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已經家破人亡,身上身無分文,不過小女子的哥哥是百花皇朝的鎮南將軍,鎮守在南荒城,只要公子將小女子送到哥哥處,哥哥必定後報。“
雲飛撇了撇嘴,”先不說你家出事後,你哥哥本身就是自身難保,就算他還是鎮南將軍,給的東西本公子也看不上,“
女子聞言,不禁惶恐道:“不知公子所求爲何,只要小女子能有的,小女子都會給公子,只求公子救救妾身。”
“奧?真的麼?本公子別的不感興趣,我既然救你一命,你便以身相許吧!”雲飛說道。
什麼?這?!女子聞言先是一驚,又一陣害羞,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偷偷的瞥了雲飛一眼,又忙低下頭去。他竟然饞我的身子?!女子心裏胡思亂想着。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如果不願意,在下就走了,後果如何你也知道,如果答應,我不但會救你走,還會幫你救你的家人,在下行事,一向講究公平,等價交換,雖有趁人之危之嫌,但這已是你最好的選擇了。”
說完之後,過了一會兒,見女子沒有反應,身影一閃,便沒了蹤影,女子一看,心裏一急,急忙帶着哭腔喊道:”等等,我答應你!“可是周圍哪裏還有他的身影,女子一急,不禁哭了起來。
“既然你答應了,我現在就救你走。”正當女子心急傷心之時,一道天籟般的聲音出現在她耳邊,雙手一用力,咔嚓兩聲,女子身上的鐵鏈就破碎掉落在了地上,女子大悲大喜之下,加上之前營養不良,身形一個搖晃,就站立不穩倒向一旁,他連忙扶住她。
“你叫什麼名字?”“小女子風妖嬈,是百花皇朝禮部尚書之女。”
另一邊,幾個士兵衙役對於神出鬼沒的雲飛極爲忌憚,嚇得只是守在原地不敢動彈。看着雲飛看向他們,連忙道:”少俠饒命,小人等也只是奉命行事,小人上有八十歲的父母,下有兩個月大的孩子,希望大人大人有大量,繞過咱們吧。”
“帶我過去,”說着抱起女子率先走向人羣,來到人羣之後,雲飛讓衙役們把犯人們的枷鎖打開,就讓犯人和衙役們四散離去了。
這些犯人基本都是鳳妖嬈那個短命的未婚夫的家人,她自己的家人沒在這裏,所以雲飛把他們救出來就打發他們走了。
帶人羣散去後,雲飛將女子收進神圖空間,化開了一顆百草丸餵給她,百草丸是武徒常用的丹藥,用水化開給他調理身體最合適不過,待她身體有些好轉,丟給了她一些衣服食物等必用品,囑咐她在這空間裏可以自由活動後就離開了。
眼下還有一件事,就是要看看風妖嬈的家人是否受到了連累,沒有最好,有的話就把他們救下來,算是完成對她的承諾。
想到這裏,他也不再耽擱,接下來一段時間全力趕路,終於在十天後來到了百花皇朝的國都天鳳城。
進入城中後,雲飛來到皇宮外,表明來意後就被人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領頭的女官在將他領到一座大殿休息後,就匆匆忙忙的前去稟報女皇了。
“妾身百花皇朝國主蕭冰,見過上宗大人。”少婦微微屈膝行了一禮。
“在下天星宗弟子云飛,接到宗門任務前來幫助百花皇朝平滅叛亂,就請女皇陛下幫在下介紹一下吧。“
“是,三個月前妾身接到舉報,朕的皇夫串通吏部尚書合謀在朝中剷除異己,並勾連外地兵將以軍隊換防爲名,進駐京畿附近,妾身無奈之下,只能先發制人,捉拿了皇夫和吏部尚書等一干黨羽,因禮部尚書與吏部尚書是姻親關係,故受其牽連,也在捉拿之列,禮部尚書之子爲鎮南大將軍,沒想到在捉拿其時走漏了消息,被其提前起兵叛亂,其掌控二十萬大軍,雖只佔了帝國軍力的二成,但其常年與南蠻大戰,戰力極強,帝國軍隊節節敗退。故此特向上宗求救,對其執行斬首任務,一旦其死去,叛軍就會羣龍無首,到時叛亂自消。“
“奧?這自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本公子還有一事要做。”說完,身形一閃就朝後宮方向飛去,衆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轟隆一聲,遠處傳來一聲巨響,雲飛憑空御劍立於空中,眼睛緊緊盯着下發一處地方,待煙塵消散,只見下方一全身裹在黑袍中的老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你是什麼人,竟敢違背天星宗禁令,擅自插手天星宗治下皇朝勢力!”雲飛大喝道。
“咳咳,大宗門的弟子果然不凡,不過哪怕你再厲害,今日也要死在此處,動手!”話音剛落,周圍瞬間蹦出七八個人,成八卦之勢將他圍在中間,一層黑色的光幕將此地周圍籠罩起來。
老嫗站在陣法之外,得意地看着雲飛,想她一介散修,辛辛苦苦才修煉到先天之境,而且沒有意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無法得證長生,就連自己最珍惜的容顏也變成了老太婆的模樣,所以才決定放手一搏,冒險插手世俗皇朝,試圖藉助世俗皇朝來收集資源,拼死一試,沒想到被這個小子一擊打成了重傷,要知道他才武者境,鐵定是個天才無疑了。
不過,馬上就有一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死在自己手中,算是自己對這個世界不公的一種抗爭吧。想到這裏,她心中又是一陣興奮。
“你高興的太早了!”一個聲音在她身後想起,嗤嗤嗤嗤嗤,只見周圍身影連閃,眼花繚亂,等到安靜下來時,她連同周圍的同伴已經不約而同的倒了下去,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雲飛早就已經發現了她們,所以一出手就先重創了修爲最高的老嫗,而她們佈下的陣法早就在奇嵐的提示下有了防範,識破了弱點,進出隨意,這才能利用高超的身法瞬間解決。
處理完這一切,他才轉身回到女皇身邊,果然女皇一個恍惚,彷彿做了一場夢一樣,眼眸深處的那一抹呆滯也不見了蹤影,再跟女皇聊了兩句,就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