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盜筆之圓夢 >第8章 找死
    阿寧從昨晚上起就沒睡覺,一直拿着對講機在找人,黑眼圈都熬出來了。嘖,當領導就這點不好,得隨時關心手下的安全。

    再一趟回去之後嚮導的孫子扎西說,必須要趕緊出發,已經又起風了。

    在城外面紮營後沒多會,阿寧丟失的一個人在城門口被找回來了,醒來之後說剩下仨人就在城裏。

    扎西說那城池叫魔鬼城,會喫人,死活不進去。被阿寧一通威脅後還是同意了,阿寧挑來挑去選擇帶上吳邪一起進去,雖然我並不覺得這城裏喫人的傳說嚇人,但大腦一個勁催我跟吳邪一塊去。

    這座全是沙土組成的城池中間居然有條船。經歷了歲月的侵襲,看上去大致的雛形還是在的。

    不聽好人言,喫虧在眼前,我說別動那罐子,沒人聽,都覺得那罐子很有研究價值,吳邪乾脆拿起來一個抱着研究,甚至上手解說。

    屍鱉羣瘋狂地追逐,我仨絕望地亂跑。

    吳邪不愧他平地摔小王子的稱號,他這一摔,摔出個小洞來,反而救了我們的命。

    屍蟞羣過去後,我們出來像無頭蒼蠅似的嘗試出去,進來前我帶那瓶水消耗乾淨後,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我們走了兩天一夜,戈壁灘的中午和晚上氣溫相差極大,阿寧拆了她的手鍊,說用銅錢做記號,讓別人能找到我們,我不想再走了,而且不知道哪來的念頭,總覺得馬上會有人來救我,便攛掇吳邪一起搬了些石頭,壘了個坑出來,都擠在一起取暖。

    醒來的時候張起靈已經找過來了,還有倆不認識的男人,潘子和王胖子,他們是這麼跟我說的。

    那個胖子湊過來一臉揶揄對我說“怎麼樣啊,雀雀兒,你不是一直覬覦我們天真嘛,昨兒抱着睡了一晚上,有什麼感想啊。”

    一邊說一邊衝我挑眉弄眼,說實話,這副表情,如果在小哥或者小花的臉上做出來都是好看的,但換這胖子臉上,怎麼看怎麼難受,格外油膩。

    我衝他翻白眼“誰覬覦他了,能被我看上的那都是青蔥少年好嗎,高中生懂嗎,吳邪都多大年紀了,不是我的審美。”胖子猥瑣一笑“是你說‘檢其邪心,守其正意’,你從名字跟咱天真就是一對嘛,嘿嘿。”

    …分隔符…

    另一邊,吳三省帶人沿着黑瞎子和胖子他們一路留的記號飛快的追上來,並很快超過了吳邪一夥人。一路上經歷了毒蟲、沼澤,終於在一處安全的地方紮營,但卻被蛇潮帶走了剩餘的將近一半人手,手下那夥人的小頭領鬧起來了,。當晚,黑瞎子借了林子裏毒霧的東風,威脅了殘餘的隊伍人員,卻又被蛇潮堵了,吳三省等人不得不先行進入西王母宮。

    …分隔符…

    我總覺得後面有人在跟着我們,但是看張小哥一臉莫名,又覺得是我有些草木皆兵了,畢竟他是我們裏戰力最強的一個,他都沒聽到,我怎麼會聽到,應該是錯覺。

    後來經過事實證明,小哥這人,最會頂着一張清純臉騙人。

    他說那個泥人是天真認識的陳文錦,要去幫忙追人,然後就一去不復返了。

    阿寧這樣厲害的人毀在一條蛇身上,實在令人有些惋惜,我從格爾木醒來的時候,身上有個小瓷瓶,裝了三顆小丸藥,枕頭下的說明書上寫可解百毒。

    我還沒用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當時也沒別的辦法,這姑娘都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給她用了。還別說,效果是真的好,吳邪揹着她上路,下午喫的藥,晚上就醒了。

    人是醒了,奈何半夜我們睡得太熟被偷家了,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吳邪分析是被當地特產—野雞脖子帶走當儲存糧了。

    胖子不同意,他說這兒的蛇都是公的,好容易看到個外來物種,還是個雌性,一激動就搶回去做壓寨夫人了。

    好像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所以我選擇閉嘴。

    收整好之後潘子放了個黃色的煙霧說要報信,煙飄了一會,另一個方位同樣點了紅色煙。自從看到煙霧飄起來後,潘子一路火急火燎的,非要趕過去。

    我有些不明白,不是他說紅色煙霧表明‘此地危險,不可前進’,那我們這屁顛屁顛的趕過去幹嗎?跟吳邪他三叔證明我們有多不聽話是嗎?。

    救了阿寧之後,我們朝着紅色煙霧方向走。用胖胖的話說,吳邪這邪門門主的身份給我們的趕路無形中增加了許多困難,潘子也受傷了。以我們的腳程,到三叔營地的時候,那裏已經人去樓空了,不過倒是留了許多物資。

    我們在營地重新修整,並決定休息一晚,小哥回來了。小可憐一樣的伸手要喫食,瞬間激起了我的老母親之心,我把包裏最後一盒罐頭給了他,然後看着他喫。(乖瓶崽)

    吳邪和胖胖準備用猜拳的方式決定晚上誰值夜,小哥不參與,並表示自己值全夜,我不想說話,打暈了他們,並拎回帳篷之後,和小哥分開,我值上半夜,小哥值下半夜。

    畢竟熬夜我可以,早起不可以。沒有手機,沒有網絡,無所事事,還不能亂跑,我坐在火堆邊哼歌哄自己:

    光是誰燃燭照亮

    時間設下的迷藏

    光置換明暗立場

    肆意流淌

    看誰站過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瘡

    看眼前最真假相

    假又何妨

    要說我也不知道以前在哪兒聽過這歌,腦子裏還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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