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 >060 我叫袁飛,我想打你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大領導都沒在找過袁飛。

    袁飛也不急,本本分分做事。他不覺得自己像小說裏的主角一般,虎軀一震,就能讓人大領導折服。

    這兩天時間裏,賈張氏成功從派出所裏被放出來。據說是因爲她在裏邊時不時地頭疼和暈倒,而且動不動就要求全身檢查。人派出所的同志實在煩夠了,這才無奈放人。

    賈張氏回家後,火盆都沒跨,就直接打了棒梗一頓。這兩天在派出所裏,她想明白了一些事,錢八成就是棒梗偷的,這才以打的方式想逼棒梗還錢。

    但棒梗哪裏是那種只會受欺負的人,當即拿着菜刀要和賈張氏拼命。

    賈張氏嚇死了。

    幸虧秦淮茹及時趕來,這才制止住棒梗。

    對於之前棒梗提過的事,秦淮茹本來就猶豫,出了這事後她第一時間把棒梗送到傻柱家裏住。

    傻柱樂呵呵地同意了,當即表示一定會好喫好喝地伺候好傻柱。

    棒梗搬到傻柱家裏後,每天都讓槐花,小當以及媽媽秦淮茹過來傻柱家喫飯。每天魚啊肉啊,大口大口地喫着。

    賈張氏饞得直流口水,卻也只能每天喫紅薯,稀飯或者棒子麪餑餑。

    沒辦法,沒錢。

    至於傻柱,依然每天都在車間幹活。而且,每天回家都會帶點食材回去,親自回去給棒梗他們做飯喫。

    這天,袁飛還在一食堂廚房忙碌的時候,王傳庭又過來了。

    一過來,他就對着袁飛道:“廠長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袁飛點點頭,簡單交待兩句後,就跟着王傳庭來到廠長辦公室。敲門得到應許後,他走進辦公室,只見辦公室只有楊廠長一個人。

    “把門帶上,來這坐好。”

    袁飛一一照做。

    楊廠長這纔對着袁飛道:“聽說你愛人出身不太好?”

    袁飛心裏咯噔跳一下,本能地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他強裝鎮定道:“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

    楊廠長疑惑道:“過去了?”

    袁飛這才把婁曉娥和婁父婁母斷絕關係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楊廠長聽完,皺了皺眉頭,“那就奇怪了。”

    袁飛問道:“廠長,奇怪什麼了?”

    楊廠長想了想,拿出一個信封。

    “看看。”

    袁飛接過,看了看。

    信上的字不多,大概意思就是檢舉揭發袁飛有個資本家的岳父,說他這個岳父是軋鋼廠暗中的大股東。還說婁父剝削工人,讓工人們喫不飽穿不暖。以前公私合營的時候,婁父還躲起來,暗中讓別人出面。

    不見如此,信上還說袁飛和婁父如今還有私下聯繫,說袁飛的妻子婁曉娥在家裏藏了一大箱的金銀珠寶,那些都是袁飛一家剝削工人的證據。

    袁飛看完,臉色都變了,“楊廠長,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啊。”

    說着,他指了指門外,“您要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抄我們家。能抄出哪怕一根大黃魚,我都願意入獄。來,現在就走,我給您帶路。”

    眼見袁飛一臉情緒激動的樣子,楊廠長趕忙安慰,“袁師傅,別激動別激動......”

    好一頓安慰後,楊廠長才道:“袁師傅,我要是不信你,就不會單獨把你叫到辦公室談了。而是帶着工廠保衛科的人,到你們家查抄了。”

    袁飛裝着一副剛冷靜下來的樣子,“廠長聖明。”

    楊廠長無視袁飛的馬屁,繼續道:“這事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這邊收到了匿名舉報,於是找你談話瞭解情況。僅此而已,沒什麼不相信你的意思。”

    “感謝楊廠長的信任。”

    楊廠長沒再多說什麼,擺手讓袁飛退下。

    袁飛指着那信封,“楊廠長這......”

    “你還想拿回去啊?”楊廠長呵斥一聲,“讓別人知道我把匿名舉報信給了你,別人還不以爲我這個廠長是你的保護傘,以爲我包庇你?”

    袁飛裝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廠長你誤會了,這裏邊好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是想拿着這信去找我愛人,問問她到底有沒有這事。可是既然不能,那也就算了。”

    楊廠長臉色這才緩和一些,“就在這多看幾遍吧,信裏的內容也不長。你這麼聰明,多看幾遍應該就能記得住了。”

    袁飛點點頭,“那就謝過楊廠長了”。

    說完,他拿起信,開始認真地看了起來。

    表面上,他是在看信裏的內容。實際上他是在看信的筆跡,看信字裏行間的語氣習慣,以此猜測寫信的人是誰。可看了許久,他也沒什麼頭緒。

    於是,只能作罷。

    離開廠長辦公室後,袁飛緩慢地走在回廚房的路上。

    那信的內容還說過有一天看到婁曉娥帶着一個很沉的大箱子回家,所以袁飛敢斷定,這事十有八九是院裏的人乾的。

    三大爺閻埠貴?傻柱?一大爺?賈張氏?........

    袁飛一家一戶地想過去,但都覺得不太可能。

    他雖然和一大爺三大爺有嫌隙,但都不至於到舉報這種地步。賈張氏有可能,但她是個不識字的文盲。而且最近她忙着對付棒梗找回被偷的錢呢,袁飛覺得不會是她。

    至於傻柱......袁飛也覺得不太可能,舔狗有什麼壞心思呢?

    想着想着,忽然,他腦海中蹦出一個人的身影。

    許大茂。

    ......

    兩天後的晚上。

    許大茂騎着二八大槓美滋滋地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二八大槓上,多了一袋又一袋的山貨,兜裏多了一沓錢,可這些都不是他心裏美滋滋的原因。

    這次下鄉給別人放電影,他不僅拿夠了好處,還在一個看對眼的寡婦那裏,只花了一點點錢就讓身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這種事情他沒少幹,可惜都沒能留下自己的種。

    正美滋滋地回憶快活時的具體細節,忽然,二八大槓像是撞到了什麼,許大茂猛地懸空飛了起來。

    片刻後,他重重摔在地上,罵罵咧咧着。只是沒等起身,不知道什麼東西就已經套在了他的頭上。許大茂拼命掙扎,可都掙脫不開。

    “誰,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這條箱子遠離主街,向來人煙稀少。入夜以後,更是如此,基本不會有什麼路過的行人。許大茂不指望有人會突然出現來救自己,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

    他現在就指望着對方是爲錢來的,這樣雖然會被搶走一點錢,可好歹能保住自己一條命。

    這時,耳邊一個很輕的聲音傳來。

    “我叫袁飛,我想打你。”

    許大茂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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