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楚皇太子 >第430章 楊靖弱點,太子知道
    重甲鐵騎的重,關鍵就在於這羣鐵騎的裝備,人和馬。人需要力大無窮,要不然穿不起那重達將近八十斤的重甲,還要在作戰中揮舞長槍,耐力亦是需要。人需要精挑細選,那對於馬匹的要求更加的嚴格。

    馬需要有耐力的良馬,馬亦要披着盔甲,帶着面具,面具上只能露出兩隻馬眼,西涼這邊的重甲騎兵,馬匹所披重甲在六十斤左右,加上兩百多斤穿戴重裝盔甲的騎兵,重量直接上了三百斤。

    就那西涼來說,有三十萬鐵騎。但是輕騎佔據最多,足足有二十七萬至多。而重裝鐵騎剛剛三萬。

    這還是耗費了很多的財力,物力纔有三萬餘。而在三不管地帶,竟然突然冒出五千重裝騎兵,甚至裝備比大楚和西涼的還要精銳,那就有意思了。

    說明五千重裝騎兵的戰鬥力不弱,而且人和馬匹亦是精挑細選,這五千人分明要比大楚,西夏,西涼的重裝騎兵還要厲害。那這五千餘重裝騎兵又屬於誰呢?

    楊靖想不明白,內心裏面泛起了苦澀,如若這五千重裝騎兵出現在三不管的地帶想要找西涼的麻煩,那······

    他又問:“大楚與西涼交接處可有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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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大楚那邊紋絲不動,三州府兵亦是不曾出城,想來大楚那邊應該不會對我西涼有任何動作。”

    “是嗎?我那好義兄真的會在這個時候放過我一馬嗎?這可是最好的時機,莫非因爲太子楚千里在涼州,我那好義兄便不敢輕舉妄動?”

    衆人不言,這些天怪事太多了,誰也不知道大楚會不會有什麼異動。

    ······

    慕容飛所屬的軍帳內,一封信件擺在了案前。透過燭光,他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信件上所說的內容,然後把信件遞給了王之渙。

    “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楊靖的隱忍,亦低估了西夏的隱忍。”

    慕容飛起身,負手而立:“眼下這個情況,兩方應該怒不可歇,可西夏按兵不動,而楊靖亦是按兵不動,甚至還書信一封讓信使帶入西夏探明爲何要奇襲西涼屯兵地。”

    “有意思了,這下徹底有意思了。”

    王之渙放下信件,心裏面不由的佩服慕容飛,如果說兩次奇襲,亂了西夏與西涼的陣腳,讓人眼前一亮。

    但是在細節的把控上,慕容飛亦是把控的相當有水準。王之渙在心裏面換位思考,如若此時他乃是這次作戰的主將,會把一些細微的事情想到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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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方說讓探子游蕩在邊境周邊,伏擊西涼與西夏之間的信件通往。王之渙自認爲做不到這麼細緻,恰恰亦就是這種細緻,才能讓戰爭朝着更爲有利的方向進展。

    他笑道:“慕容將軍,楊靖龜縮不出,西夏亦是按兵不動,你又得到了西涼送與西夏的信件,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呢?繼續扮成西涼兵襲擊西夏,再扮成西夏兵襲擊西涼?”

    “有些計謀用一次,第二次便沒有多大的效果。”

    慕容飛轉身,笑道:“老夫手中的兵本就不多,五萬餘,在西涼與西夏之間夾縫生存。”

    “一着不慎滿盤皆輸,甚至五萬與人全都要埋葬在西涼之地。老夫把這五萬餘人送江南帶來大楚邊境,便要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安穩的回去。”

    好大的魄力,如若讓別人聽說,亦會嗤笑慕容飛的狂妄。可是王之渙卻沒有,經過短暫的相處,他對慕容飛所下達的命令佩服不已。

    總會根據戰場上的形式做出調整,恰恰這些調整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不虧是當年六國,一人抵得上五國的名將。

    慕容飛嘆息:“戰爭不可能不死人,這是誰也無法避免的事情,但是死最少的人換取最大的勝利,這局,老夫便贏了。”

    “前兩次的奇襲,老夫的五萬餘不曾傷亡一人,亦繳獲不少作戰物資,但是這樣的戰爭咋子歷朝歷代又能發生幾次?”

    “乘其不備,一次就夠了,還想來第二次,就算你想,敵人亦是不會給你機會。”

    王之渙愣了一下,笑道:“是啊,慕容將軍說的在理,但是末將倒有些好奇,接下來慕容將軍又要用什麼奇招讓西夏與西涼之間的摩擦起呢?讓兩軍交戰呢?”

    對於王之渙的不懂就問,慕容飛還是相當喜歡他這樣的性格。現在很多的人,以爲當上了統領上萬與的將軍,便驕縱,狂妄,總是一副勞資就是天下第一的態勢,至於謙遜有禮,更是無稽之談。

    恰恰王之渙身上並沒有這樣的毛病,所以慕容飛亦是願意多說兩句。

    他說:“該說的老夫已經說了,該做的,老夫已經做了。常言道,膽怯,隱忍,只不過是內心裏面的怒火沒有徹底點燃。”

    “西夏那邊,老夫不知他們如何想,但是西梁這邊,楚千里傍晚傳來信件,已經找到了楊靖的弱點所在,只要楚千里那邊順利,想來楊靖必定會怒火中燒,到時候便會不顧一切的揮兵直指邊境處。”

    “三十萬鐵騎雖然不會全部動,怎麼也要十萬以上的鐵騎壓再邊境線上,到時候西夏與西涼在邊境上打的如火如荼時,老夫的五萬餘已經抄了楊靖的後路。”

    王之渙更是來了興趣,他不解問:“太子知曉楊靖的弱點?那弱點是什麼呢?”

    “你猜···”

    慕容飛難得老不正經,丟下一句話後,邁步出了軍帳。

    “我猜?慕容飛以爲本將是玄塵子,能掐會算?”

    王之渙啞然失笑:“如若玄塵子在,便好了,讓他掐一掐,算一算太子到底找到了楊靖何弱點。”

    話說這太子入了西涼王府,異姓王楊靖王妃的廂房,便是老久不曾出來,聽慣了太子殿下牆角的第五戰在今晚聽了太子明裏暗裏的教唆後,便不願再聽那太子的牆角。

    不,現在應該不是叫牆角了,他現在是在房頂上,應該叫偷聽房頂。

    第五戰很憋屈,很無語。他不願聽,用手捂着耳朵,用衣服塞進耳朵,但是卻始終抵擋不住那聲音傳入耳朵。

    特別是那吳雪卑微哭喪祈求聲,更是讓第五戰有些想不明白,堂堂異姓王楊靖的王妃瘋了一般,怎就想着讓楚千里帶着她離開王府呢?

    王妃不香嗎?在西涼這裏,除了異姓王楊靖,那身份可是相當的尊貴,爲何死皮賴臉,哭着,求着要和太子殿下離開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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