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自打湮兒盤起了柔順三千絲,便猶如那花骨朵一般,緩緩綻放。
而且越綻放,越嬌豔。
楚千里嘴角勾着壞笑:“不喊老婆喊什麼呢?喊俏婆娘?”
“楚千里,你···”
湮兒嬌軀又顫,又羞又怒,臉上的緋紅充斥到了耳垂。
楚千里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她還沒有意亂情迷呢,昨天那般主動,是因爲不想讓楚千里有過多的心思去想那個滄櫻拍子,她才喊了一聲老公。
不曾想嚐到甜頭的楚千里,竟然又用那些詞彙來擾亂她的放芳心。
可惡,可恨····
湮兒一腳蹬在楚千里身上,楚千里故作誇張大聲慘叫一聲。
“湮兒,你做甚?”
湮兒鳳眼帶着寒光,嘴角勾勒一抹弧度:“楚千里,你說湮兒做甚?湮兒便要踢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以後你再這般喊,休怪湮兒在你···在你····”
說到這裏,湮兒實在是難以啓齒,她乃是女人,有女人的羞澀,有些話,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後,不管是當着楚千里的面,兩人單獨在一起,亦是羞於出口。
“湮兒又要懲罰本太子嘛?”
楚千里樂了,他就喜歡湮兒這種和他在一起羞澀之餘無奈狂抓的樣子。
因爲湮兒這般之時,只需要片刻中,這個小侍女便能溫順的如同一隻小綿羊,性格脾氣的轉變,只有楚千里知道其中的妙不可言。
有時候楚千里再想爲何湮兒的性格轉變如此讓人無法預料,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最後楚千里便把這種轉變歸咎成了一個女子變成婦人之姿,心境上發生的變化。
“哼,滾下去,湮兒不要你這個登徒子抱着。”
湮兒拍掉楚千里的手,翻過嬌軀,把如絲光滑的後背留個楚千里,再也不願意看那個登徒子一眼哩。
“湮兒···”
楚千里壞笑喊道,可是湮兒不理,自顧冷哼。
“湮兒,本太子好像……”
楚千里好像什麼?
湮兒心顫,這個登徒子真的沒有安好心,真的想要佔她的便宜嗎?
不行,不行,才女說的不錯,這男人啊,只要軟香入懷便控制不住內心裏面的衝動,現在楚千里還年輕,如此這般的把精力耗費在那種事情上,以後年老了,怎麼辦?
湮兒可不想以後照顧一個體弱多病的太子殿下。爲了楚千里的健康,湮兒絕對不允許楚千里再像前幾日那般貪念她了。
“楚千里,湮兒困了,想睡覺,你可以抱着我,但是不能對湮兒有別的企圖,如若不然,湮兒便把你踢下牀。”
“湮兒,你怎就困了?如此良辰美景,爲何不願與本太子暢談人生哲理?”
楚千里的手剛放在湮兒的盈盈一握上,就聽見啪的一聲,湮兒一掌把他的手拍掉。
她似笑非笑,撇了撇嘴:“楚千里,你那是暢談人生哲理嗎?湮兒好煩,你就不能在湮兒面前當一次正人君子,讓湮兒高看你一眼?”
“本太子以前就和你說過啊,吾乃真小人,不是僞君子。”
她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如此不要臉之人,已經無恥不要臉到了極致,寧願想要當相認佔盡她湮兒的便宜,亦不願意當那僞君子。
並且這個不要臉之人還是堂堂的太子殿下。
湮兒無奈嘆息,對於楚千里這種不要臉的秉性已經無可奈何了。
她說:“湮兒不喜小人,現在湮兒很後悔當初被一個小人騙了身子,楚千里,你說怎麼辦哩?”
“能怎麼辦?繼續接着被本太子這個小人騙唄。”
楚千里來了興趣,一手支着腦袋,一手打理湮兒頭上的青絲,說道:“人生道路千萬條,既然湮兒選擇了一條被本太子這個小人騙身子這條路,自然要鍥而不捨的走下去。”
“騙身子算個啥,本太子最大的願望便是想要騙湮兒生孩子,生孩子多好啊,當幾個孩子的媽,整天孩子圍繞着你轉悠。”
“女孩脆生生喊着孃親,孃親,男孩奶聲奶氣喊着孃親,孃親。”
“你這個孃親沒事兒的時候在東宮裏給小公主扎個馬尾辮或者扎個沖天炮,瞧着哪個皇子調皮搗蛋,亦能拎着雞毛鍵子追着打,這纔是生活嗎,人的一生最完美的生活無非就是成親,有孩,天倫之樂。”
“湮兒,你幻想幻想這個場景,本太子就問你高不高興!”
湮兒鳳眼裏面帶着嚮往,好像真如楚千里說的那般,她真想在每日早晨之時,爲公主梳理秀髮,紮上馬尾。
亦想有個男孩,但是她纔不會拿着雞毛鍵子追着男孩打哩。打在身上多痛啊,湮兒捨不得。
湮兒鳳眼失神,無奈回道:“湮兒亦想啊,可是··可是懷孩子這件事情上,又不是一天兩天便能懷上的,這件事情需要的是順其自然,如若湮兒懷不上,亦不能強求什麼····”
“怎就不能強求?”
楚千里目帶炙熱:“這事兒其實多努力,加把勁兒便會有孩子,只要本太子夜夜與湮兒在一起,無需一個月,湮兒妥妥便能有孩子。”
“說不定,昨天湮兒已經有了身孕亦不一定啊。”
什麼?又是多努力,加把勁兒?湮兒俏臉滿臉黑線?楚千里這個登徒子又在用騙她生孩子這件事情騙她身子了。
楚千里怎能這般?怎麼如此厚顏無恥?
湮兒咬牙:“楚千里,別以爲湮兒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怎就如此不要臉,怎就又用生孩子那件事情騙湮兒。”
“哼,生孩子哪有你想的那般簡單,如若有了,湮兒還能沒感覺?”
湮兒說:“才女說了,在她出閣前的一夜,她母親告訴她,這女人如若有了身孕,便會噁心想吐,喫不下飯。”
“可湮兒一點感覺亦沒有啊,怎就會懷孕?才女還說了,酸兒辣女,如若喜酸味,那肯定便是兒子,如若愛辣味,那一定是女兒。”
楚千里懵了,不曾想那李嫣然竟然和湮兒說這些事情,不過這個李嫣然亦沒有和湮兒解釋清楚。
他耐心的解釋:“湮兒,這懷了孩子,並不是昨夜懷,今日便會噁心想吐,需要數十日乃至數月的努力,加把勁兒,纔會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