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以這個男人的驕傲,肯放她出來自己談生意,她要的自由和尊重,都給了她。
無論她和誰出來喫飯應酬,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更沒有干擾她。
這其實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容易了。
所以偶爾喫喫醋,也沒什麼的吧?
想到這裏,宋風晚心頭一軟,便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傅寒崢?”
沒人迴應,程英悄咪眯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然後趕緊移開視線,後座的詭異氣氛實在讓人膽戰心驚。
宋風晚無耕,只好往傅寒崢那邊挪了挪,又叫了一聲。
“寒崢?”
“……”
還是沒回,但胳膊似乎動了一下。
見他有迴應,宋風晚便又往他身邊坐了一塊兒,抱着他的胳膊撒嬌。
“老公?”
傅寒崢身體一僵,然後再也忍不住將腦袋轉過來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悅。
“什麼事?”
語氣生硬,但細聽能聽出其下隱藏的期待。
宋風晚察言觀色最有一手,看他這模樣,越發確定他就是喫醋了。
“你喫醋了?”
宋風晚直接笑着問。
然後果然看到傅寒崢的眼神一頓,臉色又黑了幾分。
宋風晚索性直接抱住傅寒崢的胳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好了,那石總真的是我的項目投資人,而且他還是四年前在海上救我的恩人,我就帶着他在帝都逛了逛,我們沒有什麼的。”
宋風晚認真解釋。
“我知道……”
傅寒崢自然知道這些,但是,就是因爲這樣他才生氣。
那石文軒故意藉着這正當的理由接近宋風晚,偏偏他還不能對他怎麼樣!
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晚晚一定會生氣的!
就是這種無從下手的憋屈,才讓他心裏窩了一股火。
傅寒崢就在惱火,當初救了宋風晚的怎麼就不是他呢!
也省得那個姓石的混蛋用這個理由靠近宋風晚。
“好啦,別生氣嘛~”
宋風晚試圖撒嬌。
傅寒崢見宋風晚難得的嬌軟,心裏也軟了幾分。
他輕嘆一聲,擡手握住宋風晚的手,正色道:“那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好,我聽你的,以後除了工作,我儘量少跟他接觸,至於救命之恩,我用別的東西償還,這樣好不好?”
宋風晚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逗得程英想笑。
他抿着嘴脣,強忍着笑意。
傅寒崢還有幾分醉意,哪裏還在乎什麼語氣。
聽她這麼一說,當即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大腦袋晃了晃,直接砸在了宋風晚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宋風晚也沒有將他推開,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傅寒崢倚得更舒服一些。
到了家門口,程英幫宋風晚把傅寒崢扶進去,這才離開。
現在已經很晚了,李嬸和其他的傭人們都已經睡下了。
宋風晚也不想再吵醒她們,便獨自扶着傅寒崢上了樓,將他扶進臥室。
當看到躺在牀上四仰八叉的傅寒崢,她又彎下腰給他脫了鞋和衣服,然後認命的去洗毛巾給他擦臉。
就在這時,傅寒崢忽然擡手,直接摟住宋風晚的腰,然後利落的翻身,將宋風晚壓在身下。
“傅寒崢,你又幹嘛?快下去,你好沉啊!”
宋風晚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就去推傅寒崢。
可她如果能推得動才叫怪事。
傅寒崢心裏還是有幾分清醒的,但有些話依照他平時的性格絕對說不出口,所以就趁着醉意,一股腦全說出來。
“晚晚,你是我的。”
他說着,輕吻宋風晚脖頸,時不時還嘬吸一口,看到淺淡的草莓印,這才心滿意足。
宋風晚被他弄得呼吸急促,手上也更加沒了力氣,最後索性放棄,躺在牀上任他爲所欲爲。
傅寒崢還在作亂,甚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
“那個姓石的,不是好東西!”
“晚晚乖,咱們不理他……”
傅寒崢還在碎碎念,像一個告狀的小孩子,讓宋風晚又好笑又生不起氣。
他在宋風晚身上又磨蹭了好一會兒,然後忽然停住,湊近哦她的耳朵。
“老婆,我想……”
後面的話沒說完,因爲他不等宋風晚說話,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宋風晚被火熱的吻堵住脣舌,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某人扒開……
唉,酒後亂‘性’,原來是真的……
某人喫醋的後果就是宋風晚一夜都沒能歇着。
宋風晚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全身痠痛得要命。
越發覺得要讓傅寒崢剋制一下,再這麼下去她早晚死在牀上。
傅寒崢倒是神清氣爽,不僅絲毫沒有宿醉後的頭疼,反而還一副饜足的模樣,着實欠打。
最後宋風晚上班又遲到了。
助理看着一直揉腰的宋風晚,有些擔心。
“宋總,您是最近坐得太久了,腰疼嗎?”
宋風晚僵住,不得不說,助理在某個角度上,也算是真相了。
不過不是坐,是做……
唉,造了哪門子孽!
而此時,興南企業。
宋時藍正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裏。
之前華蘭企業的項目她勢在必得,可沒成想半路殺出個宋風晚,把她的計劃都搞亂了。
她信心滿滿認定自己能拿下這個項目,所以一直以來做的準備也都是爲了這個項目。
現在項目競標失敗,所有的努力白費了不說,其他的項目也沒有跟上。
到現在爲止,她接手興南企業這麼久,竟然一件事都沒做成,甚至還讓興南虧了不少!
宋時藍每天上班,感覺那些員工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屑的,甚至能猜到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無外乎就是什麼赫連老爺子的外孫女,花瓶一個!
什麼都幹不成,大話倒是說了不少,不就是靠着關係才能坐上那個位置,沒有赫連家她什麼都不是!
宋時藍越想越氣,她恨宋風晚,明明她這麼優秀,爲什麼會冒出一個宋風晚,處處把她比下去,還給她難堪!
這個賤人!她就不該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