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澤一手掀翻對手,在對方反擊前一腳踩上機甲背死死壓制對手,再暴力把人踢出競技場。
砰的一聲,寂靜一會就迎來尖叫。
“哇啊~”
“大神大神大神。”
觀看的觀衆全都站起來歡呼。
臺上站着的紅黑機甲,大刀一揮插回凹槽,結束了一場單方面的虐菜,也就是熱熱身的事,消耗了點多餘的精力,揮揮衣袖不帶走一點雲彩下線了。
“嘖~沒意思。”
從模擬倉出來,圭澤無聊的甩甩過長的銀髮,拿過一旁放着的光腦,隨意點開。
本來漫不經心的神情忽而一頓。
認真看了幾次才確定是消失幾年的人。
圭澤咬牙切齒,“這王八羔子終於捨得現身了,還以爲死在哪個角落了。”
就看看這個王八羔子有什麼事要求他,他可不信消失了幾年的人忽然想起他是爲了聯絡感情,想想他那死人臉,圭澤又是一頓磨牙。
“bbs?”
圭澤低喃,豁然起身,臉上一派嚴肅,撥通號碼。
接通那一秒,便急忙問,“怎麼回事?”
另一頭沉默了會,才慢慢說出始末。
圭澤皺眉,“你是說注射在一個三歲小孩身上?”
“混蛋!”
圭澤忍不住咒罵,一腳踢在牆上,牆面立馬凹陷下去。
這會不會又是重現百年前那一場令人駭然的一幕,想到這裏不由深思。
另一邊的人也在想這種可能。
“那你通知我就只是爲了拿藥劑?”
聽得一聲肯定,圭澤壓着幾年的火氣立馬被點爆。
“艹!你他媽躲幾年就算了,還想躲一輩子不成!你以爲一個人扛了罪責走了就能贖罪了?你他媽別把自己看太重了!”
圭澤怒吼出聲,眼眶因爲情緒激動泛起紅,額頭青筋跳動,面容痛苦,手因爲過度用力有些顫抖。
要不是人不在面前,他早就上手打人了。
“……”
“對不起。”
圭澤嗤笑,一手蓋住眼,聲音沙啞,聲音很小似自語,“你總是這麼自以爲是。以前這樣,現在也這樣,死性不改。”
對面一片沉默。
“不會再躲了。”
得到這句承諾,圭澤又忍不住問,“既然這樣,還不歸隊?”
又是長達幾秒的靜默,在圭澤想轉移話題時才傳來一句,“不了,幾年前我就失去了資格。”
圭澤閃神了會,光腦傳過來的聲音有些失真,看不到那人在說出這句話時是什麼神情,大約,是哭不出來的難過吧。
“你知道的,那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從我宣誓的那一天,我就是爲他而活,他不在,我的意義也不負存在。”
“……”
“這件事你儘快通知陛下,掛了。”
在即將掛斷前,圭澤輕聲道,“隊長,我們會一直等你回來。”
“嘟嘟嘟——”
無人知道,室內傳來一聲輕嘆。
黑麪取下懸掛的長劍,目光專注,手從劍尖一路摸到劍柄,來到刻着的小字,反覆來回,愛惜的摩挲。
貝爾·諾威宣誓,永遠效忠斯圖亞特,效忠阿洛伊斯殿下。
黑麪,即貝爾,閉了閉眼。
遙遠的未知星域。
帝國第一護衛隊正與蟲族廝殺。
作爲帝國護衛隊,每一個人都是頂級戰士,一人可敵百,無數戰爭的洗禮,身上都帶有濃重的煞氣。每個殺招都乾脆利落,即使是不畏生死的蟲族也會心生恐懼。
戰場上,五人一隊相互配合殺過去,蟲族防線一步步退後。
在這,一道紅黑軍裝的身影尤爲明顯,在他周邊都是真空地帶,每每落下一劍就有一隻蟲族倒下,一步一殺,踏過的地方成千上萬的蟲族堆積一起。
半空停滯的星艦下來一個人,直直往那道瘋狂廝殺的身影走去。
又一次逼退蟲族,男人氣質冷冽如刀,攜帶滿身血腥往回走。
“何事。”
劍身一甩,血珠順着劍鋒滑落地底。
副官敬禮,“陛下,有bbs流出垃圾星,源頭還沒查出,王后說您最好回去一趟。”
摩菲目光如炬,“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發來的急報,王后已經派人去研究院調查。”
“調查?”
摩菲玩味,看向副官,他家王后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
“啊,順便帶了億點點人‘保護’內部人員。”
副官望天,真的是億點點屬於王后的作戰隊,把整個研究院‘保護’的嚴嚴實實,保證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那種。
“幾年沒回去,他們的膽子倒是大了些。”
“讓王后放手徹查,查出來就立馬把有關人員殺了,不讓他們見點血就忘了百年前的教訓。”
“是。”
利劍回鞘,別回腰間,沉聲道,“整隊,回程。”
“是,陛下!”
聲音洪亮整齊。
得了暮暮,朝朝正是新鮮的時候,時不時摸摸,又戳戳,用清澈的雙眼好奇的觀察,在暮暮準備晚餐時,更是像根小尾巴一刻不停在後面綴着,暮暮去哪他跟到哪。
暮暮:“幼崽不能一直戴面具。”
說着就要幫朝朝取下。
朝朝轉頭就要跑。
暮暮就這樣在後面追,邊追邊絮絮叨叨,幼崽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多曬太陽,多見花花草草……
“嗷嗷嗷~”
白團子見兩人圍着沙發兜圈圈,興奮的加入。
最後,朝朝乖乖摘下面具,因爲他想起這裏是房間,可以摘下。
朝朝傻笑。
暮暮:“寶寶喜歡喫肉肉嗎?喫肉能長壯壯。”
朝朝乖巧點頭。
暮暮:“寶寶喜歡喫菜菜嗎?喫青菜更健康。”
朝朝想了想,點頭。
暮暮:“寶寶喜歡喝牛奶嗎?喝了可以長高高。”
朝朝眼睛亮亮的,點頭,點點點。
朝朝喜歡牛奶,超喜歡~長高高~
然後想起什麼,把白團子抱起來努力舉高讓暮暮看。
暮暮頭部機械轉動,分析人類幼崽行爲。
“白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