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孫不着痕跡的拍了楚千里的馬屁,說:“當年我娘懷我臨盆之時,正巧在海邊。而後在海邊生了我。”
“生了我之後,才發現旁邊有一海龜在孵卵,海龜的旁邊還有一隻比較大的海龜,所以我娘便認爲那個大海龜乃是正在烏龜蛋的爺爺,我娘便給我起名叫龜孫,恰恰海龜孵卵只有一枚,便有一郎這一說。”
“所以我就叫做龜孫一郎。”
“哈哈···哈哈···”
衆人憋不住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對楚千里頗有怨氣的湮兒也忍不住莞爾。
這特麼也太湊巧了吧?海龜孵卵,還是一枚,正巧還有一隻大海龜在一旁看着,恰巧的還有龜孫一郎的娘就在旁邊臨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湊巧的事情嗎?
如果說滄櫻帕子的名字衆人還能接受,那龜孫一郎這名字,衆人怎能亦是覺得可好,好玩。
龜孫一郎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好笑,而是正色的說道:“殿下,我知道龜孫這個詞彙在大楚乃是罵人專用,但是名字乃是父母所賜,龜孫亦是沒有辦法改變。”
“再說了我倭國奇怪的名字還有很多。”
“哦?還有更奇怪的?”
楚千里坐直身子,問:“快,快與本太子說說,讓本太子聽聽怎麼個奇怪。”
衆人亦是止住了笑聲,滿臉期待直視那龜孫兒。
龜孫說:“比如樹下,水中,屋檐,茅坑等等名字都有的,因爲那些人全都用在被生的地點取得名字。”
“在倭國,幾乎名字大多與出生的有關。這乃是倭國獨有的。”
“原來如此,名字真奇特,沒有你們倭人不敢取的名字。”
楚千里大笑一聲,迴歸到了正題:“行了,本太子今兒也樂呵了。”
“龜孫兒啊,你讓本太子樂呵,本太子亦不再難爲你。”
“本太子念你對吾發明之物心念唸的樣子,亦不能回絕你,這樣吧,你速速回到倭國準備糧食,而後用船運抵揚州,到時候來換取女性內衣吧。”
“殿下,你真的答應了,我的天啊,我太高興了。”
龜孫面露驚喜,眼帶炙熱光芒,跪地便砰砰砰的幾個磕頭:“殿下,謝謝您,龜孫感激不盡,您乃是龜孫的恩人。”
“我現在便會去準備,在一個月內便能把糧食運抵揚州。”
說罷,龜孫亦不知大楚的禮儀,興奮的起身,亦不再和誰打招呼,蹦蹦跳跳的便出門,龜孫急啊,急着想把糧食從倭國運送過來,到時候他就能大賺特賺一筆。
倭人對女人的嗜好與衆不同,就喜歡那種服服帖帖,身穿奇裝異服的女子,如果那些女人的內衣到了倭國……
不敢相信,實在不敢想象。
“怎就不打招呼,跑的比兔子還快?”
楚千里嘀咕一句,突然想到龜孫的資產,便大聲喊道:“喂,龜孫兒,別忘的把你在大楚的資產全部送往揚州山之處。”
“殿下放心,龜孫回去之後便照辦·····”
龜孫走後,留下來的滄櫻帕子害怕更濃,她乃倭女,現在被龜孫先生送給了大楚太子,是不是今晚她便要服侍太子?
太子會如此對待她?滄櫻帕子不敢想,想了就心顫,她害怕太子會用不同尋常的方式折磨她。
災荒年,糧食比那些黃白之物有用,戰爭起,亦是如此。。
衆人鏗鏘跪地,異口同聲:“恭喜殿下,賀喜殿下,用二倍價格換取了倭人的糧食,並得倭女一名。在我大楚之中,唯有殿下您一人有如此辦法,無人能及。”
“行了,行了,恭維的話,本太子這段時間亦是聽得太多,都免禮,起來吧。”
“謝殿下···”
衆人起來之後,楚千里不顧湮兒的幽怨,滄櫻帕子的瑟瑟發抖。
他直視慕容飛,歪着腦袋笑問:“慕容飛,現在你信了本太子能養活你大燕故人五萬人沒有?”
“哼,得意什麼,倭人話雖這般說,但是我要見到糧食爲準。”
慕容飛其實心裏面還是對楚千里相當佩服的,但是面上還是不服楚千里。
爲何楚千里父輩滅了大燕,他這個混蛋還騙走了湮兒公主的芳心?甚至現在還想讓那大燕五萬故人爲大楚賣命,這簡直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事情卻又在進行中。
“喲,你這人啊,屬於明知輸了,亦嘴硬。”
楚千里不以爲然的笑道:“無所謂,都說身懷大本事之人的脾氣古怪,你慕容飛當年乃是大燕第一高手,亦是當年六國中用兵出神入化的威猛將軍,以少勝多的兩軍對壘,贏下的不在少數。”
“吾知道你心裏不服,對本太子不爽,可你又能把吾怎麼樣?”
說話間,楚千里帶着壞笑攬住湮兒的盈盈一握,可不管湮兒羞怒的模樣,眼神挑釁的看着慕容飛:“勞資現在是湮兒的男人,你慕容飛下半輩子不就是爲了守護着你們大燕的也湮兒公主?”
“嘿,你們湮兒公主對我一見傾心,芳心大動,還要爲本太子生孩子。”
“沒了本太子亦是活不了,你即便想殺本太子,亦是乾瞪眼,殺不得,慕容飛,你說氣不氣人?”
這乃是太子殿下與燕兒姑娘之間的家事,他們萬萬參合不得,湮兒姑娘乃是太子內定的左妃,回到帝都便要入東宮,而太子亦是怕湮兒姑娘。
這兩方的爭鬥,他們萬萬參與不得,搞不好會同時得罪了太子與湮兒姑娘。
王之渙禁軍所屬與第五戰眼觀鼻,鼻觀心,彷彿聽不到。
“楚千里,你····”
慕容飛大怒,瞪着老眼彷彿要喫人。楚千里這算是在挑釁他嗎?混賬,楚千里欺人太甚。
湮兒更是嬌軀一顫,氣憤的掙脫楚千里的懷抱,怒道:“楚千里,慕容叔叔已經順從你的意思了,你怎能還刺激他?你把湮兒當成什麼了?”
“真以爲湮兒離開你,便活不下去,我告訴你,湮兒能,湮兒沒了你,亦能好好活着。以後我不許你在這般對慕容叔叔,如若不然····”
“好,好,我知道,如若不然吾的左妃就不願意給本太子生孩子。”
欺人太甚,楚千里欺人太甚,怎就又提騙她生孩子這件事情。
並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她湮兒是女人,有女人的羞澀,有女人的矜持,被楚千里這個登徒子騙了身子亦是羞澀的難以見人,楚千里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她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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