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只是我以前的一個仰慕者啦。”
“親愛的,你是知道的,我在街上總是會受到很多無聊的騷擾,很煩的。”
那男子也是十分認同:
“我說的嘛,你的品位也不會這麼低啊。”
走的遠的美麗和男子,美麗趁着男子不注意,對着閻不器得意一笑。
有道是,曾經的我(美麗)你愛答不理,如今的我(美麗)讓你高攀不起啊。
唰!
一陣分來,刮下來幾片落葉。
望着美麗走遠,閻不器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富雅看到了這一出好戲,自然是內心歡喜至極,心情頗爲不錯。
“啊~~~好舒服啊。”
“出來走走心情好多了。”
但此刻閻不器卻忽然收起了往日調笑,一臉嚴肅地對着富雅說道:
“雖然我們之間有些校務會,但那些畢竟是咱們之間的內部矛盾。”
“現在國難當頭,人間界和神界的修士、黎民百姓正遭受戰火的荼毒。”
“我覺得我們,應該盡棄前嫌,攜手並肩,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富雅聽得莫名其妙,皺着眉頭摸了摸臉頰:
“對外?對什麼外?”
閻不器激動地舉起拳頭呼喊起來:
“打倒新政盟!與新政盟勢不兩立!勢不兩立啊!必須打倒新政盟!要不然我們豈不是真正的叛徒!”
閻不器聲音越喊越大:
“打倒新政盟啊!”
砰!
此話一出,前一刻還繁華的大街忽然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
富雅對着閻不器臉上就是一拳:“閉嘴!”
閻不器被打滿臉是血,咬着牙氣憤道:
“喂,不行就算了,幹嘛大打人啊。”
閻不器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意。
“剛纔誰說打倒新政盟的?”
一回頭兩名新政盟的修士正面目猙獰的看着閻不器。
“臭小子!想造反嗎?”
閻不器被嚇得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一個新政盟修士看着閻不器嚇唬道:
“最近聽說常有保皇派的叛逆出沒,是你們兩個嗎?”
此刻富雅急忙結果了話茬,捂着嘴嬌羞笑道:
“兩位修士大哥真會說笑,我們只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哪裏能是什麼叛逆啊?”
然後指向了美麗和浮誇男子消失的地方說道:
“不過,剛纔有一對男女,男的穿的哼浮誇,女的是個胖妞,形跡可疑,在那邊一晃就不見了。”
新政盟的兩位修士聞此當即掉頭追了過去。
“哼!誰要敢鬧事,我滅他九族!”
富雅對着兩個新政盟修士揮手告別:
“兩位新政盟的的大哥慢走啊。”
閻不器長舒一口氣:
“呼!”
然後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後怕道;
“新政盟的人怎麼突然就出來了?嚇我一跳!嚇得小爺出了一身汗。”
而望着一旁擦汗的閻不器,富雅開口說道:
“酆都早已落入了新政盟的掌控,你自己不要命可以,別連累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
嗖!
富雅雖然眼睛不是特別大,但是視力極佳。
遠遠的望去,一個新政盟修士,兩個天靈衛修士正在雲霧上飛行。
那身影之中明顯有些仙來境修士的氣息。
富雅一臉嚴肅:
“有仙來境修士到訪了。”
酆都,森羅寶殿之中。
富雅看到的的那新政盟仙來境大修士、兩個天靈衛修士果不其然的找上了門來。
現在正在向閻羅王宣讀新政盟的聖旨。
閻羅王正在緊張的擦汗,支支吾吾的解釋:
“這個……恐怕……那個……有點……”
爲首的仙來境大修士宣讀完聖旨,舉着聖旨一臉嚴肅的命令道:
“閻羅王大人,法旨你已經看過了,請大人依旨意而行事。”
閻不器富雅躲在閻羅王王座之下於暗處觀察。
爲首的仙來境大修士見閻羅王半天不說話,又威脅道:
“閻羅王大人,你現在已經投誠新政盟,總不會違抗旨意吧?”
閻不器無奈了搖了搖頭:
“是……是……”
閻不器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旨意能讓見過大風大浪的閻羅王驚慌的汗流浹背。
閻不器一臉的不爽:
“那個鳥旨意寫的什麼?把我老爹嚇成這樣?”
而一旁的富雅此刻則是眉頭緊皺,神色也帶着緊張,沒有說話。
閻羅王擦着額頭的汗水無奈辯解道:
“不過要開啓十六層、十七層、十八層地獄,釋放出三獄鬼王出來那可太危險了。”
閻不器直接驚呼道:“什麼?”
現在才徹底明白,原來旨意之上寫的是要開始十六層、十七層、十八層三層地獄。
放出其中的三獄鬼王。
閻王此刻無比驚訝,他雖然表現得趨炎附勢,加入了新政盟,但他心裏更清楚開始十六層、十七層、十八層地獄的後果,哪裏是眼前這些仙來境修士可以處理的。
閻不器也是十分憤怒:
“他們要開啓後三層地獄新政盟秀逗了!”
閻羅王趕緊解釋道:
“這些鬼王在地獄之中萬年擠壓的怨氣,一旦爆發出來,就算是踏入大道的修士也未必抵擋的住啊。”
面對閻羅王的擔憂,來的新政盟使者未露難色,只是淡定的安撫閻羅王道:
“你放心,我們帶了六法天尊法寶的鎮怨法寶過來,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閻羅王對此依然表示的極其抗拒,咬着牙憤怒回道: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要求我答應不了。”
新政盟使者見此也不再囉嗦,態度依然緩和,淡定道:
“好吧,那我只好向你半步第二道旨意了。”
閻羅王詫異道:
“第二道旨意?六法天尊還有第二道旨意?”
新政盟使者嘴角得意笑道:
“彆着急,頒旨之前,我還想問你幾個問題。”
閻羅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