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恐怖。
思及此,那隻小手指潛意識裏捅了捅那個人的肩,然後陪着笑着說:“你讓我好心疼啊!”“我不疼嗎?”“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那就趕快走吧!”男人擡起頭,一臉無奈地說。“爲什麼要這麼急呢?”小指猶豫地問。言談間則不覺間就退縮了,期許能夠在完全無法擺脫時逃離點
“還沒起手,痛?”
男人的調侃聲傳到了耳朵裏,秦淮西的心也隨之蕩起了漣漪。
“一會兒還要怎麼走下去呢,哼?”
秦淮西:“。
一切都結束了。
這人連聲音也一樣那麼粘膩。
她該不答應嗎?
但她聽到這樣的聲音,爲何身子會不知不覺隨之變得柔軟呢?
沒辦法,她可是個正經秦淮西啊!
樓下也有麻姑,一定要擺正思路。
想到這裏,又強自忍了一下內心那種翻騰異常之情,秦淮西陪着笑着說:“這個青天白日,真要做到那個檔子事就會早遭天譴了,要知道咱虐心可都是老天爺呀!”
男的眉眼一挑,看着她和一條蚯蚓似要拼命的向牀頭擠壓,薄脣一拉,長長的手臂一抓,女的霎時掉進懷裏。
兩聲脆響扣鏈聲傳到耳朵裏時,秦淮西手已被古黎生銬住牀頭。
秦淮西:“。
“古黎生,你在做什麼!一個女人大聲地喊道,“古黎生!”她的聲音很尖,好像是在和一個人說話。“古黎生行嗎?”一個男人問他,“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她看了看面前那個人,真不敢相信他的雙眼。
可惡的臭男人居然給她戴上了手銬。
男的卻沒有理會,離開了她,定定的站在病牀前。
那副面孔,仍然冷漠得嚇人,但目光卻充滿了笑意。
當然也有一絲秦淮西不甚明白的秀眉無恥之念。
“過去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人心痛得讓人有很多次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一切”,男子解下襯衫袖子裏的鈕釦,淡淡地擲下這句。
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一切
沒有時間去思考什麼?
秦淮西不解
準確地說她害怕被理解。
“當您被王可銬住拉進安保局時,我想過很多次,總有一天完全拿到您後,我肯定會把您銬上手銬,咱們走吧!”
秦淮西:“。
可惡的古黎生居然有着如此惡趣味。
“我不計較,您還是讓我放手吧!“我沒有這個味道,您得找找看人家了。
“不知道嗎?”秦淮西的聲音很低,像是她剛剛哭過一樣。她的眼睛裏滿是淚花。她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嗎?”秦淮西的手有些顫抖。男子幽邃眸光一掃,看向秦淮西的容顏,原本已被壓在身下的紅色霎時再次漫過。就是他不急不躁,細長的指頭覆蓋着襯衫的缺口,一粒一粒地揭開
秦淮西又咽下去
身體完全處於柔軟狀態。
你必須知道正是這樣冷漠的面孔加上性冷淡的嗓音和這件白色襯衫及隱約可見的無數條腹肌在女性眼中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何況,秦淮西也是這千萬女子裏極爲普通的一位。
她也就順理成章地上鉤了。
“還說不是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你怎麼不說話呢?”我的眼睛裏滿是疑惑。“你想知道我爲什麼說話嗎?”“我也不想知道!男人調笑聲又傳到耳朵裏,柔軟、塌實、透着嫵媚,“全軟成這樣子。”
心跳突然劇烈起來
下一件事,她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只恍惚一回想,身體猛一震。
實在是太愜意了。
......
這段睡眠,直到次日日上三竿
直到客廳處傳出來古廷舟飯菜的香味,秦淮西順着氣味嗅過去,完全清醒。“古翔,我知道你不愛喫飯了,可是今天的菜太辣。”秦瑜看着桌上的飯菜,一臉愁容地說道。古翔點了點頭。只不過在昨晚大戰了幾輪後,酸得渾身還叫人呲牙咧嘴。
睜開雙眼,向天花板擠眉弄眼,滿臉懵懵懂懂的她根本不相信昨晚發生的事。
她對古黎生好像不太清楚
在記憶裏他一直都是非常拘謹,從年幼時的相識相知到之後的分開再重逢,整個古黎生都是一種性冷淡的作風,不求回報,非常隱忍、非常沒意思。
但爲什麼呢
她潛意識裏坐出了牀,全身仍在酸、痛、喜交織在一起的雲霧中。
已經日上三竿,男人自然就走了,被扣上的手銬就沒了,因爲那個符合情侶們見到的情趣,設計得特別好,自然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危害。
只是她一時沒回應。
心靈深處那種難以言說的對古黎生惡趣的思考。一直縈繞在我腦海裏。古黎生,你是我最喜歡的男人嗎?你到底怎麼了?“古黎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很難過。重點來看看自己昨天晚上的樣子,這個人似乎總是這樣想呀。
真的是這樣
啊沒錯!
古黎生,天蠍座!
大腦的小孩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後,她迅速地取下手機仔細端詳起來,卻越是瞧不出來越是不穩。
無端地緊了心口,但羞怯得無法自持,到頭來連個坐立不安。她躺在牀上,眼睛盯着牀頭,嘴裏不停地重複着:“我是一個人!“我不可能!你是一個人……“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整個兒只能又窩在被子裏,不住的打滾,腦子裏只要出現昨夜那個恐怖的夜晚,都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再加上心跳加快。
古黎生有種s傾向呀
但重點來了,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有些隱約地盼望着什麼鬼斧神工的東西。
“呀,我不是抖m!!
煩躁不安的在被子裏大叫,卻叫得越來越靦腆,滿臉是火,覺得連被也快燙到了。
沉浸於他的世界中,秦淮西完全沒想到,那個總是在衛生間裏頭洗涼開水的人,會在這一刻推開衛生間的大門。
事實上,自始秦淮西就沒有發現這人是臥室裏頭的人,更沒有水聲。
古黎生走出衛生間,就看到了包着糉子的秦淮西有時翻着,有時喊着,好像很苦惱,好像很自我解釋。
小心翼翼走到牀前慢慢坐好,看那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再翻身先把被子打開。
這次,背對他,正視牀頭。
“我不抖m!!!”
男子眉眼一挑,頓時樂不可支。
“瞧你們這副模樣,分明是樂在其中!”
這個聲音
秦淮西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幾秒鐘後便復柔軟。
慢慢地回過頭,有些心有不甘,看向古黎生的小臉又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