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後她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而此時,另一邊。
傅寒崢查到了她被深海組織抓走了,第一時間趕來救她。
正當宋負晚和銀狐說話的時候,只見“嘭”的一聲,門忽然被人踹開了。
宋風晚和銀狐二臉驚訝的看着他。
傅寒崢徑直走向宋風晚,去被銀狐擋在了前頭。
“你給我滾開,這裏沒你什麼事,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傅寒崢冷語。
銀狐卻更靠近他一步,伸着脖子問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讓我滾是不是你還沒睡醒,要滾的應該是你纔對,傅少爺。”
“我不想和你廢話,我來就想帶她走。至於你這地盤我也不稀罕,一刻也不想多待。”
說完上前抱起宋風晚,就要往回走。
銀狐看他要走,一手拉住宋風晚的手,硬生生的拽了下來攔在身後。傅寒崢怕傷着她,所以只能放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是我的老婆,你憑什麼不讓我帶走她。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傅寒崢拳頭緊握,指關節發出嘎嘎的聲音。
宋風晚想上前說什麼,被銀狐制止了。
“我什麼意思很明白,我覺得我比你更適合擁有她,我能保她安全。
而你……
傅寒崢,卻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陷入險境之中,你根本不配擁有她。現在我的意思夠明白了吧,你不是很厲害嗎?
爲什麼會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讓你的女人落在別的男人手裏,簡直就是廢物。”
說完銀狐連看也不想再看他。
就在這時,傅寒崢一手直接搭上他的肩,把他往後一掰。
銀狐早有防備,一個後空翻,完美落地。
兩人大打出手,宋風晚眼看兩人打了起來,剛剛銀狐說的話肯定激怒了傅寒崢,以他的性子今天非得要他命不可。
但是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就算打贏了又以有如何,說不定到時候兩個人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裏。
她拿起身後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抵着自己脖子威脅的說到:“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再打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傅寒崢和銀狐看到宋風晚拿着刀,馬上停手。
“老婆,你把刀放下,我聽你的。”
傅寒崢慫了,小心翼翼的靠近宋風晚。
看到兩人住手,她這才把慢慢把刀放下來。
看到傅寒崢向自己走過來,她只覺眼眶一熱,立馬跑上前撲進他的懷裏。
“老公,別打了好嗎?剛剛要不是他救我,可能你再也看不到我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有好多事想和你說。”
傅寒崢心疼得不行,把她一把抱起,溫聲道:“好了,我都聽你的,我這就帶你回家。”
銀狐在一旁靜靜看着這一切,就像空氣一般的存在。
心頭自嘲了一聲,到底也沒有再阻止。
傅寒崢和宋風晚一起回到了家。
他們回家後,宋風晚把發生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傅寒崢講了一遍,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我們就現在去。”
傅寒崢一臉寵溺的看着她。
宋風晚也就這麼一提,沒想到他就這麼安排上了。
“謝謝老公。”
她親了他一口,傅寒崢握緊她的手說:“老婆,是我失職沒能保護到你的安全,讓你一次次的受到傷害。以後我再也不許你離開我,這樣我才能放心。
你不知道你失蹤的時候,我心裏好自責。我到處都找不到你的蹤影,不敢跟外公和爺爺說你的事情。要是你有個什麼……”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一個大老爺們兒的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
這還是宋風晚第一次見他哭,宋風晚趕快抱住他安慰道:“好了,不哭不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我要天天煩着你。”
傅寒崢發現自己作爲男人太失態了,擦乾眼淚收好情緒,拉着宋風晚說:“走,我們去看母親。”
由於當時宋風晚還小,母親死後被葬在了郊區一個偏僻的小山後,傅寒崢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纔到。
車只能開到山旁的平地上,還要徒步向上爬幾步。
他們到的時候停着有一輛車,宋風晚和傅寒崢都感覺到了不對,馬上下車往林念之的墳前跑。
眼前的一切讓宋風晚直接瘋掉,博士帶着人挖着她母親的墳墓,都已經挖出一半了。
此時,博士已經陷入瘋魔狀態,嘴裏不停念着:“實驗室的門不可能打不開的,我一定要找到鑰匙。既然鑰匙不在你女兒身上,那就一定在你的身上。
哪怕我今天掘地三尺,哪怕你變成一堆白骨我也要打開再找找。挖……給我使勁的挖,我還就不相信了。”
邊說邊使喚手下的人繼續挖。
傅賽崢一腳上去,一個拿着鐵鍬的人被踢飛了出去。
宋風晚撲倒在墳前,用泥巴使勁蓋住露出的棺材。
博士和傅寒崢打了起來,雖然他們人多,但卻還都不是傅寒崢的對手。
幾下就把他們通通打趴在地。
博士眼看着手下的人都被傅寒崢打得滿地打滾。
他晃了晃脖子,活動活動腿腳,正想向傅寒崢揮拳的時候。
天空一聲雷響,突然下起了大雨。
宋風晚驚慌失措,捧起手裏的泥土還使勁往上蓋,雨下得太大,木棺上的泥土全都被雨水沖走了。
宋風晚用身體撲上去擋住木棺,一邊哭一邊大喊。
傅寒崢看到她痛苦的樣子,跑過去跪下一把抱住她。
“晩晚,你別這樣,下這麼大的雨擋不住的。”
傅寒崢拼命抱緊她,任她再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
雨越下越大,木棺上的泥土被沖刷得乾乾淨淨,棺材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
博士一直關注着棺材,看到被衝出來了,興奮的跑過去用工具撬開。
等傅寒崢注意到,棺材已經打開了。
只是下一秒,他便臉色大變。
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看到博士一臉失落,不停的搖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