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
他的手摟在她細軟的腰肢上,先是在她柔順的發間滿足的嗅了一下,然後才問:“怎麼忽然想到過來了?”
宋風晚眨了眨眼睛。
“我不能過來嗎?”
“當然不是。”
傅寒崢輕笑,“這是我的公司,也就是你的公司,你想來就來,沒人敢說什麼。”
宋風晚這才笑了,笑完過後,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正好路過,想起了就上來看看,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
他的手在她柔軟的腰上游走,又補了一句,“我巴不得你天天過來。”
這句話一下就將氣氛往曖昧的方向帶過去了。
宋風晚臉蛋更紅,微微撇開臉不看他,殊不知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佔有慾,扶着她的臉就吻住了她的脣。
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接吻,宋風晚還是頭一次,因此有些僵硬。
她用雙手抵着傅寒崢的肩膀,含糊不清:“唔……呆會兒有人來了。”
“沒人敢進來。”
兩人越發投入,沒過多久,只聽到嘩啦一陣響動,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辦公桌上。
火熱的吻從她的脖子一路往下,過了許久,宋風晚忽然出聲。
“別……”
男人動作一頓,緊接着,便起身輕輕咬了下她的脣。
“妖精。”
宋風晚羞得滿臉通紅,擡手推開他,慌亂的扣上衣服釦子。
傅寒崢輕笑,擡手將她扯到懷裏,從身後擁住她,慢慢的將她身前的扣子扣上。
整理好衣服後,又替她順了下被弄亂的頭髮,這才說道:“晚晚,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跟我一起回帝都吧。”
宋風晚一怔。
她忽然就想到了什麼,搖搖頭。
“不行,我暫時還不能過去。”
“爲什麼?”
“我還有些事要做,爺爺的身體也不好,所以我想陪他在海城過年。”
傅寒崢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我陪你一起。”
宋風晚笑了。
“還是不要了,畢竟是過年,傅爺爺年紀也大了,你多回去陪陪他吧,我們不差這一次。”
以前宋風晚沒感覺,自從宋老爺子重病之後,對於老人家這一塊,她還是堅持能多陪就多陪一下。
她和傅寒崢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過,但老人家不一樣。
過了今年,說不定就不知道有沒有明年了。
這世上的事,生老病死,誰又能預料到呢?
傅寒崢沒再說什麼,低低喟嘆一聲,將她擁得更緊。
一個禮拜後,某天下午,宋風晚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警察局打來的,說是宋振國涉嫌吸d,現在正在警局,等着她去保釋。
宋風晚趕到警局後,看到了滿身狼狽的宋振國。
她沒說什麼,快速替他辦完手續後,就開車將她送回了家。
現在,住在這棟別墅裏的除了傭人,就只有宋振國一個人。
宋明珠被洛山接走了,張蘭不知下落,宋時藍平常也不回來。
但不用他操心,也就意味着,規則已經定死了,他也沒辦法從帳上支取更多的錢。
所以,當車子停下時,宋振國哆哆嗦嗦,意圖找她拿錢的時候,宋風晚並不意外。
“風晚啊,我畢竟是你爸爸,我現在身無分文了,你總不能真的不管我吧?”
宋風晚看着他,忽然就想到了十幾歲時,有一次學校需要交春遊費。
那時爺爺去外地辦事了,家裏只有宋振國和張蘭在。
不過幾百塊錢,她好說歹說,宋振國就是不肯給她。
不僅如此,還嫌她事兒多浪費錢,將她狠狠打了一頓。
最後要不是爺爺及時趕回來,她幾乎要被宋振國打死。
宋風晚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冷淡的道:“我記得這邊的生活費,我都按月打到你賬上了,怎麼?沒收到?”
一提起這個,宋振國就滿肚子火。
“別提了,張蘭那個賤人不僅跑了,還把我的錢全部卷跑了,連最後那一點點的生活費都不例外!她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宋風晚勾了勾脣角。
“這樣啊,那行吧,我這裏剛好還有些現金,先給你一些。”
她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然而還沒來得及數,就被宋振國一把搶了過去。
宋風晚看着空下來的手,有些錯愕。
宋振國先是貪婪的大致數了下,發現至少有五千塊,頓時眼睛放光。
“嘿嘿,都是親父女就不用計較那麼多了吧?那個……我到了,先下車了哈。”
說完,匆匆跑了。
宋風晚看着他迅速跑進屋的背影,失笑着搖了搖頭。
宋振國,當初你和張蘭是怎麼把我媽媽害死的,我早晚會讓你們一點一滴的還回來。
車子很快就駛離別墅。
宋振國回房以後,立馬就給左煜打了個電話。
“左煜,我有錢了,那個……上次你給我的那些貨還有沒有啊?再給我點兒。”
左煜冷笑道:“行啊,今晚八點我過來找你,到時候你自己出來拿。”
“好。”
晚上八點,左煜果然準時出現在宋家的別墅外面。
宋振國生怕被傭人看見,報告給老爺子,所以出來時都是鬼鬼祟祟的。
兩人好不容易碰了頭,左煜將一小包白色的東西給他,又數了下收到的錢,這才離開。
等他離開後,宋振國便迫不及待的轉身往回走。
不料,就在這時,背後忽然亮起一束手電筒的強光。
“原來你找我拿錢,是爲了買這個!”
宋風晚清冷的聲音響起,宋振國狠狠一震,下意識就想跑,然而還沒來得及邁步,就被衝過來的初一一把按住了。
“啊,疼疼疼疼疼,輕點兒!放輕點兒!”
初一將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把他按在地上。
宋振國哪兒經歷過這個?疼得臉都扭曲了。
宋風晚邁步走過去。
彎腰將他手上的白色小袋拿起來,仔細看過之後,冷笑道:“爸,你膽子不小啊,這東西都敢碰,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