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認爲蘇白這人根本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而是目前來說她還站在所有人的道德之上。
他怎麼敢啊!
但是蘇白確實敢,甚至於做了出來。
周圍人敢怒不敢言,就連胡瑞看到這個情況只能譴責一下。
屠凡猛然將壓迫感收回,憤怒的看向蘇白。
他老臉都不要了,也要幫助他,可他在幹什麼?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呢?
“各位,給大家看一個東西。”
屠凡還沒開口,蘇白就將一個魔力水晶球拿了出來。
大家都覺得這玩意不能造假對麼,那就看看我這裏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麼?
畫面一閃,場景變換。
蘇白站在一處礁石上,詹振雪消瘦的身影衝了過來。
“蘇白,我對你一片癡心,你爲什麼拒絕我?”
“我甚至連胡家那個二筆的婚約都放棄了,你這是爲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胡瑞的嘴角氣的都歪了,彷彿感覺自己頭頂一片青草地。
可接下來的話令他更是不能接受。
“我對你沒感覺,不能勉強自己,這也是對你不負責。”
蘇白眺望遠方,神色剛毅,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跟之前另一個水晶球裏的他完全不一樣。
看到這些的時候,屠凡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蘇白的動作這麼快,難怪直接對詹振雪動手了。
胡瑞死死的盯着詹振雪,他知道詹振雪那個是假的,但蘇白這個肯定是真的。
畢竟六耳這種神祕的東西,蘇白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知曉?
想到這裏,胡瑞更感覺自己成了大冤種。
胡洶帶着憐憫的神色看向胡瑞,“辛苦你了,承受這種痛苦。”
“滾一邊去,你那是什麼眼神?老子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胡瑞的眼睛裏只有嫌棄,沒有絲毫的關心。
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詹振雪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發生的事情,她眼中滿是不能理解。
她什麼時候去做過這種事?難道還有另外一她?
一時間她開始懷疑人生,但當黃色固體開始填充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一片死寂。
她十分清楚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她絕望,驚恐,想死的時候,她發現黃色的膏狀體東西居然還挺香,這味道很熟悉。
“是花生醬!”
可沒等她喊出來的時候,她的嘴巴已經被填滿了,爲了能繼續說話,她只能拼命的掙脫。
漫灌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就是一頓喫。
她沒有任何覺得不妥的地方,就像那邊咕嚕咕嚕喝湯的衆人。
但這種事在外人眼中,不可名狀。
“嘔…”
胡瑞直接吐了出來,這也太噁心了。
“各位,還要討回公道麼?”
現場一片狼藉,所有人都不再說話,這事情不是顯而易見麼?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出來。
“敢在京都濫用魔卡,這罪不可恕,我定要將你繩之於法!”
胡三刀一臉絡腮鬍子,將近兩米的身高,一步一步朝着蘇白走去。
不管如何,蘇白不能放!
“對不住,我二叔不懂事,真的抱歉!”胡瑞趕緊過去攔住了胡三刀,隨後跑到屠凡面前賠不是。
“沒事,不過你們的事情不要在我這…額!”
一聲痛苦的聲音發出,屠凡驚訝的看向胡瑞。
“禁魔銀針?”
原來就在剛纔,胡瑞假裝示弱,故意換取對方放鬆警惕,終於在這個時候成功反打。
屠凡只感覺自己的魔力越來越慢,根本無法調動。
這樣看來,除了身體素質以外。魔卡基本上是沒有機會使用了。
“哈哈哈,想不到啊,屠凡你也有今天。”
“聒噪!”蘇白直接打斷了胡三刀的嘚瑟,一張魔卡瞬發而出。
綠意盎然,屠凡整個身體被籠罩起來。
妙手回春發動,屠凡滿血復活了。
這個時候誰還墨跡啊,能有一個強力打手他不用那腦子一定是有什麼大病。
“嗯,好樣的蘇白!”
感受到自己身體恢復以後,屠凡二話沒說,直接召喚魔卡。
“嘈,爲什麼?”胡三刀原本還想着進攻,但他沒有任何猶豫,瞬間朝着後面逃走。
不走等死呢?
“想走?”屠凡因爲憤怒,直接大爆發,不消片刻,胡家三人全都跪在地上。
“說吧,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屠凡非常生氣,他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打死。
“兩位,介意我幫忙審問一下麼?”
胡家的人還沒開口,周琴突然湊了過來。
“行吧,女士優先!”屠凡也不在乎前後,反正能看到這幫倒黴蛋受罪就夠了。
“我說…”胡洶想要張嘴爭取一下時間,但周琴卻沒有給機會。
僅僅一個眼神,三個人瞬間變得彷彿傀儡一般。
“是那個東西,不過胡家還有更深的關聯,想要接觸很難。”
周琴的話只有屠凡和蘇白能明白,看來胡家真的是依靠那個東西了。
怪不得魔卡師協會和聯盟的人都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根本解不開。
“讓你們家族拿東西過來贖人,不過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經歷過蘇白的手段以後,所有人莫名的不想惹蘇白了。
事情到這裏基本上解決的差不多了,可還有被困住的人。
“竊取豪奪!”蘇白對着詹振雪發動了魔卡。
轟的一聲,蘇白只感覺詹振雪身上的東西在進入他魔卡空間的一瞬間,在外面的那一刻爆炸。
【竊取成功,獲得神祕的心臟】
【竊取成功,獲得魔王的巢穴】
【竊取失敗,神祕的心臟已經銷燬】
【觸發靈魂擺渡,獲得拉比克的灰色能量一格】
蘇白僅僅撇了一眼,他發現數據又發生了變化。
【觸發靈魂擺渡,獲得***的灰色能量一格】
這令蘇白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名字他居然還記得,那是不是可以用來做些什麼?
“不對!”周琴詫異的看着眼前的蘇白,“你身上怎麼也有它的氣味?”
“你感受到了?”蘇白手中空無一物,可週琴卻神色變得越來越驚喜。
“原來是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