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痕回來的時候,蘇白正在教育墮落魔使。
所謂的教育,蘇白自認爲還算正常,反正沒人看的見。
墮落魔使畢竟是自己製作的魔卡,蘇白最終沒有下去狠手,只能拿出鞭子不停的抽打,讓這個傢伙感受到他的恐怖之處。
鞭子是魔卡特製,全都是惡魔族最害怕的東西。
不過分量十分講究,能夠致傷但是絕對不會致死。
【沁人心脾的聖水】+【天使一族的血脈】+【聖主的羽翼】+【翱翔天地的光明螢火蟲】+【地獄深處的罪惡之草】=惡魔的剋星-鎮魔鞭
聖水能夠抑制惡魔的恢復能力,而天使血脈則是弱化惡魔的防禦力,聖主的羽翼是最合適的鞭子上的武器,每根羽毛都能將惡魔的身體致傷致殘。
翱翔天地的光明螢火蟲配上地獄深處的罪惡之草搭配起來,能讓受到傷害的惡魔逐漸恢復一定的傷勢,同時附帶一定的致幻作用,達到一種惡魔自身最害怕的環境中被擊打的效果。
這個是專門用來教育惡魔族不死族等種族的,反正他發現自己手下這些玩意是真的多。
熔岩哥斯拉都不用擔心他噬主,畢竟聰明歸聰明,但是沒有啥野心。
173-096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傢伙完全不需要刻意去打理,這就是對待他們最好的尊重。
剛製作出來的屠夫蘇白都沒有覺得這貨的智商很高,反正還挺好用的。
“主人,饒了我吧,我以後好好服侍主人。”
蘇白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墮落魔使的求饒聲。
不過惡魔的話可不能信,蘇白打算好好教育幾天再說。
“打我,狠狠的打我,別走!”
蘇白一個踉蹌,趕緊逃離,他發現自己打出墮落魔使的某個隱藏屬性了?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拿着鎮魔鞭來到了黑鴉身邊。
這個時候金痕正在黑鴉邊上說話,看到蘇白來了,準備打招呼。
啪~
蘇白二話沒說,對着黑鴉就是一鞭子。
捱了一鞭子的黑鴉剛想說話,就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片幻境之中。
隨後蘇白不停的抽打起黑鴉,身體上的羽毛都打的到處都是。
“尼瑪,老夫這身體,怕是扛不住這麼大啊。”
“怎麼感覺這人這麼暴力啊,暴君啊。”
金痕打了一個寒顫,悄悄的朝着後面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蘇白突然停止了抽打,看向黑鴉。
“你什麼感覺?”
黑鴉咄咄嗖嗖的看着蘇白,說起話來都是斷斷續續的。
“極度大恐怖,我看到了那個傢伙,我不要死!”
黑鴉眼中的恐懼是無法掩藏的,直到這個時候蘇白也確定了,他手中的鎮魔鞭沒有任何的問題,有問題的是墮落魔使而已。
這個傢伙在面對越是恐怖的東西的時候,彷彿越能激發自身的潛力。
“過來一下!”
想到這些,蘇白對着金痕招了招手。
金痕滿臉寫着抗拒,不情願。
他都這把年紀了,扛住不這懲罰啊。
“我一把年紀了,讓黑鴉替我捱打吧。”
“好你個老頭,不要害我啊!”
黑鴉剛經歷恐怖的惡魔,再也不想體驗這種感覺了。
於是拼了命自己回到了魔卡世界裏,那個地方至少不擔心被蘇白鞭笞。
最終,金痕停在蘇白身前三米左右的位置,保持住一個安全的距離。
他的防備心讓他不得不防備起來,這個人確實不對勁。
這更加證明了自己的猜想,這貨不是個好人。
他就更加不敢相信了,萬一知道自己是神月宮的,那他豈不是更加肆意妄爲了?
“坐!”
蘇白遞給金痕一個小馬紮,他自己坐在身後的搖椅上。
看到如此待遇差,老頭差點委屈的哭了。
一把年紀了,啥也沒有享受過,委屈啊。
“能抽菸麼?”
蘇白看了一眼金痕的距離,點了點頭。
金痕顫抖的手拿出菸葉罐子,顫顫巍巍的將菸葉倒入卷好,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這才感覺舒服了。
“你的魔卡生物是在哪裏發現的?”
金痕愣住,他沒有想到蘇白會這麼問。
“一個異次元中的古遺蹟裏,不過只有簡單的記載,不算很詳細。”
“不對吧,簡單的記載你還能製作出來?”
金痕一顫,他確實撒謊了,那裏的記載很詳細,但是以他的實力只能看到不好鬥的囚牛而已。
看到已經有些慌亂的金痕,蘇白發現這個世界貌似真的跟他想的有些差異啊。
“你只能看到囚牛還是說其他的記載你沒有製作?”
“只能看到詳細的囚牛介紹,其他的我看不清。”
聽到這個解釋,蘇白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不是九號異次元空間?”
金痕身體一顫,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確實,那個異次元空間就是九號。
不過隱藏這個消息的地方非常隱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而已。
“龍生九子,囚牛是長子。”
“你居然知道,難道你也去過?”
金痕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這個,蘇白一定去過,不然不能這麼清楚纔對。
怪不得他一下子就能叫出自己的魔卡生物名字。
聽到金痕的話,蘇白這下子有些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很多的東西都是與他所在的世界有聯繫,而且這些神祕的存在都是隱藏在每個異次元空間的特定位置。
就像上次的黑龍守護者祕密,還有這次的龍子的介紹。
蘇白感覺這個世界像是一盤很大的棋,而他好像不是棋子,而是一名執棋人。
他可以操縱棋子,不過能不能勝過對方,就看以後了。
“說說你知道的,我總感覺對你我有種感覺,非常熟悉。”
蘇白沒有下殺手正是因爲那個感覺,這也是爲什麼他會這樣問的原因。
“以後您會明白的,不過現在時候未到。”
金痕將所有的勇氣都拿出來纔敢這麼說,不是因爲對於鞭子的害怕,而是擔心宮主變成了他不敢確定的人。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
聽到這話,蘇白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難不成是?”
金痕瞬間緊張萬分,他很害怕。
“神!”
“精!”
“病!”
蘇白眼神中帶着一抹戲謔,彷彿早就看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