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連忙也跟着出去。
一家人開着車,浩浩蕩蕩的直接殺到了傅寒崢和宋風晚住的湖邊別墅。
宋時藍衝過去砰砰砸門。
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劉嬸還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看着站在門外一羣怒氣衝衝的人,皺眉。
“你們誰啊?”
宋時藍冷聲道:“宋風晚呢?叫她出來!”
“少夫人?少夫人在睡覺呢,你們……誒,你們別進去啊,你們想幹嘛?”
宋時藍帶着人直接衝了進去。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怕傅寒崢了。
畢竟傅寒崢再可怕,能有鬼可怕嗎?
宋時藍在客廳裏掃了一眼,沒發現宋風晚的身影,就邁步準備往樓上衝。
劉嬸見狀,急急衝過來阻攔。
“上面是少爺和少夫人的臥室,你們不能上去!誒,你們到底是土匪還是強盜?怎麼連話都聽不懂了?”
宋時藍一把將她推開。
“滾開!”
劉嬸被推得摔倒在地,尾椎骨落地,疼得好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女人清冷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只見宋風晚穿着睡衣,披着外套站在樓梯口。
她的身後是一臉冷色的傅寒崢,顯然也對被半夜打擾十分不滿。
宋振國看到傅寒崢,下意識就往後縮了一下。
要不是張蘭用力從後面頂着他,只怕他早就溜了。
宋風晚看到摔在地上的劉嬸,眸色一寒。
快步走過去,將劉嬸扶起來。
“劉嬸,你怎麼樣了?”
劉嬸擺手,“我沒事,緩一會兒就好了。”
宋風晚見狀,這纔將她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然後看向宋時藍。
“大姐半夜不在家裏睡覺,跑到這裏來打我們家的傭人,這是上次的牢飯沒喫夠,想再進去嚐嚐嗎?”
她不提之前的事還好,一提宋時藍更氣。
尤其是看到她和傅寒崢身上的睡衣居然還是情侶款,就氣得想吐血!
“宋風晚,你少在這裏裝蒜,你半夜跑到我們家裝鬼嚇人,還在我們家的浴室裏潑豬血,你以爲我們不知道嗎?”
宋風晚露出茫然的表情。
“裝鬼嚇人?潑豬血?”
張蘭也跟着附和,“風晚,你就別再狡辯了,我們知道這事是你乾的!我知道你因爲你媽媽的事一直很恨我,可她的死跟我又沒關係,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樣來嚇我們啊。”
宋風晚冷冷笑了。
“先不說剛纔那些事和我根本沒關係,就說我媽媽的死,既然和你無關,那你還怕什麼?”
張蘭一噎。
宋振國看了她一眼,弱弱的道:“就算與我們無關,看到死人忽然又再出現,正常人都會怕的好不好?”
張蘭頓時找回底氣,“就是!”
宋風晚冷嗤道:“那你們又憑什麼認爲這事是我乾的呢?”
“林念之是你母親,你又那麼恨我們,不是你還能是誰?”
宋時藍也冷冷的道:“你要是真的無愧於心,敢不敢讓我們搜一下這棟別墅?拿了那麼多道具去裝神弄鬼,相信那些東西你都還沒來得及處理乾淨吧?”
“行啊,你讓你搜,可你若是搜不出來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
“你半夜上門,弄傷我家的傭人,又吵到我們睡覺,念在你畢竟還是姓宋的份兒上,我就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了。
你就給我的傭人跪下道個歉,再自打十下嘴巴,告誡自己以後不要再隨意誣陷好人,這樣可以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臉色一變。
傅寒崢的眼底露出一絲饒有趣味的表情,劉嬸則是有些不安。
“少夫人,我沒事,不必……”
“劉嬸,你現在是我的人,打你的臉就是打我的臉,難道你希望以後我可以被人任意欺負嗎?”
劉嬸立馬吶吶的不敢再說話了。
宋時藍的臉色一陣變幻。
她雖然篤定了嚇他們的就是宋風晚,也相信自己趕過來得這麼快,她不可能來得及將那些東西毀掉,還能把自己收拾得這麼好。
但是宋風晚下的賭注這麼大,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讓她還是忍不住有些猶豫。
宋風晚見她不說話,諷刺的笑了。
“怎麼?大姐不敢打賭嗎?”
宋時藍哪裏經得起她激?
若是平時,還能保留幾分理智,可當着傅寒崢的面,她若是說怕了,豈不是顯得自己今晚更站不住腳,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因此,當下便冷下臉來。
“賭就賭,萬一我搜出來了呢,你要做什麼?”
“你想讓我做什麼?”
宋時藍冷酷的勾起脣角。
“那你也當着所有人的面,跪下向我道個歉認個錯好了,順帶再打自己二十巴掌權當訓誡!”
她這話一出,傅寒崢的臉色瞬間就冷了。
敢對他的女人做這種事,宋藍怕是不想活了?
宋風晚及時拉住他,倒是顯得很淡定。
反正最後輸的人也不可能是她,她怕什麼?
宋風晚微笑道:“好啊,那我們就說定了,大姐到時候可不要賴賬啊。”
宋時藍冷笑一聲,沒說話,轉頭就開始去搜查了。
宋風晚也不着急,拉着傅寒崢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又讓劉嬸也坐在旁邊休息,一邊喝着茶,一邊等搜查的結果。
這次過來的人,除了宋時藍,宋有珠和宋振國夫妻,還有幾個被他們拉來一起壯膽的傭人。
因此,這會兒大家各自負責一塊區域,倒也搜查得很快。
中途,宋風晚還淡淡提醒了一聲,“搜歸搜,可別把我們家的東西碰壞了,畢竟你們現在的經濟能力我也瞭解,碰壞了你們賠不起。”
宋時藍:“……”
宋振國:“……”
張蘭:“……”
宋明珠:“……”
怎麼辦,好想掐死她!
整個搜索過程,大約進行了一個小時。
主要是宋時藍不死心,在家裏沒搜到,又跑去外面的花園以及地下車庫裏搜。
車庫是宋振國和張蘭去的,搜完沒有發現。
宋時藍又將前後兩個花園細細檢查了一遍,連光禿禿的泳池都沒放過,最後發現的確什麼也沒有,這纔不甘心的回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