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滿臉驚慌失措。
“少廢話。”
李夜毫不客氣的一掌落下,直把中年人打得一個踉蹌。
他淡聲道:“告訴我你們白蓮教主事的在哪裏。”
“休想,我縱使是死,也不會出賣白蓮教的!”
聞言,中年人臉上的驚慌頓時化爲了憤怒。
“那就去死吧。”
李夜也沒有勉強,出掌按向了中年人的天靈蓋。
砰!
中年人應聲倒下,七竅流血。
李夜也不遲疑,走出這扇門後又打開了下一扇悶。
他陸陸續續已是打開了三十幾扇門,殺了三十幾位白蓮教教衆了。
“他們的口吻都很緊啊。”
李夜也不是沒有想過搜魂,可一試才知道這種可以說是白蓮教的機密之事,神魂禁制極強,縱使是以他的神魂之力也搜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過來。
想着,他一扇扇門開了過去。
“說不定就這樣找過去,就能找到白蓮教的高層了。”
李夜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他順手打開了一扇門。
門剛開,便有着一股清新的香氣傳出。
這個房間之中,牀鋪和桌椅的擺放都是簡單中透着清新之意。
可是在牀上,一個美貌少女正拿着匕首對準自己咽喉。
她青絲撲肩,容顏清秀絕美,美眸中有着一行清淚順着雙頰處流下。
纖細玉手拿着一把小巧匕首,似要狠狠刺下。
李夜見狀眉頭微皺,屈指一彈。
一道劍氣便從此釋放了出去,如一道白光。
“啊——”
少女喫痛,忍不住驚呼一聲,片刻後才茫然看向了來人,似是非常驚訝。
“怎麼是你?”
李夜問道。
“恩公?”
少女聲音中透着一股不敢確定。
這個少女正是他當時在平城救治過的白採神女。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見到了。
“恩公,您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這裏很危險!”
白採現在也顧不得手上的匕首,對着李夜驚慌道。
“沒事。”
李夜神色微沉,淡淡道,“你可知道白蓮教那些大人物在何地?”
“恩公是要幹什麼?”
白採俏臉迷茫。
“先不聊這個,你這匕首是要幹什麼?”
李夜忽地問道。
說話間,卻聽白採慘笑一聲,道:“我不能繼續活下去了,不然的話未來必定會爲禍蒼生。”
“細說聽聽。”
李夜淡淡道。
聞言,白採粗略的將大致事情講述了一遍。
原來,每個白蓮教衆在入教之時都會在神魂之上設下禁制,被迫聽命於白蓮教,違反者便是死!
而在不久前,他們的教主當着所有人的面訴說了一位強大如神袛的主上大人將會降臨於此地,前提條件便是需要一個人的肉身做容器,而選中之人正是白採。
而白採身爲白蓮教聖女,對那主上也是有所瞭解,情知那主上若是降臨此地,必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神袛?”
李夜嘴角透着一抹玩味,“那主上是個什麼來路?”
“細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位主上便是給我們神魂設下禁制之人。”
白採搖了搖頭。
“那帶我去見見你們的教主,我倒是想問問那個主上是什麼人。”
李夜神色淡然,心下不以爲然。
畢竟那什麼神魂禁制,經過他判斷,設下之人必定只是剛入仙境沒多久的人物,又怎敢稱神袛?
“不行,你不知道教主有多恐怖!”
白採大驚失色,“以教主的實力,縱使擊敗宗師也不在話下!”
在她看來,自己這恩公雖然神祕,但怎麼看都不像能擊敗教主的人。
“帶我去即可。”
李夜笑了笑。
他的笑聲透着一股狂傲灑脫之意,竟是讓得白採陰差陽錯的點了點頭。
反應過來後,白採只得輕聲道:“那恩公,我們注意安全,到時候若是您有危險,請先逃。”
看着少女恬靜的玉容上佈滿緊張之意,李夜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過既然決定帶路,白採自不會食言,讓得李夜跟在她身旁,便是走了出去。
一路上倒也沒有受到任何人阻攔,畢竟沒有人會阻攔聖女大人,至於李夜則是扮成了一個侍從。
“恩公,若是以後我被佔據身體,請儘快殺了我。”
白採輕聲道,明亮的眼眸盡是決絕之色。
看得李夜都不禁有些讚許,便安慰道:“放寬心,有我在,你說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語氣中的平淡和傲氣卻讓得白採都是一怔。
可當她看了一眼恩公的實力後,已是有些後悔答應帶路了。
因爲李夜一身實力竟然才化脈境!
這種實力卻見教主究竟是爲了什麼?
白採發現她愈發看不懂這個恩公了。
就在這時,白採頓足,俏麗的容顏浮現出一絲蒼白和驚慌。
“這不是聖女嗎,不知走得這麼快所謂何事?”
一道略微稚嫩的聲音響起。
白採趕緊擠出一個笑顏,道:“大長老好。”
只見一個少年向着他們徑直走來。
來人一襲白衣,劍眉星目,俊秀無比,臉蛋如若少年般青稚,純黑色的瞳孔卻無法看出他的心中所想,似是完全沒有情感一般。,
可李夜和白採可不會將此人當做一個真正的少年!
李夜眼中罕見的露出了一股驚訝,此人雖外表似青稚少年,但一身氣勢絕對已到了宗師之境。
而白採更能明白這個少年的可怕之處,在白蓮教,此人一身實力僅在教主之下!
少年露出了一個純淨的笑容,講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聖女,不知爲何您出行竟然還要帶着一隻小老鼠,不如讓我代勞,將他拍死?”
此話一出,白採神色大變,嬌軀輕顫,李夜更是神色怪異的看着這個少年,心中沒有泛起一絲憤怒,只感覺到了好笑。
這個人,竟然將他比作了一隻老鼠?
“恩公,快走,以我的實力,應該能拖住大長老片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