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二位大哥,如若不是你們,小女子還不是晚上睡哪,亦不知何時能喫上一頓包飯。”
牧白薇對着佛祖磕頭,哽咽的說:“是佛祖顯靈,是佛祖顯靈,如若不是佛祖,小女子指定餓死了。”
小二子兩人對視一眼,現在這個姑娘說是佛祖顯靈,到時候被方丈瞧上了眼,被方丈騙上了牀,到時候心裏可就要罵狗屁的佛祖顯靈,這報恩寺的佛祖其實佛祖,簡直就特麼的惡魔。
“對,對,是佛祖顯靈,姑娘快起來吧,我們帶你去休息。”
兩人不敢和牧白微有過多時間的接觸,因爲每每和這樣的女子接觸,心裏簡直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很是難受。
關鍵難受還不能動手動腳,倒不如趕緊安排好牧白微的住處,今早不再接觸。
“那小女在此便謝過兩位大哥了。”
牧白薇被二人帶入一間房之後,二人便急匆匆離開。
等了良久,牧白薇這才悄無聲息的出門,方纔兩人可是說過這報恩寺內不單單有幾十萬斤糧食,更有無數美女。
報恩寺說大不大,如若真藏匿如此多糧食與如此多美女,肯定會有線索。
趁着夜深人靜,她身姿輕盈的躲避着守夜的僧人,用了很長時間探查了報恩寺,可是探查了報恩寺的每一個角落,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心中的疑惑又起,那女子與糧食到底藏在報恩寺的何處?
本想探查清楚之後,便離開報恩寺,稟報太子殿下,可現在毫無線索,牧白薇只能失望的回房,也堅定着信心,等探查出糧食與女人之後,再離開。
轉眼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便有拉糧的車隊出城,去向不明。
太子殿下楚千里一直在宅院裏面未出門,而玄塵子昨天便說要尋一些能治療瘟疫的草藥便匆匆離去。
楚千里這纔想起牧白薇昨夜便未歸。便問:“你們誰曾看見牧白薇?”
“殿下,從昨天早上白薇姑娘出門到今天,卑職一直未見牧白薇,那牧白薇不是得到您的指令出去辦事了嗎?”
第五戰剛說罷,那王之渙就說:“殿下,昨夜安札在揚州城外的禁軍倒是瞧見了一個像牧白薇的女子趁着天擦黑,匆匆朝着揚州城外不遠處的一座高山去了,因爲牧白薇乃是殿下心腹,禁軍之內亦是無人敢攔敢問。”
“揚州城外的高山?”
楚千里心裏面咯噔了一下,前夜臨幸牧白薇之際,他便交代過牧白薇,不論能否探查到那施糧者的幕後主使是誰,晚上必須回宅子。
依照牧白薇在牀榻上偶爾玩玩小花樣,外人前從來都服從辦事的性子,不應該聽不進去,那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
楚千里起身,在屋內來回渡步,心裏面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因爲從昨天摘掉了那讓她不舒服的裹x布之後,湮兒本以爲楚千里這個眼饞了許久的登徒子會做出什麼行爲,不曾想從摘掉到現在,楚千里非但沒有任何過分的行爲,昨晚更是連房間都未進,一直在和第五站與王之渙在商議什麼事情。
莫非那裹x布摘掉了,對楚千里那個登徒子已經不香了?還是說楚千里現在操盤揚州之事,暫時沒有貪念她的意思?
湮兒喜憂參半,喜的是楚千里終於要爲災民了。
憂的是楚千里這個可惡的登徒子不拿豆包當乾糧,讓她身上的裹x布白白摘去,便宜了他人的窺探。
“殿下,霓裳知那高山上有什麼。”
這時霓裳站出來,說:“那高山上面有一座報恩寺,霓裳小的時候倒是與母親去許過願,聽說許願很靈驗,特別是揚州境內不管黎民還是官員都每逢初一十五便去那裏虔誠跪拜。”
“而大多都是婦人,女子最爲多。霓裳想白薇姑娘是不是聽說高山之上有一個靈驗的報恩寺,便趁着黑夜上山,一大早便想許願,說不準不需一會功夫,她便會回來。”
“山上是報恩寺,報恩寺的許願很靈驗?”
楚千里眉頭一挑,與王之渙和第五戰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出眼中的震驚。
牧白薇的性格楚千里知道,並不是那種信男善女,讓她去報恩寺許願倒不如讓她在牀榻之上好好的服侍楚千里這個太子殿下,這樣往後所得到的好處可比去寺廟許願要多得多。
聯想到讓牧白薇辦的事情,唯一一種可能呼之欲出,那便是施糧的幕後主使乃是報恩寺中人。
如若說是報恩寺中人也說過的去,佛家乃菩薩心腸,慈悲爲懷,看那江南黎民受難,出手相救再正常不過。
可真是這樣,那昨晚牧白薇探查出施糧幕後主人是誰之後,爲何沒有立馬回來稟報?反而直接去了報恩寺?這便不正常了。
身爲穿越者的楚千里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可是在網絡上知道好多關於假和尚的報道。
出門一套行頭,袈裟裹身。晚上豪車代步,酒吧左擁右抱,醉紙金迷。與其說真和尚多,倒不如說打着和尚名號的假禿驢多。
他問:“霓裳,那報恩寺你瞭解多少?”
“霓裳瞭解的並不多。”
霓裳不知道楚千里何意,想了想說:“因爲家教森嚴,家父與母親說過在霓裳未出閣之前,便不能過多的拋頭露面。”
“唯一一次去那報恩寺,還是霓裳求了母親好久,母親才揹着爹爹帶我去的。後來爹爹知道後,還狠狠的責罵了母親與霓裳。”
“不過母親在世的時候倒是有幾次在霓裳面前提起過,那陳洪泰的母親是揚州衆官員家眷中對報恩寺最爲虔誠的信徒,別人是每逢初一十五去上香,而陳洪泰的母親是隔三差五便去報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