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宮中習慣了才女的服侍,又嚐嚐念想衛鈺姑娘後,一路南下,只臨幸了狐媚牧白薇一次。
每每想要偷摸的再次和那狐媚秉燭夜談,但那侍女湮兒便無時無刻在他眼前晃盪,讓太子殿下憋屈的有苦說不出。
此刻,閉月霓裳在身邊,身後若有感覺讓他想入非非,豈能忍得住,但是忍不住亦要忍住,總不能剛接觸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禽獸大發,他倒是舒服了,但受到傷害的可是霓裳姑娘。
楚千里強壓着躁動不安:“吾看得出依霓裳姑娘的姿態與性子,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煙雨樓。”
“常言說得好,女子無才便是德,偏偏大楚之內大多女子無才,不聞不問災民之苦,而霓裳能梳攏爲災民,便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你是有才之女。而恰恰有才之女入了青樓這件事情倒是有些讓人疑惑了。”
“本該是大家閨秀的霓裳,爲何會出現在這煙雨樓裏面變成了火了整個秦淮河的淸倌兒,又爲何不願當那淸倌兒,用完璧之身來爲災民謀福利呢?真是霓裳姑娘心有大義還是說霓裳姑娘心血來潮呢?”
霓裳不語,低頭自顧包紮着楚千里心口的傷口,青絲垂下,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楚千里心口,在隨着那小腦袋,左右盪漾,宛若那黑色瀑布。
楚千里玩味的捏住一縷青絲,放在手裏面把玩,亦不催促霓裳會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吾也知,你與本太子剛剛認識,有些事情埋藏在心底,你亦不願意告訴本太子,不過無妨,你不說,吾便不問,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說的時候,吾便再聽。”
“殿下,其實霓裳沒你想的那麼難懂。”
被當朝太子玩弄青絲的霓裳哪敢起身,只能隨着太子殿下那手下拽青絲,阿娜之軀慢慢貼上殿下的後背。
霓裳又羞又怒,殿下怎能這般,把玩他的秀髮便把玩,爲何還要往下扯?再扯她可就緊緊貼在殿下身上了。
霓裳亦不願這樣的,可是殿下如此,她又能怎麼辦?反抗?殿下萬一發怒要她性命怎麼辦?她暫時還不能死的。
霓裳心驚動魄,已經感覺到太子後背滾燙的溫度。如若太子再扯一下下,她只能別無選擇的貼上去。貼不,怕不是隻是貼貼那麼簡單。
俏臉佈滿紅霞的清倌兒又羞又怒,卻不敢發泄怒火,因爲她面前之人是太子。
殿……殿下……”
火熱之感移開,霓裳強忍着羞澀,語氣起伏不定:“霓裳只是普通女子,並沒有殿下想的那般高大上,只是在這煙雨樓裏每每聽到賓客說那外面赤地千里,災民餓死之樣,霓裳便覺得他們可憐。”
“雖然霓裳乃一介女子,但亦不願看到在江南境內發生餓死人的事情,便有了梳攏爲災民之意,不曾想在梳攏的當夜便遇見了殿下您。”
“不老實,本太子可不相信一介青樓女子竟有爲民之心。着實該大,”
他扭頭與趴在他肩頭的淸倌兒對視,恰恰這一對視,讓太子殿下窒息,好美的淸倌兒,穿越到大楚的目的不就是保住太子之位,收復美女嗎?既然霓裳如此不老實,何不先收服了她,再聽她的心裏話呢?
霓裳已然感覺到楚千里那雙眼睛泛着紅光,呼吸亦粗重了不少,未經人事的淸倌兒瞬間嚇的不輕,嬌軀綿軟無力,腳下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殿,殿下,你……”
“噓,別說話,本太子在欣賞有那閉月羞花之色的仙子。”
楚千里繼續拽着那一縷青絲,一手堵住了霓裳的朱脣。嘴角勾笑:“仙子,吾的傷口也包紮好了,你又不願與吾說那心裏話,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幹什麼呢?”
霓裳瞪着妙目,莫非殿下今晚真不想放過她?瞬間嬌軀發軟,一個站立不穩,驚呼一聲,直接趴在了楚千里的後背上,小腦袋也靠在了楚千里的肩頭。
“殿下,霓裳·····”
“又要請罪?霓裳又沒錯,爲何又要請罪?”
楚千里笑了笑,神情倒是顯得一本正經,可那手卻從後面環繞住了霓裳那盈盈細腰,只感受到淸倌兒嬌軀微微一顫,那本來就柔弱的俏臉上紅霞滿天飛,很顯然這個未經人事的淸倌兒在第一次與男人近距離的接觸之下,已經完全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霓裳,要不然陪着本太子去那牀榻一敘?”
一席夜風從窗口吹來,只瞧着那霓裳紅紗飄飄,嬌軀亦隨之顫抖的更加厲害,她閉着妙目,感覺腰已然發酸,只能弱弱祈求:“殿下,霓裳可不是在與您說話,爲何去那牀榻?”
“您能鬆手嗎,這種姿態,霓裳很不適應。”
“哦?霓裳有何不適應?”
楚千里啞然失笑,這男人啊,喜歡女人的類型無非就是那麼幾種,一種是湮兒那種有性子的青蓮,一種便是霓裳這種柔弱之女,當然對於像牧白薇那種狐媚,衝動居多,反而間感情卻少。
至於才女那種屈服的,對於男人來說征服的樂趣比感情來的更加強烈。
“你懂吾之意。”
楚千里伸手挑起霓裳那雪白精緻的下巴,似笑非笑:“但本太子的確不願強迫與任何人,但是霓裳之姿讓吾怦然心動。”
“話說今兒你梳攏,而本太子亦是爲你梳攏之人,即便此時本太子要對你做些什麼,霓裳焉能反抗?”
“可··可殿下身上有傷的,霓裳怎能不顧殿下身上的傷勢,隨意亂來?”
淸倌兒芳心大顫,只能託詞,苦苦求饒:“殿下,要不然等您傷勢好了之後,霓裳在服侍您可否?”
“區區傷勢,能耐本太子如何?”
楚千里瞧着那朱脣一動一動充滿魅惑之意的霓裳,再也按捺不住,輕輕扭動美人之腰,霓裳亦是輕輕驚呼一聲,便坐在了太子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