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生氣跑了的小侍女湮兒此時正在這些物品中翩翩起舞。興奮的像個孩子。
這個小侍女怎就像未見過世面,如此場景便這般,以後如若那女人內衣暢銷,得來金錢糧食無數時,她又會怎樣呢?這倒是讓楚千里越發期待起來。
“殿下··”
楚千里循聲望去,山單膝跪地,他虛拖手:“免禮···”
瞧着湮兒之姿,楚千里問:“山,揚州水師是否也是你統領?”
“殿下問水師何用?”
起身的山一愣,大楚對水師並沒有多少重視,因爲江南之地有江有海,所以是有水師的建制,但對於大楚這個在陸地稱霸的王朝來說,水師可有可無。
而步兵,騎兵纔是重中之重。所以楚千里突然問起了水師,讓山有些摸不着頭腦。
“莫非殿下想去操練水師?殿下,不是末將說那水師,其實水師根本無用,只是建制在,根本無仗可打,亦很少有操練,大多水兵都是步兵中上了年限的老兵轉入水兵,那軍餉的。”
“什麼?這怎麼可以?”
楚千里虎目瞪圓,聲音郎朗:“大楚怎就對水師如此不重視?水師可有天大的作用,切不是隻有建制這麼簡單。”
“山,本太子現在很注重水師,吾命令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操練水師,本太子現在要有一支可以縱橫四海的無敵水師。而不是一羣年老而衰的散兵遊勇。”
“可是,殿下···”
“沒什麼可是,一個月之內,吾要看到兵強馬壯的水師,能不能做到?”
“末將能··”
“好,那本太子再問你,江南之地,是否有海外異族前來做生意?”
“有啊。”
山想了想說:“江南地處海邊,像那倭國人便會乘船前來江南做生意,他們最喜歡的便是咱們大楚的瓷器,茶葉,美酒。就說咱們這揚州,便有不少倭人做生意。”
“哦?如此甚好。”
對於生活在新世紀的楚千里來說骨子裏面刻着的都是對倭人的恨意,不過現在他就要打倭人的主意。未穿越前倭人不是侵佔華夏領土嗎?那今日他楚千里邊用兩片布料大賺倭人錢財。
他心升喜意,來回渡步,想了想:“陳將軍,揚州秦淮河衆青樓是否有倭人光顧?”
“有啊,而且還特別多,揚州秦淮河之名貫徹江南,貫徹整個大楚,而那倭國人自然而來在來到大楚之後,便會去秦淮河尋樂子。”
“聽說出手還特別闊綽呢。大多青樓的老鴇子在遇到倭人之後,便會眉開眼笑,獻媚殷勤。”
“果然啊,這羣倭人自古都是這般。”
楚千里暗自嘀咕了一聲,感覺心裏面的計劃完全可是實施,他又問:“那西夏是否有商人在江南通商?還有那東北之處的棒子國,南垂的南越·····”
“有,都有,不過就屬倭人最多。”
山有些不明白太子殿下爲何詢問的如此仔細,莫非殿下心裏面又憋着什麼壞主意?
不應該啊,殿下能憋着什麼壞主意?在山想不明白之際,楚千里說:“山,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尋那些異國人士,就說本太子今晚在秦淮河宴請他們,讓他們務必全都前往,如若不然,本太子便取消他們在大楚的通商資格。”
“末將領命。”
山得令便走,亦不問太子殿下何意,只管照做便是。
楚千里呵呵壞笑起來,今晚在秦淮河舉辦一場古代版的內衣模特秀,讓那些蠻族目瞪口呆。到時候在蠻族欲罷不能之際,開始大肆出售女性衣物。
對,不要金銀珠寶,只要糧食。西夏不是趁着大楚江南旱災之際邊界擾民嗎?那他楚千里便廣屯糧,到時西夏不聽話,他便揮兵劍指西夏。
“楚千里,你爲何笑的如此下賤,是不是還想着給霓裳親自戴上那羞人的東西?”
小侍女湮兒蓮步款款走來,心有不悅,這個可惡的楚千里昨晚佔盡了她的便宜,不曾想又把主意打在了霓裳身上,楚千里怎能這般,怎能如此鍥而不捨的想佔女人的便宜?不許,小侍女不許他這般。
“湮兒,本太子在你心裏面就是那樣的人?”
在湮兒撇嘴之際,楚千里解釋:“方纔吾與山交談了一番,他說在江南通商的異國人士很多,吾昨夜不是說過要把貼身衣物販賣到國外嘛,現在正在做準備。”
“得了吧你,你以爲兩片布料就能忽悠異國商人給你大價錢?”
不聽還好,一聽湮兒忍不住恥笑:“你以爲人人都像湮兒這般能被你這個登徒子欺騙啊,異國的商人都精明着呢。”
“嘿,你不懂男人的花花腸子。”
楚千里嬉笑一笑,想了想:“湮兒,如若不然咱們打個賭,本太子說這兩片布料今晚會在秦淮河引起轟動,你信還是不信?”
“不信,打死都不信。”
湮兒的回答完全在楚千里的算計之中,他瞥了湮兒那具讓她眼饞的妙曼之姿,他說:“這樣吧,如若不能引起轟動,賣不出去,湮兒說讓本太子幹什麼,本太子必定照辦,如若賣出去了,那湮兒···”
說到這裏,楚千里搓了搓手,笑的很陰險。湮兒嚇得後退一大步,哪能不知楚千里想要幹什麼,無非又想騙她身子。
不過小湮兒此時哪能退縮,她雙手掐腰,青蓮俏臉上難得有媚態,歪着腦袋:“好啊,如若你贏了,湮兒就讓你騙身子,如若你輸了,湮兒讓你····”
“讓我怎樣?”
“暫時還未想好,等想好了在告知你。”“好。”
楚千里笑了,笑的很開懷,強取豪奪,欺騙得到湮兒的身子哪有讓湮兒心甘情願來的讓人興奮,他說:“今早本太子畫的畫,你現在回屋拿着,然後交給霓裳,讓她把這件物品也做出來,眼罩和那件物品都做二十套吧。”
“對了,先從那些燕環肥瘦中挑選二十名姿色身材出衆之女,讓霓裳按照她們的尺寸做出來。並且告訴她們,今晚會在秦淮河在衆人面前走秀,如若不同意的亦不強求。”
“哼,不要臉,湮兒這就去。”
湮兒不知道楚千里怎就有如此不要臉的心思,但是想到與楚千里的賭注,湮兒只能回屋拿着楚千里畫的東西,在第五戰的陪同下去了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