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攤牌了我和王爺靈魂互換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服來幹
    果然,他這話剛一說完,底下立刻有個身材高大的人就蹦上了高臺。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光靠耍嘴皮子可不行,得拿出點兒真功夫來纔行!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姚三!你怎可對大人如此無禮?還不快快退下!”

    張遠年特意等姚三說完這番話以後,這纔出聲呵斥,嘴上雖然是在責怪姚三,可心裏卻也想要看看蕭景乾是怎麼應對的。

    蕭景乾聽了卻是擺擺手,“無妨,軍中都是以實力說話,今日若是不露兩手,怕是也鎮不住他們!”

    說完,他笑着看向姚三,道:“倘若我能贏了你,那你是不是就會對我言聽計從?”

    “哼,你先能贏過我再說吧!”

    姚三冷哼一聲,舉起拳頭就衝向了蕭景乾。

    蕭景乾冷笑一聲,在他衝到自己身前不到三米的距離時,突然加快腳步向前衝去,隨後一腳就將姚三踹了出去。

    姚三都沒反應過來就摔下了高臺,在場的人頓時都愣住了。

    張遠年皺着眉頭看着蕭景乾,第一次覺得這人也是個硬茬子,看來自己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將他擺平了。

    蕭景乾站在高臺之上,看着已經站起來的姚三,笑道:“我念你沒有準備好,這次不算,咱們可以再來一次!”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姚三卻是已經面色開始凝重起來。

    在這羣兵裏,他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現在是百夫長,手底下也管着不少人,今日就這樣被蕭景乾一腳踹下了高臺,他臉上很是掛不住。

    於是在聽到蕭景乾的話以後,他立刻繃着臉重新跳了上去。

    蕭景乾依舊是面色平常的站在那裏,可姚三卻覺得有一股無名的氣勢瞬間撲向自己。

    他不禁握緊了拳頭,臉上難得出現了幾分鄭重的神色,伸手對着蕭景乾一抱拳,大聲道:“百夫長姚三,向大人請教!”

    看在他對自己有幾分尊敬的份上,蕭景乾也回了一禮。

    “顧青,請指教!”

    兩人行完禮,還是姚三首先發動了進攻。

    只是這次的結果跟上次並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一個照面,他就被蕭景乾踢了下去。

    這一下子,徹底震住了在場的衆人。

    如果說第一次姚三被踢下來是因爲大意輕敵,那第二次肯定就不是了。

    姚三在手下的攙扶下站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跡看着蕭景乾眯了眯雙眼。

    雖然他十分不想承認,可他真的不是這人的對手。

    這時候有跟姚三關係好的,立刻紛紛跳了上去。

    蔣元一看上來這麼多人,立刻上前擋在了蕭景乾身前。

    “我家大人跟他動手是給他面子,怎麼?你們想要以多欺少嗎?”

    對面幾人聽了一愣,隨後相互看了一眼,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不過是氣不過,這才一起跳了上來,還真沒想要以多欺少。

    “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我們不過是想要上來挑戰,誰說要以多欺少了?”

    蔣元聽了卻是嗤笑一聲,“你們想要挑戰我家大人,還不夠格,還是我來會會你們吧!”

    說着,他赤手空拳便衝向幾人,幾人慌忙應對,頓時打在一處。

    眼看着蔣元以少對多還遊刃有餘,包括張遠年在內,所有的人又是一陣喫驚。

    最後花了小半刻鐘的功夫,蔣元就將那幾個打的徹底爬不起來了。

    其實按着蔣元的身手,可以花更短的時間將這幾人打趴下,只不過這幾個人心中不服,打趴下之後又重新爬起來。

    於是就這樣一次次重複,一直到徹底爬不起來。

    蔣元甩了甩自己的拳頭,掃了一眼那幾個躺在地上的人,隨後又看向臺下。

    “還有誰不服,儘可以上來!”

    這時候底下的人已經沒一個敢開口的了,雖然張遠年跟常偉還有裴元心裏也不服,可也知道,他們不是蕭景乾幾人的對手。

    蕭景乾看了看衆人,最後走到高臺正中央,道:“有誰不服的,歡迎隨時來挑戰,以後大家可以找蔣元切磋,因爲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將會成爲你們的總教頭!”

    “在這次清剿匪徒的時候,表現優異者,會論功行賞,並賞金十兩,得良田兩畝!這些都是我個人給大家的獎賞,數量有限,大家可一定要努力啊!”

    說完他從懷裏取出一塊小小的令牌,給在場的人看了一下,衆人看了連忙跪下。

    他手裏拿着的是象徵着景王的令牌,又因爲蕭景乾的身份特殊,每一個當兵的都知道他有這麼一塊令牌,見令牌如見景王。

    張遠年還以爲這人只是景王身邊不受寵的幕僚,沒想到他竟然會有景王的令牌。

    看來自己得重新估量一下這個顧青的身份了!

    衆人知道蕭景乾的身份重要,同時又聽說表現優異的會有多餘的獎賞,一個個頓時興奮起來。

    大家當兵是爲了什麼?

    還不是爲了攢下一份家業,然後娶妻生子!

    如果這次表現的好,娶妻生子肯定不在話下!說不定還能封妻廕子!

    其他人高興了,可張遠年跟兩個副將卻有些憂心忡忡。

    但礙於蕭景乾手裏的令牌,只能將心裏的不甘收了起來,表現出一副恭順的模樣,至於心裏怎麼想,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蕭景乾之所以拿出令牌,也是爲了壓張遠年三人一下,並且暗中警告三人,不要再搞什麼小動作,我可是景王的人,小心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他說完以後,就讓蔣元帶着衆人去訓練了。

    蔣元可是訓練暗衛的人,訓練這些兵根本就不在話下。

    至於他用什麼方法訓練,這個不在蕭景乾的考慮範圍,反正蔣元不會讓他失望就是了。

    從校場下來以後,蕭景乾跟張遠年幾人回了大帳。

    看着張遠年滿臉畢恭畢敬的樣子,他微微挑起了嘴角。

    “張將軍不必緊張,我不過是路過此地,被虎峯嶺上的山匪劫了路,雖然並沒有什麼損失,不過卻想着山匪橫行,畢竟對百姓不利。”

    “是,大人說的對。只是這山匪狡猾,大人還需要小心謹慎纔好!”

    不管是出於真心還是應付了事,張遠年還是提醒了一下蕭景乾。

    蕭景乾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隨後讓張遠年幾人該幹嘛幹嘛去,自己則是帶着蕭賢在軍營裏走了一圈。

    看着蔣元將衆人分成幾波訓練,蕭景乾道:“這羣人實力太差了,想要在短時間內取得成果,只怕不容易。”

    蕭賢聽了點點頭,眼睛在那羣操練的士兵身上掃過,隨後輕聲道:“堂兄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蕭景乾聽了轉頭看了看他,隨後笑着道:“看來以前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堂兄這話說的,我一直都是我,本來就比不上堂兄!”

    蕭賢知道以後要在蕭景乾手底下討生活,當然是對着他各種溜鬚拍馬。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蕭景乾聽了卻不上當,直接道:“你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今日之所以叫你一起來,是想讓你在這羣人裏,挑選幾個合適的訓練一下,作爲日後打仗的先鋒斥候!”

    蕭賢聽了以後愣了下,隨後低下頭看着腳下的荒草,道:“堂兄信任我,我自當盡力而爲!”

    說完他看着蕭景乾,又看了看張遠年的大帳,道:“只是,堂兄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給他人做嫁衣的事了?”

    “誰說我要給他人做嫁衣了?訓練好了咱們就帶走!”

    蕭景乾覺得自己的心胸還沒那麼寬闊,不過張遠年要是願意的話,自己也不介意讓他知道怎麼訓練。

    畢竟自己要從他手裏要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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