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不解道:
“爲什麼這個人會坐在屋頂上死掉?”
“他會是村裏的人嗎?”
閻不器隨口分析道:
“我看這人八成是村長。”
“因爲村民都跑了,所以氣死在房頂上。”
白玉蟾率先表示了疑惑:
“吳兄,你剛纔好像提到了什麼驅魂山,那是什麼?”
對其吳天倒也沒有隱藏什麼。
“驅魂上是雍州一個神祕宗門。”
“從這個人的服飾來看,應該是驅魂山的護法使。”
白玉蟾盯着驅魂山弟子詢問道:
“一個神祕宗門的護法死在這麼個小村落。”
“會是什麼原因呢?”
吳天聞言大驚,附下身子盯着那個驅魂上弟子觀察起來:
“難道他們對這裏的村民使用了驅魂術不成?”
閻不器也懶得分析:
“沒勁,我去附近屋子裏看看有沒有喫的。”
而吳天繼續給衆人解釋道:
“驅魂術是控制別人靈魂達到驅使別人行動的法術。”
“是驅魂山最常用的手段!”
一旁的程路不解道:
“他們控制這些村民想幹什麼?”
吳天微微搖頭:
“這只是猜測。”
“驅魂山這次竟然不惜犧牲一名護法使來施展法術。”
“肯定有很大的圖謀。”
吳天突然愣了一下:
“糟糕!難道驅魂上要搶先對那幾座城池下手?”
吳天對着周圍衆人建議道:
“我們不能耽擱了!”
“趕緊啓程!”
而就在衆人慾走之際。
前去探查尋找喫的閻不器忽然發現了什麼。
直接傳來閻不器驚詫的聲音。
“我靠!”
白玉蟾愣了一下:
“是閻不器。”
隨後尋聲而去。
在一個房間內。
白玉蟾站在門口詢問道:
“不器,怎麼了?”
只見閻不器整個人震驚無比,瞠目結舌:
“這……”
原來閻不器在找喫的時候。
發現了一名嬰兒。
閻不器喃喃自語道:
“找喫的找出這麼個東西。”
閻不器嫌棄的隨手提起:
“好臭啊!”
誰知道後面跟來的程路一把抱過那個小嬰兒。
對着閻不器喊道:
“簡直亂來!”
整個村子空無一人。
嬰兒的父母自然也不見了蹤影。
程路是十分歡喜,抱着嬰兒一臉寵溺:
“他這麼弱小,你不會愛護一點嗎?”
抱着嬰兒的程路忽然看着嬰兒說道:
“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餓了吧?”
小嬰兒渾身髒兮兮不說。
看樣子也應該很久沒有喫飯了。
閻不器突然撩起衣服熱情道:
“來,哥給你餵奶喫!”
“……”
衆人皆是無語。
咕嘟!咕嘟!
一通忙活下來。
到底是煮成了一鍋粥。
給嬰兒餵飯的時候。
吳天還是不停地催促着:
“程兄,我們耽擱的時間太久了應該儘快動身才對。”
閻不器卻厲聲呵斥道:
“喂!這小傢伙大小是個生命。”
“我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吳天自然很不爽閻不器訓斥他。
立刻激動地反駁道:
“笑話,這本來就不是我們改管的事。”
閻不器雙手環抱怒視吳天:
“你的意思是任由他在這裏餓死?”
吳天卻一臉無所謂道:
“我們要是沒有發現。”
“他還不是照樣餓死在這裏嗎?”
閻不器直接火了:
“靠!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
吳天不知道爲什麼特別激動。
衝到閻不器跟前扯住了閻不器的衣領咆哮道:
“混賬!你知不知道再不敢去雲來城,那邊……”
“行了!”
對此程路的態度卻一反常態。
顯得很堅決。
“吳兄,如果你有急事,你不妨先動身吧。”
“額……”
激動地吳天突然冷靜了下來。
意識到程路生氣了。
離開了走到跟前低聲說道:
“我不是那意思。”
“你們要真的在意這娃娃。”
“可以帶他一起上路嘛。”
而程路現在眼裏只有那個嬰兒:
“我要在這裏等一等,如果這個孩子的父母回來看不見他。”
“一定會着急的。”
“……”
吳天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閻不器則陰陽怪氣道:
“看見了嗎?”
“虧你還頂着俠士的名頭。”
“還不如這娘娘腔有愛心呢。”
見到程路態度如此堅決。
吳天表面答應。
但是心裏十分着急:
可惡!要是讓驅魂山搶先破城就麻煩了!
此刻白玉蟾抱着一些稻草走進了房間。
“這裏沒有多少柴火,我找了些稻草。”
程路抱着嬰兒逗弄道:“小寶寶好點了嗎?”
忽然,程路抱着的嬰兒忽然出現了問題:
“奇怪,喫的都餵過了,怎麼他還是全身發抖啊。”
“會不會生病了?”
白玉蟾立刻意識到了問題。
展開了神識。
探查了一下嬰兒的身體。
顯然嬰兒身上的法咒瞞不過白玉蟾的神識。
就是一旁的吳天爲了讓程路趕緊上路。
想要暗中弄死嬰兒。
一旁的吳天心中得意不已:
哼!看他臉色,恐怕神仙都難救咯。
“我看看。”
白玉蟾只是暗地借抱孩子爲由。
隱祕的爲嬰兒身上的法咒給解了。
在白玉蟾施完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