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送你了”章馳咧着嘴衝着自家的小姨子說道。
詹妮弗看了一眼章馳,張口便說出了眼前男人的小心思:“你是不是一直盼着我走哪?”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盼着你走,我是那樣的人麼?更別說你還給我送了個雪橇過來,我感謝你都來不急呢”。
這話說的,不管詹妮弗信不信,反正章馳自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就小姨子詹妮弗在家住這幾天,章馳嚴重懷疑她影響了自己和媳婦生二胎的活動,趕緊走人才是!
詹妮弗並沒有順勢說要再留下來住幾天,她其實也沒有空,呆在這些她也覺得無聊,作爲一個愛熱鬧,喜爬梯的詹妮弗來說,章馳這地方呆上一兩天的還可以,再呆多下去就有點浪費生命了。
“你說的我一個單詞都不信!”
詹妮弗說完,抱住了梅麗卡來了一個貼面禮,然後伸出手把裹的跟個棕子似的小惠質給抱了起來,親了親說了兩句之後交回到了梅麗卡的手中。
等着輪到章馳的時候,這一些全都省略了,直接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裏,說了一句拜拜之後,一腳油門下去,站最近的章馳褲腿子上甩了一熘雪。
】
“這人……”。
章馳有點無語。
梅麗卡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便抱着閨女進了屋裏。
章馳一看自己吃了虧,媳婦連個同情的話都沒說,只得自己落下的淚自己抹,不過章馳也沒有空在這裏閒站着,他還有活要幹。
也不是活,就是拉橇的事,章馳已經套着狗練了兩三天了,自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神功初成,拿個第一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了。
不是章馳太過自負,而是他自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幾條狗子已經做到了神同步,無論是精神還是意志都達到了高度統一,這不拿個冠軍什麼的,實在也說不過去。
揹着手,邁着小步子來到了馬廄,把幾隻狗子給喚了出來,帶到了外面的雪橇旁,把所有的狗子都套上。
打頭的狗子自然是大牛,作爲所有狗子中最碩壯,也是第一代經過葫蘆洗禮的狗子,它在狗羣中的威望,無狗可及,穩穩的頭狗。
大牛既是頭狗,也是所有狗子的大腦,同樣更是狗羣和章馳這個主人連接的關健。
從前面的練習來看,大牛完美的完成了它的任務,就算是出問題,也不是狗子的問題,而是章馳這個主人有的時候會腦子不夠用,犯點小錯誤。
但這些章馳是不承認的,他認爲訓練哪怕是出錯,也是瑕不掩瑜,總之自己沒錯,只有失誤。
狗子套好,章馳把幾個配重的包放到了雪橇上,然後輕輕的抖了一下繩,喝了一聲標準的中文。
“走起!”
大牛一聽,立刻發力,衆狗一看也跟着拖拽起來。
幾條碩大的牧牛犬,力量肯定是暴表的,不敢說超過所有的雪橇犬,但絕對是第一梯隊的精神狗子。
輕輕鬆鬆,雪橇就動了起來,沒滑出二十米,雪橇的速度就上來了,哪怕是小跑,章馳也跟不上了,所以章馳跳上了雪橇,站在橇後沿上,開始由狗子位拖着,在牧場裏飛馳。
汪!汪!汪!
幾條牧牛犬一起飛奔起來,附近原本落在地上,想找點喫喝的鳥兒個,紛紛扇着翅膀給這羣狗子們讓路。
偶爾有幾個傻子愣頭青不跑的,今兒的運氣也不錯,因爲這些狗子們被栓住了,而且現在專心的爲主人拖着雪橇,沒有興趣,或者說沒有任何捕食它們的想法。
如果換到平常,這些二五鳥的下場就是成爲一坨狗屎,豐潤了牧場。
章馳此刻這小打扮,一瞅就像是專業的雪橇運動員,全身防寒服,頭上戴着l鋒帽,眼鏡上罩着護目鏡,整個人可以說每一寸皮膚都被裹了起來。
此刻章馳的耳邊只有兩隻聲音:
沙!沙!沙!
這是雪橇高速滑過雪面的聲音。
呼!呼!呼!
這是風呼嘯過耳畔的聲音。
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和雪橇那驚人的速度一起,把章馳的腎上腺素給拉滿了。
如果你沒玩過狗拉雪橇,你真的會想不明白,爲什麼狗子可以的如此深的雪上拉着如此重的物件飛奔,別的像驢和馬啊,完全沒有這種本領,這時候你要是指望馬,再神駿的馬,也跑不起來,它們只能在齊膝的雪中掙扎前行。
而狗子,一羣狗子卻能在這時候如履平地,在雪白的大地上飛馳。
完美!
繞着牧場一圈,重新回到了馬廄前,雪橇停了下來,章馳掀開了護目鏡,呼出了一口白氣。
“這特麼的老子不得第一,這第一誰好意思得?”
章馳自負的來了一句。
大牛此刻帶着一衆狗子,似乎身體裏還有餘力,所有的狗子都沒有露出一點疲態,當然了,如果在比賽中,章馳不介意喂狗子們一點葫蘆水。
比賽嘛,哪裏有什麼公平可言,就像是短跑,人家美國隊跑不好要求重賽,那就得重賽。
怎麼着老子參加個業餘比賽,還不能給狗子喂點葫蘆水了?這還有天理麼!
指揮着大牛等一衆狗子把雪橇拉進馬廄,把套子從從狗子的身上解開,章馳見四下無人,從葫蘆空間裏甩出了幾塊牛肉,每隻拉雪橇的狗子一塊,當然了,坐月子的二虎也少不了。
大牛等人是勞力,而二虎是創造勞力的,自然待遇不可能低了。
折騰了一大圈,章馳喜滋滋的一邊哼着小曲,一邊自己給自己打着拍子,快樂的如同喫飽了的世仁和白勞。
回到屋裏,剛進屋,便看到媳婦抱着自家的閨女惠質正在客廳的搖椅上曬着太陽。
確切的說是梅麗卡曬着太陽,章馳的閨女現在正吐着奶泡泡。
一看到閨女,可把章馳給樂壞了。
“惠質,過來看看爸爸,爸爸在這裏!”
雖然小傢伙根本就沒有看向自己,章馳還是有點樂此不疲。
剛從外面回來的章馳並沒有去抱女兒,因爲他身上此刻的寒氣很重,所以只得隔是女兒好遠和女兒說話。
可是,大小姐根本不鳥她老子,很快打了一個哈欠兩個小眼皮子就往一塊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