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意思?”
齊大恆看着陳建達,總覺得這小子很欠打。
“我這千里迢迢的來了你們齊家,你就這麼待客的?”
“呵,小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就是一個唐家的贅婿嗎?”
秦雲冷笑一聲,上前,啪!
這一耳光,打的陳建達猝不及防。
就連齊大恆也懵了。
他沒想到,秦雲竟然會直接給這小子一巴掌。
“這……”
“我草!這小子,牛逼啊!”
“這可是陳家的寶貝兒子啊,這陳建達聽說囂張跋扈,睚眥必報,看來這小子這次慘了。”
“呵,敢這麼出手,這小子應該不簡單,我猜測啊,這齊大恆對這小子這麼重視,你覺得他能是普通人?”
“扮豬喫虎啊?”
“很有可能!再看看……”
衆人饒有興趣的圍着秦雲看了起來。
秦雲冷笑一聲:“你剛剛說什麼?”
“我去你大爺——”
最後一個字的音還沒迸出來。
砰!
又是一腳。
叮鈴哐當的響聲。
那陳建達,直接被秦雲一腳踢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酒桌旁邊。
酒水洋洋灑灑的從天而降,直接將他澆了個遍。
“我再問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你……你小子給我等着!”
啪!
“啊——”
陳建達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第三遍。”
“我說,我說。”
陳建達都哭了。
“我說……小子,不如跟着我幹?唐家的那個姑娘,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的,放心,你跟着我,說不定啊,能夠喫香的喝辣的……”
秦雲一聽,笑了。
好傢伙,一字不差!
啪啪啪啪!
又是一通連環掌。
“說的不錯,還想說一次嗎?”
“我……”
“說不說?”
又是一掌。
陳建達欲哭無淚,你究竟是讓我說還是讓我不說啊!
“呵,齊叔,你自己看着辦。”
“行行行,你手沒事吧?”
衆人傻眼了。
這齊大恆竟然關心的是秦雲的手有沒有事兒。
這一下,秦雲在衆人心裏的地位,變得更爲高大起來了。
“滾吧。”
秦雲一把便將那小子推到了一旁。
陳建達起身,直接罵罵咧咧的嚷嚷起來。
有人衝了進來。
“建達!”
“少爺!”
幾個保鏢都傻眼了。
“先撤!”
陳建達知道秦雲不是好惹的,而且和齊大恆關係不錯,就憑他們幾個,根本沒有勝算。
看着陳建達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離開,秦雲又恢復了之前的笑臉。
“各位,該喫喫,該喝喝,凡事別往心裏擱。”
所有人的臉上,笑容都有些勉強。
“老爺子,說吧,究竟什麼事兒?”
“馬上,馬上就見分曉了。”
不出一刻鐘,衆人便都圍在了一塊。
人雖然不是很多,但都是社會各界的名流。
所以這幾十號人,可不容小覷。
“齊先生,這次把我們請來,不會是……”
一個男人邊說邊看了一眼秦雲。
“老齊,跟我們就別賣關子了,我們這些人,似乎乾的事兒都還差不多,你說,你是不是這個算盤打了很久了?”
“哈哈哈,這老齊,就是幽默。”
“這是?”
看着鎏金而且精緻無比的小盒子,衆人連忙問道。
“香盒。”
“香盒?”
“嗯,聽說過廣都香屍嗎?”
這話一出,秦雲覺得自己剛剛打陳建達是不是打錯了?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出現了幾秒。
“廣都香屍?”
衆人大爲不解。
“這是什麼?傳說?”
“最近出現的。具體,不知。”
齊大恆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的意思是說,這廣都香屍,是很珍貴的?”
“嗯。”
“可這和香盒有啥關係啊?”
“你們聞聞。”
隨着香盒打開,一陣陣勾人心魄的香味從中散發了出來。
不止如此,而且讓秦雲甚至覺得自己即將產生幻覺。
“這香味,很詭異!”
“太香了!我甚至都看到了幻覺!”
“沒錯,還是個美女!”
“去一邊的!”
“……”
齊大恆繼續道:“其實,這廣都香屍,最近纔出現,是因爲他們要經過廣都,是古老的擡棺匠。”
“擡棺匠?”
“對,擡棺匠這個職業,現在已經沒了,不是簡單的擡棺這個意思,擡棺匠,類似於趕屍,而且,他們走完廣都需要做法的地方,至少需要兩週。”
“那現在……”
“還有一週時間。”
“老齊,你說了這麼一大堆,我還是不太明白。”
“總得來說,就是希望能夠讓各位通力合作。”
“老齊……”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爲剛剛纔趕走了一個陳建達。
“陳家那小子,本來就不在範圍內,現如今,有正當理由讓他滾蛋了,你們這些人,都是我老齊看中的人,應該差不了吧?”
齊大恆冷笑一聲。
衆人連忙點了點頭。
其實,齊大恆這話真的沒說錯。
這些人,都是全國各地的頂級人物,而且和齊大恆的關係,堅如鐵石。
所以這一點,齊大恆很是相信。
“那秦先生呢?”
“小秦,是你們的頭頭。”
“啊?”
“小秦多強,我就不贅述了,總之,以後你們會明白的,小秦,七天時間,你願意嗎?”
秦雲皺起了眉頭。
其餘人都傻眼了。
他們不理解。
明明這麼多人輔佐,這秦雲竟然會猶豫?
“這個時間,太長了。”
秦雲等不了那麼久。
“那你說,幾天?”
“三天。”
“三天……”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話,說太大了。
“三天,小秦,這件事,你事成之後,對你有莫大的好處。”
齊大恆壓低聲線道。
“我知道,但我還有比這些,更重要的事兒。”
秦雲沒有再開玩笑。
“行了,我去看看曉晴,你們繼續喝,行的話,明天出發,不行的話,老爺子,把我送回去。”
“好。”
齊大恆這樣的態度,讓所有人更是對秦雲捉摸不透了。
這樣的無理要求,而且還這麼蠻橫,似乎根本不將齊大恆放在眼裏。
“他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小子,不簡單!”
“齊叔,具體的流程呢?”
“來,我們邊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