥是跨越城市來幫自己的。
“小袁是吧,你好你好,你們這邊美食還是挺不錯的。”
賈晨陽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一絲回味。
袁適突然聞到了一點點的臭氣,卻也沒有多想,客氣道。
“我們這邊是挺多好喫的,晚點我請魚哥你喫頓好的。”
“不用客氣,我已經喫飽了,聊正事吧,把你們那邊的情況說下。”
賈晨陽擺了擺手。
昨晚卓哥已經跟他說過計劃了,他還需要詳細瞭解下情況才確定怎麼做。
袁適一五一十的把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賈晨陽聽完後也沒說什麼,表示今晚幫他把事情搞定。
等獨自回到宿舍後,袁適坐在牀邊心情莫名有些忐忑。
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位魚哥要怎麼幫自己解決這麻煩事。
而此刻李長海正蹲在宿舍裏打遊戲來着。
打完一把排位後,他開麥跟遊戲隊友打招呼道:“快十點半了,我去洗個澡,等會再找你們。”
說完,他便摘下耳機直奔公共淋浴間而去。
這會兒已經是淋浴間最後的開放時間了。
他進去的時候,淋浴間裏空蕩蕩的早就沒人了。
“沒人才舒服。”
嘿嘿笑着自言自語一句後,李長海找到最裏面的位置脫掉衣服就開始洗澡。
洗着洗着,一股便意突然涌上心頭。
他關掉水後將身上擦乾,蹲在淋浴間裏要來個就地解決。
這是他的惡趣味之一。
因爲淋浴間有專人打掃,他每次想到有人要捏着鼻子把自己的屎掃了,在心裏就覺得好笑。
只是因爲這幾天有些上火的原因,他便祕了好一會兒,直到腿都快蹲麻了纔來了感覺。
就在他正感覺舒暢不已的時候,淋浴間的簾子突然被人掀開。
這突然起來的舉動。
嚇得李長海差點沒往後一倒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
“誰啊?”
哪怕是膽大如他這會兒也忍不住有些慌張。
“嗨害嗨!”
一個黑衣男人鑽了出來,當着他的面摸出了長條形盒子。
男人將盒子打開後,從裏面拿出了一個花紋精緻的勺子。
然後他又給自己繫上了一條白色餐巾。
這優雅至極的動作,足以讓那些發明西餐禮儀的外國佬都直呼一聲行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