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楚皇太子 >第220章尤爲感動,感動落淚
    跪地牧白薇嬌軀發顫,俏臉蒼白。不錯,昨夜太子的謀劃,讓她今日在霓裳面前纔有膽量說出那些話。

    因爲她知道太子的謀劃,如若沒有在邊境耕耘二十載的牧家幫助,便會暴露,到時候別說西夏,就說西涼楊靖,亦不會讓太子殿下在邊境之處儲存如此之多的糧食和牲口。

    可她心裏越發嫉妒湮兒,爲何他服侍太子,讓太子高興,還抵不上未被太子奪走清白的湮兒?

    想想歸想想,但牧白微知道不論她怎麼嫉妒,亦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在太子心裏能與湮兒相提並論的只有衛鈺姑娘了。

    “哼,沒你牧家,本太子就不能在尋一家?”

    楚千里冷哼:“齊甫生死,被吾一封書信給予楚雄,此時他的靈位便在大楚英靈殿內,你可知進入大楚英靈殿需要何等身份?”

    “這是高貴的象徵,那齊家雖然死了齊甫,但是會不會感謝本太子的所作所爲?”

    “自當會感謝,甚至會以齊甫護本太子生死進入英靈殿而高興的手舞足蹈。如若本太子讓齊家做邊境囤糧之事,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對本太子感激涕零?”

    “這可是討好本太子的最佳時機,亦是東歸之後,與本太子談判要價的最好時機。”

    牧白薇輕咬朱脣,不敢言語。

    楚千里冷笑:“爲何吾把此事給予你牧家做?因爲你牧白薇乃是吾臨幸之女,以後東宮有你位置。”

    牧白微嬌軀一顫,什麼?東宮之內亦有她牧白微的位置?東宮有三妃,太子妃與太子左右妃。

    東宮只有這三個位置,稀缺資源啊。

    當然如太子登基皇位,便能三宮六院。那豈不是說太子殿下已經準備把右妃之位給予她牧白微?

    頓時牧白微後悔不已,現在這般說湮兒,怕不是那右妃與她無緣了。

    一旁霓裳倒與世無爭,管他什麼妃子不妃子,太子給她便要,不給,她亦無所謂。只要太子還能記住江南有個楊霓裳便好。

    這時,楚千里又說:“可你呢?說湮兒不是,挑撥霓裳心絃,幸好霓裳性子溫順,如若真被你挑撥,那你們豈不是要聯手針對湮兒?”

    “殿下,白薇知錯,白薇以後再也不敢,懇請殿下饒恕白薇這次。”

    牧白薇祈求。

    楚千里嘆息:“白薇,吾知每個人都有小心思,特別是你這種門閥餘孽之女,生下來便被家族灌輸一切爲了家族的思想。自帝都南下江南,本太子便看得出你想魅惑吾。”

    “可楚雄威脅在先,你亦不敢魅惑,亦不敢爬上本太子的牀榻。”

    “好啊,那吾給你機會,親自入你房,臨幸你,讓你願望得到實現,亦給你牧家在東歸之事有與我談判的砝碼。”

    “吾已經讓步,讓你牧家二十年來的幻想能夠實現,可你爲何如此呢?”

    “你牧家夠可憐,但家族保全了,只是在邊境喫苦而已。而湮兒呢?燕國滅了,父皇母后死了,孤苦伶仃,小小年紀便被楚雄送入英靈殿,二十載爲仇人手英靈,可不可憐?”

    “比你牧白薇可憐,你雖爲大楚質子,雖囚禁皇宮,但在皇宮一片天地裏亦能來去自由,而湮兒只有一方寸土,甚至無時無刻都與英靈相伴。本太子不敢想小女孩時的湮兒是怎麼強壓膽怯,害怕日日夜夜在那英靈殿。”

    一旁性子柔弱的霓裳妙目秋水,是啊,殿下說的不錯,湮兒姑娘的確可憐。

    如若是她從小生活在英靈殿,說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楚千里冷笑:“如若是你牧白薇在那英靈殿,你覺得你能生活二十載?”

    “再說湮兒沒了親人,跟隨吾身邊,吾這個她的仇人之子,近在咫尺,她卻殺不掉,不能爲她父皇母后報仇雪恨,你可知她內心的煎熬?”

    牧白薇不語,緊咬牙關。貌似她的確做的過分了些?

    楚千里又說:“你又知當湮兒從回燕國故地江南,看着遍地災民,她又有何感想?又是何等煎熬?”

    牧白薇依舊不語,嬌軀顫抖的更加厲害。

    楚千里苦笑:“我的小侍女不喜歡用言語表達內心的苦楚,什麼事情都壓抑在心裏,當得知燕國餘孽在揚州禍害女人,瘋狂斂財,私藏朝廷撥下來的災糧,你又知她是何等的痛心?”

    說到此處,楚千里聲音徒然加大:“你何曾知道當湮兒在衆人面前說不再刺殺吾這個大楚太子,只願吾能讓江南災民填飽肚子,下了多大的決心?”

    “吾的小侍女夠可憐了,心懷家仇國恨,卻被燕國餘孽寒了心,你可知她又是怎麼在內心裏面說服自己的?”

    在山的引領下的湮兒背靠着畫舫門前良久,聽到屋內楚千里的話,緩緩蹲下,捂着嘴,鳳眼裏面淚水止不住的流淌。

    她不曾想那個只想騙她身子,騙她生孩子的登徒子對她這般好。

    這天下除了那個登徒子,便不讓任何人欺負她。亦知道她內心的煎熬。

    小侍女感動了,感動的一塌糊塗。

    山,第五戰兩人站在原地,唉聲嘆息,亦沒有上前勸解殿下的貼身小侍女。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太子殿下身邊人都知太子殿下對也湮兒可不是一般好,別看兩人時長鬥嘴,但,殿下從未真正欺負過湮兒。

    “湮兒,怎就哭了?”

    出屋的楚千里不曾想湮兒來了,愣了一下。

    如若讓楚千里知道昨夜他的小侍女因爲沒有等到他回來,便一夜未睡,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蹲在湮兒對面,雙手支着腦袋,目光不移,直視淚流滿面的湮兒。

    而那湮兒任憑流鳳眼裏秋水波瀾,亦與他對視。時而間縮了縮鼻子,時而間又撇了撇嘴,那模樣甚是讓人憐惜。

    “怎就哭了?”

    楚千里伸手擦拭湮兒俏臉上的淚珠,嬉笑道:“哭了可不好看,本太子啊,還是喜歡那個時長與吾鬥嘴,鬥不過,便噘嘴垮臉的小侍女。”

    “楚千里,你過分了。”

    湮兒眨動着鳳眼,那淚珠一滴一滴滴落。這個登徒子怎就這般,怎就這麼喜歡欺負她呢?

    一天不欺負她,便難受嗎?想到方纔楚千里說的話,湮兒忍不住狂抓,楚千里只想欺負她,卻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這世界上好像除了楚千里,貌似也不會有人欺負她。

    “過分嗎?反正在吾的小侍女心裏,本太子便是那個色胚子,那個登徒子,什麼時候都過分啊。”

    楚千里笑了笑,細細擦拭湮兒臉上的淚珠,滿眼全是這個倔強的小侍女。

    “楚千里,你····”

    還未等湮兒話說完,楚千里拉住她的玉手,就那麼輕輕一拉,這個小侍女一個踉蹌,帶着驚呼,差點摔到在地上,可楚千里哪能讓湮兒摔到?

    攬住湮兒,在湮兒鳳眼裏面充滿驚恐中,將這個倔強的小侍女拉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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