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你不是很會招人喜歡麼?
不僅爺爺疼你,傅寒崢也喜歡你,就連蘇彩兒都偏向你這邊。
那我倒要看看,過了今天,當你真正變成一個人人唾棄的賤婦以後,他們還會不會那麼喜歡你!
這樣想着,宋明珠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
宋風晚正開着車,就接到了傅老爺子的電話。
“宋小姐,你好啊!”
對面,傅老爺子的語氣笑眯眯的,帶着一種老頑童般的淘氣。
宋風晚勾起脣角,“老人家好啊,您今天的身體好些了嗎?”
傅老爺子笑道:“好多啦!多謝你送我來醫院,還給我找了這麼好的醫生,才過一天我的腿就不怎麼疼啦。”
宋風晚笑道:“您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對了,那個……你今天會過來嗎?”
傅老爺子小心翼翼的問。
宋風晚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
現在是下午五點半,公司應該已經下班了。
她之前就答應過老人家會每天去看他,自然不能食言。
於是便“嗯”了一聲。
“我呆會兒就過來,您喫晚飯了嗎?”
“還沒呢!宋小姐可以過來陪我一起喫嗎?”
“當然可以,不過醫院裏的飯菜不好喫吧?您想喫什麼?我給您買過來。”
傅老爺子笑了笑,“我不挑,只要是你買的都可以。”
宋風晚便忍不住笑了。
她覺得這個老人家實在太好說話了,總有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於是,便也沒有再客套。
“行,那我買好了再給您打電話。”
“好咧。”
兩人說着,就準備掛電話。
卻在這時,一輛大卡車忽然從前方直衝過來。
宋風晚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巨大的力道就狠狠擠壓過來,耳邊傳來尖銳的剎車聲,車子被猛地撞飛出去。
“砰——!”
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只聽到手機里老人家焦急的吼聲。
“喂!宋小姐?宋小姐!”
……
宋風晚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說話,又像是有人在笑。
男人的,女人的,帶着得意又放肆的語氣。
最後,像是有人踢了她一腳,然後對旁邊的人說:“她就交給你們了,東西拍好了發到我手機上。”
然後,便揚長而去了。
宋風晚皺起眉頭。
努力了許久,才終於勉強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片又髒又破的場景,像是在某個廢棄的工地上。
外面天色已黑,周圍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不遠處的桌子旁掛了一盞昏黃的燈。
燈下幾個男人正坐在那裏打牌,肆意的笑聲傳來,夾雜着一些江湖渾話,不堪入耳。
她擰緊眉頭,掙扎了一下。
可是一動,就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疼,額頭上有黏糊糊的液體滑落下來,好像是血。
大概是有人聽到動靜,回過頭來。
看到她醒了,立馬驚喜的道:“老大,她醒了!”
只見原本還在打牌的幾個人,立馬站起身,朝她走過來。
他們大約有六七個男人,個個長得肥頭大耳,走到她身邊蹲下來,笑眯眯的看着她。
“喲,醒啦?”
宋風晚臉色發白,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一縮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被反綁到了身後,腿也被綁着。
臉色不由更加蒼白。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笑道:“別緊張,我們要是想殺你,剛纔就用車子把你給撞死了,瞧,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哥哥們把你帶到這裏來,就是想讓你陪我們做點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
一邊說,一邊淫笑着來摸她的臉。
宋風晚心裏噁心到不行,卻不敢掙扎,只能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
“你們是想找女人是嗎?這年頭想找女人何必走上犯法的道路?這樣吧!我給你們錢,這些錢足夠你們去夜店找十個女人,一百個女人,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
對方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費盡心機把你綁到這裏,你說放了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宋風晚皺眉。
費盡心機?綁?
她忽然意識到什麼,不敢置信的問:“你們不是隨意犯罪,是有人指使你們做的?”
對方倒是沒想到她這麼聰明,隻言片語間就將他們的動機猜了出來。
不由冷笑一聲。
“是又怎樣?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只能怪自己倒黴,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證會溫柔點,事後再放了你,如何?”
宋風晚心頭一涼,搖頭。
“你們不能這麼做!不管是誰指使的你們,這都是犯法的!要不這樣,我也不問你們幕後主使是誰了,你們現在放了我,她給你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只要你們放我離開!”
這話一出,對方的臉色徹底冷下來。
“小丫頭,你當兄弟們是什麼人?誰的錢都可以輕易收買嗎?”
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來。
“實話告訴你吧,兄弟們之所以幹這一票,不僅是爲了錢,還爲了一個大好前程,所以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擡手。
“把東西拿來!”
立馬就有人將一杯水遞了過來。
宋風晚看着那杯水,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緊接着,臉頰就被人用力捏住了。
對方將那杯水用力灌進她的嘴裏,宋風晚掙扎了幾下,卻沒有用,最後幾乎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以後,對方又將她腿上的繩子鬆開。
宋風晚尖叫道:“你剛剛給我喝了什麼?”
男人冷笑道:“別緊張,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點能讓你興奮的東西而已。
別看你現在像個貞潔烈女似的不讓我們碰,我保證,最多不超過十分鐘,你就會像個蕩.婦一樣求着我們上你。”
他的話,讓宋風晚的臉色慘白一片。
她不是個無知少女,所以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心頭涌上一抹恐慌,立馬彎腰,試圖將剛喝下去的藥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