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北知道,這種只是抵擋一時,被他認爲是b級異常的控制面具,怎麼可能會那麼簡單。
“該死,他也是一個能力者。”
爲什麼會被盯上,毛哥不知道。
他有些驚恐,自從他得到能力後,明明只是用來偷些手機而已。
能力用來偷手機,不得不說他的想法真不錯。
每一次,只能他盯上的手機,就算上面插着耳機,他都能順利偷下。
爲此,這段時間,他被叫爲毛哥,備受同伴們尊重。
“想跑嗎?給我追上他。”
江北指示一下,本來是毛哥的同伴,這會兒直接就追在毛哥的後面。
“虎子,歐陽,你們快醒醒。”
同伴沒有迴應,表情呆滯的追逐着他,速度很快,已經是常人的極限。
“可惡,被控制了嗎。”
毛哥喘着粗氣,覺得一直跑下去不是辦法,立刻使用能力,綠色的藤蔓從地面蔓延開。
當虎子,歐陽他們過來時,立刻就被藤蔓捉住腳踝,直接限制住。
江北跟着追過來,喊道:“你逃不掉的。”
“你想幹嘛,我沒有得罪你纔是吧。”
“不想幹嘛,你這玻璃球是我同伴的東西,我只是想要拿回來。”
“你說的同伴,我不認識,他長什麼樣。”
江北冷聲道:“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要搞花樣。”
“解開藤蔓,重新追上。”
話音漸落。虎子,歐陽倆人立刻解開腳上的藤蔓,藤蔓上面還帶着刺,不過現在,對他們來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着手上全是鮮血淋漓,毛哥頓時開始心慌,什麼樣的控制,居然讓虎子,歐陽他們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想着,他轉身又想要跑。
江北卻是冷哼一聲:“扭曲。”
本來他只想要用一種能力,沒想到,還得浪費一次抑制符。
毛哥的行動被限制住了。
“可惡,放開我,藤蔓。”
他試圖用藤蔓來接觸自己被限制,但很可惜,藤蔓只能拉着他,同樣的,他還是沒能夠行動。
空間扭曲限制的是空間,至於他本身,倒是沒有事。
“這玻璃球的能力,看來有點超乎我的想象。”
因爲江北試圖將扭曲能力作用到對方的身體,不過效果頗微,被阻擋了。
之前他就已經對付過綠毛小子一次,再來一次,只會更加容易。
最後沒有辦法,不止是空間被限制,就連他兩個手下,都死死按着他,綠毛小子根本無法動彈。
“你叫什麼?”
“毛、毛狄,大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毛狄諂媚道。
“知道我找你幹嘛嗎?”
“知道知道,您的玻璃球,是您的。”
毛狄臉上不見心疼,諂媚笑着,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只在對方的一瞬之間,不敢亂來。
江北接過,心中一喜,他能感覺到,這玻璃球帶來特殊感覺。
“果然,還是跟夢境裏的一樣。”
“大哥,你說什麼?”
“閉嘴。”
江北眼中寒芒一閃,伸出漆黑的手,掐住對方的脖子。
江北冷聲道:“我饒你一命,誰來饒那些死去的人一命。”
“大哥,我沒殺人啊,我從得到這個能力,只敢用在偷東西上面,根本沒幹嘛,你冤枉我了。”
“說說看,你的能力怎麼有的?”
毛狄雙手扯着脖子,儘量讓自己能夠呼吸到新鮮口氣,急道:“一個星期前,我在附近的草叢尿尿,忽然被什麼東西襲擊了,等回來,就有了能力。”
“真的哥,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
此刻的江北,白色面具,雙手漆黑如玉,在毛狄的眼中如同一個惡魔。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頂多就是偷偷東西,怎麼這人就要弄死他了。
“沒殺人?”江北皺眉。
“是的哥,我說的是真的。”毛狄哀求道。
“難道是因爲水母源頭被收容的原因?”想了想,江北鬆開了手。
毛狄捂着脖子:“咳咳,謝謝謝謝大哥,我一定會好好做人,努力上進。”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事?”
毛狄臉上諂媚輕笑:“沒事哥,都是誤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動用國家給的醫保。”
“嗯,那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
“哥,我家裏有點事,可能得回去一趟。”
“嗯?”江北眼中寒光一閃。
“沒事了沒事了,您打您打。”
毛狄忍不住擦了擦額頭汗水,心中擔心不已。
江北立刻打給自己的聯絡員沈芳。
“喂,沈芳嗎?”
“江北,我是沈芳。”
辦公室內,沈芳看到江北來電,有些詫異。
昨天漂浮水母源頭已經解決,按理來說,應該沒事了纔對。
“沈芳,我這裏捉到一個嫌疑犯,他是異人,偷東西被我捉住,你讓給我帶回去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殺人。”
沈芳心中一凜:“異人嗎?好的,請確定你的位置。”
“位置我發給你,我在這裏盯着。”
“好的,立刻安排。”
毛狄驚慌道:“哥,我沒有犯罪啊,你怎麼讓人來捉我了。”
江北冷笑一聲:“你偷手機,還說沒犯罪?”
“偷手機不算大事吧!”毛狄尷尬道。
“是不算大事,可殺人,算吧。”
“哥,我沒殺人啊,你是真冤枉我了。”
“等有關部門調查,自然就能夠清楚。”
“哎呦,我真的沒有。”
不管毛狄的哀求,江北撤回自己的能力,地上的兩個人也恢復了,身上全是傷,爬都爬不起來,只得在地上哀嚎痛哭。
江北道:“可不是我對你們下手的,是他。”
“我去。”
話音剛落,毛狄就感覺到一道威脅的目光,只得連連賠笑着。
“我說的是我去我去,沒說不去啊。”
對此,他只能認倒黴。
雖然知道自己被帶走可能會判刑,但他對江北,是真的怕了,這人真的有心想要殺了他,那一股殺意。
雖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是殺意,可真的讓自己很懼怕,心裏瀰漫着涼意,他剛剛真的以爲自己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