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高樓層的玻璃可是鋼化玻璃來着,硬度極強,可還是被裏面的人硬生生敲破了。
可想而知,他們究竟是遇到了多麼恐怖的事情。
順安大廈下,散落的玻璃、椅子等東西,一些倒黴的車子被砸到,導致下面的路將其堵住。
“這肯定是異常事件。”
江北臉上很凝重,剛纔那一道白霧極爲明顯,他不可以看錯。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有特殊部隊過來了,其中張茂榮就在場。
想了想,江北微微收縮一下脖子,轉頭離開了這裏。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江北拿起,頓時皺了皺眉。
那是分部聯絡員沈芳來的電話。
“我是江北,有什麼事?”
江北語氣略顯得冷淡。
“江北,我看了你的位置,是在順平路那裏沒錯吧?”
“沒有,我已經離開了。”
說着,他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江北,順安大廈疑似出異常事件,雖然有一個異人過去負責,但可能會不夠。”
江北道:“有人負責就好了啊,你還叫我幹嘛,我沒時間,正在忙。”
“江北,既然你在的話,以防萬一,希望你能一起出手。”
“我現在可在休假,之前已經請過假了,現在有事,很急。”
“再急也沒有異常事件急。”沈芳義正言辭道。
“我在調查的事極有可能就是異常事件,再說了,我好歹從太橫村出來沒幾天,就算是當牛做馬,也得喫口糧吧。”
聽到這麼說,沈芳在分部裏着急不已,人事關天,她希望江北幫忙解決這起事件。
然而現在,對方卻沒有這個打算。
沈芳心中猶豫要如何開口,下一刻,電話裏就傳來掛斷的聲音。
“掛了?”
沈芳立刻着急起來,又打了一個另外的電話。
在江北的遠處,他看到一個20多歲的青年人,沒有看到臉龐,但感覺很信心。
對方在張茂榮的注視下,筆直衝進了順安大廈,勇猛精進。
“嗯?是江北。”
就在這時,在張茂榮旁邊的楊林驚咦一聲,顯然看到了江北很是驚訝。
昨天,他調查一天王浩的消息,什麼都沒有發現到。
王浩這個名字,似乎在這兩天就神祕消失了,不管是監控還是之前王浩住的公寓,都沒有發現到對方。
張茂榮臉上一喜:“他是過來幫忙的嗎?”
可沒等他過去,江北看到他們後,轉頭就迅速離開。
“他怎麼走了?”
楊林思索後道:“這兩天,他應該是在休假,而且,他好像還在調查自己同學失蹤的事情。”
“可是這裏疑似有異常事件了,他怎麼能這麼就走了。”張茂榮顯得不滿起來。
“可能他不想插手吧。”楊林道。
前兩天,楊林就是負責把江北他們從太橫村帶回,那一幕,絕對的損失慘重。
“這怎麼可以,我去問問丁局。”張茂榮拿起手機,開始聯繫分部。
“丁局嗎?我張茂榮,剛纔我在順安大廈外面遇到看到江北,可他卻離開了。”
電話傳來丁大偉的沉聲:“知道了,剛纔沈芳跟我說過了,他現在在休假,拒絕協助這起事件。”
“可是,只憑改造者文翔,我怕解決不了。”
改造者文翔,屬於跟江北同批的人。
不同的是,江北解決的異常更多,連上次b級異常事件都解決了。
反而改造者文翔,名聲小一點,只是堪堪解決兩個c級異常。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在附近看到一個新人,就讓他過去一趟吧。”
畢竟這幾次異常事件都是由江北解決的,丁大偉正好可以鍛鍊其他人,也就不去強迫了。
如果有必要,丁大偉真的一個強硬電話過去,江北還真拒絕不了。
張茂榮語氣頓了頓,其實他更想要讓江北來幫忙,而不是來一個新人。
江北雖然在加入短短不到一個月,可解決了不少異常,他也是有所瞭解的。
可惜,丁大偉同意對方休假,還讓其他人過來。
高樓的死亡人數還在增加,時不時就會有桌子、椅子、電腦被其扔下,下面已經佈滿的警戒線,不讓普通人靠近。
看到的人還是有很多。
江北沒有在這裏停留,爲了減少麻煩,他立刻離開。
意外的是,居然沒有電話打來,江北不免心中鬆口氣。
一個月不到,他就已經解決好幾起事件了,學校裏都一直處於請假狀態。
幸好自己家裏人還不知道,要不可被罵慘了。
繞開順平湖,繼續望順平路前進,四周的房子越來越少,顯得空蕩。
可還沒走多少米,就見定星盤忽然停下,勺子的把處抵在盤子中。
“到了?”
江北有些不信,這裏明明就是一處草地,除了一旁是順平湖,基本沒有什麼特殊的。
對於定星盤這件異常衍生物,江北是比較相信的,畢竟使用一次可是10萬塊錢,不相信也得信。
然而,定星盤卻是停下了。
這就擺明,定星盤指示王浩就在這裏。
但這地方沒有人,連房子都沒有。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眼睛逐漸微眯起來,特別是左眼,裏面一片漆黑,濃郁得嚇人,一點眼白都看不到。
這時,面前一處空地的地方,一個透明的公寓逐漸浮現在他的眼中,門是打開的。
準確來說,是浮現在左眼處,右眼看不到。
“這是公寓?”
江北猛然一驚,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王浩就說自己搬到外面去住,難道就是這個公寓?
“王浩啊王浩,你可真會玩啊。”
深深嘆了一口氣,江北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走進這個不存在現實中出現的公寓。
一瞬間,江北就伸出一隻黑手探了進去,以防萬一,他使用了扭曲能力。
下一刻,他便進入到公寓裏面,明明外面還是一片空地,這裏卻是如同尋常公寓一樣,沒有區別。
可隨着他的踏入,卻讓留在公寓大廳的人們,統統都給嚇了一跳。
他們眼神驚恐望着江北,因爲這兩天,從來沒有人能夠出去,也沒有人能夠進來。
有人指着進門的江北,聲音顫抖道:“他……他怎麼進來了?”
“不會是鬼吧!”
“不知道。”
一個男子,給自己鼓起一份勇氣,一聲大喝:“你究竟是誰,怎麼進來的?”
江北打量了一下四周,平淡道:“我是江北,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