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互聯網發達起來後,大家才知道後面還有一句何以報德。
對於這種喜歡犯賤的人,你要做的就是把他臉往地上踩。
像這種靠着互聯網躲在屏幕後面當牧洋犬逮着自己人狂咬的孤兒。
唐卓一向是很有興趣花點時間陪這些腦殘玩玩的。
打開電腦後,他將這些人的名單一一收集起來。
在這個大數據時代,人的隱私在網上幾乎不值一提。
甚至到了你手機和朋友聊什麼,購物APP第二天就會給你推薦的地步。
將十九個發視頻的牧洋犬全部記錄下來後。
唐卓先開始查第一個。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對方的資料就全部擺在了他電腦上。
第一個是個叫曲鵬輝的青年。
唐卓甚至都沒怎麼需要動用黑客技術。
對方時不時發一些生活上的視頻。
拿自己家鄉跟國外對比吐槽哪哪不好啥的。
要查出他簡直不要太簡單。
將他的資料這些全部查出來後。
唐卓又挨個去查其他人。
花了半小時把這些人的盒一個個開了後。
唐卓又將他們分爲三個組。
第一個組便是曲鵬輝爲首的七個人。
思考片刻後,唐卓一番操作後弄來了一些資料。
整理了一下後,就變成了一個可信度頗高的明星黑料。
在這個黑料裏分別牽扯到幾位目前在互聯網上名聲不太好的流量小生。
其中一直被路人各種噴的蕭展以及四字大佐就首當其衝。
“讓你們狗咬狗去。”
嘿嘿一笑,唐卓將這些資料做成一個視頻,再用AI配音整一整。
一個有理有據又不是完全有理有據的帶節奏視頻就做好了。
把視頻做好後,唐卓一不小心登上幾人的短視頻賬號。
又一不小心把這些視頻發佈了出去。
等視頻發佈出去後,唐卓又在後臺將這些傢伙的賬號給凍結。
如此一來,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們都沒法登錄自己的賬號刪掉視頻。
做完這一切,唐卓摸出一個小號進入四字大佐的粉絲羣裏,將其中一條視頻轉發了進去。
“集美們看看這個,又有對家在故意抹黑我們弟弟了,現在的人怎麼這麼壞啊?”
羣裏的一羣腦殘粉正在討論貸款刷榜的事情來着。
看到唐卓進來嚷嚷這麼一句後。
這羣互聯網數據女工腦殘粉迅速點進視頻。
要看看誰在黑自家正主。
等看到視頻裏自家正主的黑料後。
這羣人差點氣到當場昇天。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要流量不要媽了是吧。”
“這是營銷號?粉絲也不多啊。”
“敢發這種黑稿?集美們快保存下來,發律師含給他。”
“我看了這個人的其他視頻,他和我一個市的,還有他自己拍的生活視頻呢,果然面由心生,真噁心。”
看到這羣人已經開始拿曲鵬輝的長相攻擊。
甚至還有人P遺照以及嚷嚷要線下真實這傢伙的。
唐卓點了點頭甚是滿意。
以毒攻毒,果然還是好用的一批。
互聯網最噁心的那幾個羣體,在反向網暴這塊那叫一個好使。
在羣裏又狠狠帶了一波節奏,把其他幾個人也拖下水後。
唐卓這才滿意收手。
在唐卓的煽風點火下。
這羣人很快就確信了一定是有組織有預謀針對自家正主的。
想到自家正主遭受這等無端抹黑,它們比爹媽讓人宰了還要憤怒。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這些數據女工在這些視頻下留下了數百上千條各種謾罵攻擊。
而開盒更是這羣人的傳統美德。
畢竟在它們眼裏,但凡是說自家正主不好的,那就一定要狠狠制裁。
開盒對方P遺照甚至去對方學校公司騷擾。
都是再常見不過的操作。
視頻因爲數據爆炸的原因,大數據算法開始將這些視頻推給更多人。
喫瓜羣衆們涌入其中後,也帶來了更多的腦殘粉攻擊曲鵬輝等人。
此刻的曲鵬輝正在跟人打籃球。
完全沒注意到放在外套裏的手機提示賬號已被凍結。
跟幾位同學在球場上盡情揮灑熱血青春的他。
這會兒正沉浸在打籃球的喜悅中。
甚至投籃命中後還故意來了一段唱跳rap。
“小黑子露出雞腳了吧。”
和他打籃球的幾個隊友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曲鵬輝也笑得相當得意,剛要繼續跳的時候,一個礦泉水瓶子突然砸在了曲鵬輝頭上。
還好礦泉水瓶是個空瓶子。
不然這一下砸中後腦勺。
曲鵬輝搞不好就要看到小紅帽的奶奶了。
勃然大怒的他摸了摸腦子轉過頭剛想罵娘。
就看到一輛身材龐大的女孩子站在不遠處瞪着一雙牛眼看着他。
看到對方根本不輸自己的體型後。
曲鵬輝臉色微變道。
“你丟的瓶子?”
“是我丟的,怎麼了?”
“你他媽有病啊,老子又沒得罪你,別以爲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
曲鵬輝嘴上是這麼罵,真讓他動手他是死也不敢的。
畢竟這年頭女人跳車都要男人負全責。
自己要是動手了,這一個死刑還能跑得掉?
“那我家弟弟得罪你了嗎?你憑什麼在網上造謠抹黑他?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嗎?他爲了拍電影,每天十二個小時背臺詞,十二個小時練習演技,還要抽空跟武術指導學習打鬥……”
那輛女孩子越說越激動,眼淚都開始往下掉。
自家弟弟那麼努力那麼可憐,這些人怎麼還能抹黑他?
一激動,控制不住情緒的她就揮舞着砂鍋大的拳頭,衝上來要送曲鵬輝去見如來佛祖。
體型大意味着質量力量這一塊佔據絕對優勢。
但也同樣註定了速度方面會有些瑕疵。
平時經常打籃球的曲鵬輝側身躲開她的拳頭後破口大罵道。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你弟弟是誰啊?”
“你還裝?你自己發視頻抹黑他,現在惹到事了知道裝死?你跑不掉的,尊重明星是每個人的義務,你等着被律師含起訴坐牢吧。”
那輛女孩子一邊哭喊着一邊追擊着曲鵬輝。
不敢被打到更不敢還手的曲鵬輝只能拼命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