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沒有那個實力,只能苟起來慢慢發育了。
好的情況就是他已經找到了自己以後發展的路,不至於像之前一樣迷茫。
他在前面一段時間,總是在各種異次元空間裏亂逛,爲的就是能夠得到一些機緣。
正是因爲這些,所以他忽略了來到這個世界的本心。
魔卡,纔是這個世界給他的主旋律,如果放棄魔卡去修仙,那麼等於讓他從頭再來。
這不但是一種不明智的決定,反而會讓他變得無比別捏。
他從沒有使用魔卡以後,似乎對戰方式變得簡單的了很多,面對敵人的攻擊手段也單一了很多。
甚至於他都沒有那麼強烈的心情去考慮哪些事情,如何變強似乎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了。
在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蘇白不停地製作魔卡,實力提升的很快。
在那個時候,他是非常快樂的,也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魔力。
現在的他想要再次找回之前的感覺,既然魔卡存在了,那就是有他存在的意義。
或許輪迴的重建會改變魔卡的現狀,但是已經熟悉了現在這種模式的人們會輕易改變自己的認知麼?
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九州龍脈已經復甦。
整個九州大地完全被靈氣覆蓋,無論是修煉者或者說魔卡師,全都面臨一個嶄新的時代。
這個時代裏,所有人的進步速度都會加速,甚至會跟坐火箭一般的提升。
同時面對的問題也會凸顯出來,那就是選擇職業的問題。
魔卡師還是修煉者?
現在纔剛復甦而已,不會面臨這些,但是聯盟的那幫人肯定不會讓現在的情況持續多久的。
他們要的或許就是人類大改變,至於是挑戰神界還是統治人間,這些都不是蘇白能猜測了。
到現在爲止,蘇白都不清楚聯盟這幫人究竟是準備做些什麼了。
目前蘇白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他發現自己已經在無形中成爲了很多人都在利用的一個人。
他的出現彷彿給一個平靜的水面上扔了一顆石頭,引起波紋陣陣。
不論是聯盟的反常還是不周山的特殊對待,周琴的強制勸上位還有九鳳帶來的一些信息。
這些都是蘇白之前從沒有想過的事情,他總覺得他是他,那個人是那個人。
但這羣人似乎從不這樣認爲,他們就認爲蘇白就是那個人。
“我是誰對你們來說很重要麼?”
看着面前的兩個人,蘇白發出了一直以來的疑問。
他的身份是誰很重要麼?
“重要,無論你是誰你都有你自己的身份。”
“你的身份對於我來說是有利的,我會非常歡迎你的加入,如果你的身份對我來說是有害的,那我一定不會讓你跟我說這麼多話。”
始皇帝作爲一代君王,對於判斷局勢還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蘇白的身份非常難以揣測,他早就讓蘇白離開了。
“哈哈,你還真的很實際呢。”
“那是肯定的,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那麼草率麼?”
秦帝作爲一代君王,看待人的時候非常有一套的。
“怎麼?那些東西有什麼問題?”
蘇白很早之前就聽說過,河水都是水銀,所以他都很奇怪,這些水銀究竟是從哪裏找來的。
按理說水銀對於誰來說都是有害的,這種東西拿過來那就誰都無法輕易進入這個地方了。
應該是防止盜墓的一種選擇吧。
“你猜猜爲什麼我會選擇這個東西作爲河水?”
對於這樣的閒聊,蘇白居然覺得很有趣。
因爲能瞭解很多關於這位始皇帝的信息,也算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了。
並且秦帝還能跟他主動聊天,這明顯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睥睨天下的傲然帝皇之氣了。
這算是將兩個人處在同一位置了,帶給蘇白的感覺也非常的舒服。
“後代人都說是你防盜墓的一個措施,而且水銀也不會凝固,可以一直保持流動的狀態。”
秦帝搖頭,對於蘇白這個猜測一點也不同意。
他是沒有想到後代人居然這樣猜測他,確實對他有些不瞭解啊。
“你再想想,我這個人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秦帝對於這樣的事情很健談,應該是這些年都處於沉睡的狀態,覺得有些孤單了吧。
都說當皇帝的人是孤家寡人,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成仙?”
“嗯,所以這些都是成仙的代價。”
蘇白想到那些水銀,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成仙的代價?
不會是煉丹練出來的吧?
“所以你平時喫的都是那些東西?”
“呵呵,差不多吧。”
“不過名字好聽一些,硃砂。”
秦帝當時爲了成仙找來了無數有能力的江湖人士,沒日沒夜的煉丹。
但是這幫人只會用硃砂煉丹,最後仙丹沒成,水銀卻煉出一大推,那個時候正是陵墓建造的時候,考慮到水銀的作用,秦帝就將這些東西全部都運送到了陵墓之中。
這也算是他成仙路上最失敗的案例吧。
唯一好的一些事情就是他現在墓地裏的硃砂是真的用不完,不過這玩意對他確實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當年徐福偷走了山海經的一卷就帶人離開了。
他也沒有去追究那麼多,畢竟總要有人去探索不是麼?
瀛洲山的存在就證明了其他幾個地方也是存在的,但會有什麼東西這點他不清楚。
徐福正好作爲一個探子,海外還是有很多危險的,就算是上面有成仙之法,他都不一定會去的。
想要成仙的唯一一個要確定的因素就是要活着。
他不會輕易去送死的。
“那些東西都是那幫廢物煉製出來的,我都留下來了。”
“當年的摘星臺現在應該已經不在了,不過那些年夜觀天象足以看透我自己的命運。”
秦帝作爲一代梟雄,對於很多東西的學習遠遠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正是他懂得東西太多了,後期纔會性格暴躁起來。
因爲他發現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勘測,用哪個方法去改變,他長生之路永遠是處於一個未知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