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志鵬覺得可能她就是突然想去這個地方旅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疑,只是一點家裏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沒有說。
慕淺把所有的話重複了一遍,傅寒崢聽完雙眉深鎖。
“黎巴嫩,就是深海組織的老窩。”
所有人都被他的話吸引了。
“難道趙婧認識深海組織的人,會不會是她帶這個人進來的。那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最後她到底怎麼死的。”
宋風晚想不明白,所有的也只是猜測。
不過至少找到了一點線索,正在大家鎖門準備進電梯的時候。
一個老人好奇的問到:“你們家裏有水嗎?前幾天明明有個人來修過,怎麼現在又沒水了。”
“老人家,您是說前幾天這裏也停水,然後有人過來修過。您是怎麼知道的呀,能給我們講一下具體的情況嗎?”
慕淺覺得可疑便直接問了老人,由於太心急露出了破綻。
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警覺性還是蠻高的。
“你們不是這小區的人嗎?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對所問避而不答。
傅寒崢見老人有了提防之心,主動上前安扶着說:“老人家,您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就住進門3棟。”
說着還讓程英拿出自己的房產證給老人家看。
老人年紀大了眼睛不好,把房產證高高舉起,對着光亮的地方認真看起來。
“盛世豪庭……3棟……傅……”
老人細細讀着上面的文字,然後看了一眼傅寒崢,臉上多了一分驚訝。
“你是傅氏的少爺傅寒崢。”
可見傅氏在帝都的影響力,大大小小隻要記事的都知道傅氏集團。
“額……對對對,我就是傅寒崢。”
老人一聽,非要拉着他們去他家坐坐。
年輕人得尊老愛幼,所以只能接受老人家的熱情招待。
原來老人是孤苦一個人,老伴前年去世了。
有一個兒子但是由於工作原因,常年都在國外不能陪在老人身邊。
“老人家,您認識隔壁這家人嗎?”
“你是說趙小姐家吧。”
“對啊,您認識嗎?”
老人嘆惜到,“當然認識了,那趙姑娘人不錯,我這老頭子常年一個人在家,有時候有什麼問題都需要人幫忙。
趙小姐是個熱心腸的姑娘,每次我有什麼事情都她幫我辦的。只可惜,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沒了。”
說完老人不免有些傷感起來。
“那您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呢?”
“最後一次見她。”
老人想了想又說:“最後一次就是她說她家停水了叫人來修的那次,那天我剛準備出去買菜,就看到趙小姐帶着一個維修工人上樓。
那個男的我沒見過,他戴着帽子,個子高高的,長得嘛也蠻俊的。我們聊了兩句她就帶着那個男的上樓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她。
後來才聽說她被他男朋友殺害了,真是作孽啊。”
老人說到這裏更是傷心。
那怎麼可能,畢竟現在範志鵬的罪還沒有徹底洗清,他們也不好直接下定論。
衆人一時無言。
最後,還是宋風晚先打破了沉默,安慰道:“老人家,您別傷心。我們就是爲這個趙小姐來的,我們懷疑殺她的另有其人。
所以我們是過來找線索的,現在我們手裏找到一點線索。不過剛剛您又給我們提供了更大的線索,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殺害趙小姐的真兇。
只是……可能需要麻煩您和我們去一趟警察局,把您剛剛和我們講的再給警察講一遍。”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老人家的身上,老人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點頭。
“好,我跟你們去。”
於是,一羣人便帶着老人去警察局做了筆錄。
還通過老人的描述和監控畫面查出了那個男子的身份,原來,他就是深海組織的人。
警方對這個案子進一步展開調查,只是深海組織的人沒那麼好找到,但至少現在所有的事基本都水落石出。
具體的案件肯定要等找到犯罪份子才能清楚,但慕淺接的這個案子可以有把握勝訴了。
慕淺拿着證據帶着證人打贏了這場官司,看着趙家人的臉色,心裏不知怎的倒是開心得很。
案子一結束,慕淺就和宋風晚他們道別,回海城去了。
畢竟好久都沒見到可可了,她心裏非常想念。
宋風晚好多天沒去看赫連老爺子,處理完事情後她就還是回到赫連家住了。
當然,傅寒崢是肯定會屁顛屁顛跟過去的。
一天深夜裏,宋風晚從夢中驚醒了,坐在牀邊發着愣。
傅寒崢聽到動靜睜開眼,看到她沒睡,便翻身到她身邊,手搭在她的腿上。
“老婆,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這牀上幹嘛呀。”
傅寒崢還半迷糊的狀態。
宋風晚看了一眼傅寒崢,摸着他的腦門。
“老公我做夢了,我夢到了我媽媽。從小到大我基本都沒夢到過她,但是……”
傅寒崢一聽她夢到了自己的母親,立馬坐起來把她摟在懷裏。
“給我講講吧,你都夢到什麼了?”
宋風晚依偎在他的懷裏,閉上眼說:“我夢到媽媽在一個小房間裏做什麼事,我無意中闖了進去。
結果……
媽媽很兇的對我嚷嚷,我是第一次看她這麼兇,平時她都是很溫柔的。後來她永遠都不允許我再進入那個小房間。”
傅寒崢聞言,皺了皺眉。
片刻,低聲道:“好了,乖。這只不過一個夢而已,別想太多了。”
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着她,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不是,這不光只是夢,這是我小時候對媽媽僅有的一點記憶。只是在夢裏又浮現一遍,讓我記得更清楚了。”
宋風晚擡頭看着傅寒崢。
她抿了抿脣,繼續說道:“寒崢,我想回去看看,想去那間小房間看看,我想知道媽媽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不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