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薇手握袖中匕首,桃花眼看着那木魚聲傳來的地方,只看到一個身穿袈裟的背影真敲擊着木魚,雖然是背影,但是卻給牧白薇一種陰森只感覺。
她嘴角夠了一抹冷笑,很美,亦很嫵媚,輕輕挪步,便到了方丈身前。
這纔看清方丈的容貌,歲數看起來應該三十有餘,紅光滿面,沒有一絲皺紋,牧白微感覺方丈的歲數應該更大,遠不止三十。
再看那方丈眉宇間帶着種種輕浮,雖然嘴脣滾動,在唱着佛經,但是牧白薇知道這個方丈嘴裏有着大仁慈,心裏卻有些無與倫比的骯髒。
畢竟牧白薇自幼習得便是眉術,而那眉術中不單單有那女人如何魅惑男人,更有講述如何通過面相分辨一個男人的脾氣性格與喜好。
當然別的喜好一筆帶過,而對於那些喜好女色的面相,那眉術之中倒是講解的一清二楚。這也是爲何當初第一次在帝都見到剛剛穿越不久的楚千里時,她會如此大膽魅惑楚千里。
眼下這個眉清目秀的方丈雖然紅光滿面,但是卻帶着一絲疲憊之色,貪圖房事的男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初始未經過驗證,牧白薇半信半疑。
可是與太子殿下幾次攀升極樂之巔後,通過觀察太子殿下早上的神色,便於這方丈相差無疑。不過太子殿下的確很強,強的她牧白微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服侍。
如若沒那媚術傍身,她可不是太子殿下的對手。
牧白薇收起心神,警惕性大起,不過狐媚的臉上早已經沒了嫵媚,轉變成楚楚可憐,天見猶憐之樣,施了個禮:“小女牧白薇見過主持。”
那和尚道了一聲佛號,依舊敲着木魚,卻說:“我佛慈悲,姑娘與佛有緣,如若不然也入不了我這報恩寺。”
說到這裏,和尚擡起眼皮,當瞧見牧白薇之姿時,一道光芒在眼中閃爍,天下竟然有如此之女?
方丈乃是閱女無數之人,與那習得眉術的牧白薇本事無二,牧白薇能探的男人面相,而這方丈卻能通過女人的面相看出一些東西。
就說牧白薇裝成楚楚可憐,天見猶憐之樣,但是方丈卻能從她那絕美的俏臉上看出絲絲嫵媚之意,甚至亦能看出她那桃花眼裏面猶如勾魂一般的光芒。
目光下移,雖然牧白薇穿的破爛不堪,但是卻遮擋不住那絕佳的嬌軀,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方丈動心了····
揚州境內何曾有這等勾魂美女,爲何現在纔出現在報恩寺?以前方丈貪念那楊康之女楊霓裳,每每在霓裳之母前來虔誠拜佛之際,他總是隱晦的提過讓把霓裳帶來,說霓裳又慧根,經過佛法的薰陶,以後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可霓裳之母不願啊,雖然她虔誠,但是並不傻,並且知道很多關於報恩寺的瘋言瘋語,可眼見爲實,耳聽爲虛,霓裳之母雖不相信,但是也不敢讓霓裳前來以身試險。
眼下之女隱藏起來的妖異嫵媚比起那霓裳的閉月羞花之色更是讓人垂憐。方丈暗恨昨夜爲何貪念那些庸脂俗粉,如若昨夜休息在寺中,那豈不是能拿下眼前之女?
他收起心神,示意牧白薇坐下,在牧白薇坐在他對面之後,方丈說:“昨夜姑娘在這報恩寺裏面睡得好可也喫得好?”
別人稱爲女施主,而且方丈直接稱呼爲姑娘,其中其中之意不言而喻。牧白薇心裏冷笑連連,回到睡的可香了,喫的也好極了,只是她乃一介女子,這樣住在寺廟中,可是得罪了佛祖,想要離去。
“姑娘,無妨,上天有好生之德,佛祖慈悲,在這災荒年月,豈能計較一介女子夜宿這報恩寺呢?”
方丈倒了兩杯茶,一杯遞在牧白薇面前,他自己淺嘗了一口,眉頭擡起,直視牧白薇:“而且貧僧觀姑娘面相,乃是與佛祖有緣,不知姑娘願不願做貧僧的關門弟子?”
“主持要收我入佛門?”
牧白薇愕然,心裏冷笑更甚,但是卻表現的尤爲激動,現在這個禿驢已經開始有壞心思了?什麼與佛祖有緣,怕不是隻要有姿色之女,在這個禿驢嘴裏都與佛祖有緣吧。
她面帶爲難之色:“這裏可是寺廟,不是尼姑奄,小女雖然想當主持的關門弟子,這樣每天能喫飽飯,亦能睡個安穩覺,可是小女乃是一介女兒身,怎能當主持您的關門弟子呢?”
“姑娘入俗了。”
方丈瞧着牧白薇的意思應該貪念每天能喫飽飯,心裏的齷齪想法越發濃烈,對於來這報恩寺的女人,方丈一直不喜歡用的便是強迫。
他喜歡的是女人心甘情願與他在牀榻上聆聽佛祖的諄諄教誨。當然還存在一些不開眼的女子,偶爾用一次強迫,換一次手法與手段,倒也有一種另類的趣味在其中。
他眉目慈善的說道:“佛家講究的乃是一視同仁,在佛的眼裏可沒有男女之別,在佛的眼裏我等衆人乃是降生在這凡間受苦之人,今日的受苦,乃是爲前世所犯下的過錯贖罪。”
“等贖了罪便能在死後登上極樂世界被佛祖召見。恰恰貧僧便在二十年前的夜裏被佛祖召見過,佛祖賜予我無限能力,讓我造福民間,而後我便建了這座報恩寺。”
牧白薇心裏冷笑更甚,心裏對這些東西根本不信,他寧願相信那道家虛無縹緲的與天爭,其樂無窮,亦不相信那勞什子的佛祖普度衆生。不過小腦袋卻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給方丈的感覺便是信了。
“這些年報恩寺香火越來越旺盛,便是佛祖的功勞,在報恩寺虔誠的拜佛,再有貧僧一身靈力的加持,前來想要實現心中所願之人,大多都實現了心中的念想。姑娘,你有慧根,貧僧便想把這一身靈力與你共享,而後你便是這人間的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