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打來了電話,後道:“我這裏查到消息,孫雪兒住在302號宿舍。”
“好的謝了。”
“江北,麻煩你快點解決,梁萬軍他們還在等着。”
“知道了。”江北一把將電話掛掉,看了一眼宿舍樓外,直接抓住拉桿,他竟然選擇爬上去。
嘭嘭嘭!
嘭嘭嘭!
另一邊,孫雪兒幾人驚呼大叫,有人闖進來了,正在拍打她們陽臺門。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我們。”
“快拿掃把,撐住門。”
“不行啊,不受力。”
“怎麼辦怎麼辦!”
孫雪兒連同宿舍3個女孩,頓時亂做一團,驚恐、害怕遍佈在臉上,只能眼睜睜看着陽臺門被砸出一個大口子。
一隻只血紅的手臂,從宿舍裏伸了進來,衆人一看,差點沒被嚇死。
“啊!”
一個女高音瞬間充斥四周,將更多被操控的人慢慢吸引過來。
嘭!
房門被撞開了,幾個女生立刻緊抱在一起,等待着死亡降臨。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真是特麼不要命了,這種時候,居然還叫這麼大聲,不怕將人引來啊。”
“嘻嘻,嘻嘻嘻!”
一個驚悚的女嘻笑聲,從陽臺那邊隱約傳來,不到幾秒,就越發湊近。
詭異得毛骨悚然,聽到這個嘻笑聲,就讓人不由後背發涼。
“什麼?”
突然的聲音,立刻將幾個女生吸引過去。
可當她們轉頭一看,就看一個恐怖的身影,正拉開陽臺護欄的鋼管。
隨即入眼就是一個奇異的面具,面具是白色的,猩紅色的嘴脣咧出一道詭異微笑,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慄。
“啊!”
“鬼,鬼啊。”
尖叫聲頓時此起彼伏,幾個人抱得更緊了,與其面對這隻鬼,還不如面對自己往日的校友。
雖然這些校友,就是要來殺她們的。
“嘻嘻,嘻嘻嘻。”
笑聲依舊,這也是江北想要驗證一個事情,那就是控制面具能不能解開這些被催眠的人。
看到闖入陽臺的人沒有動靜,這般看來,效果還不錯。
“喂,你們不要喊了,這特麼都把人吸引過來了。”
尖叫聲一直響起,將附近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江北眼中頓時不耐煩,下一秒立刻控制住這幾個女孩,讓她們穩定。
同時,他也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鬼呢鬼呢!”
“你是誰?”
“江北,你怎麼來了?”孫雪兒驚呼。
江北嘆氣道:“班長,你這是搞啥子啊,怎麼過來這種地方。”
孫雪兒指着闖入陽臺的人,緊張道:“他們幾個怎麼不動了?”
“也可以動。”
啪!
江北一個響指,4個闖入的男生,身體立刻搖擺了起來。
“怎麼樣,這樣動還行嗎?”
“可以了可以了,沒想到你還有這能力。”
孫雪兒之前是跟江北在一起度過,可還沒有看到過控制面具。
看到是救星,海琴流着眼淚,又笑着,“有救了,終於有救了。”
樂嘉瑩激動道:“你是不是來救我們的呀,我們想要離開這裏。”
“是啊陳沁,江北很厲害的,之前救過我。”
“看得出來。”陳沁喃喃道。
江北沒有看向其她人,而是對着孫雪兒道:“走吧,送完你之後,我還要去打工呢!”
‘打工?你找到兼職了?’
“嗯。”江北跳下陽臺,直接拉過孫雪兒,時間緊張,不容浪費。
“不想死了就跟上,走得慢的我可不管了。”
相對其他來說,他是有點冷漠的。
“啊,那他們怎麼辦?”
“這個就不需要你們管你,跟上就好。”
“好好。”
陳沁等人應答,小心翼翼跟在他的後面。
“嘻嘻,嘻嘻嘻!”
驚悚的女嘻笑聲再次傳來,這時她們才知道,原來這個聲音,居然就是孫雪兒的老同學臉上發出來的。
後面的幾個男生突然之間倒地,隨後眼中恍惚,逐漸的,他們的神志開始恢復過來。
“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在這裏?”
“不知道啊。”
“這是什麼,好恐怖的笑聲。”
孫雪兒看着江北,不知不覺,她覺得自己的老同學有很多祕密。
比如這個恐怖的嬉笑聲,說這不是鬼聲,她都不信。
不過她沒有問,只是就這麼由江北拉着。
時不時她就會回頭一看,後面是她們3個室友,一樣跟着。
海琴指着前面的人,捂住道:“你們看,前面好多人過來了。”
“怎麼辦?”
同時她們看向前面那個人,對方的宿舍依舊很快。
不過下一秒,她們就明白了。
“嘻嘻,嘻嘻嘻!”
江北沒有停下腳步,控制面具立刻發出嬉笑聲。
這是異常與異常的對碰,不過顯而易見,是江北贏了。
僅靠着一時的催眠,是抵抗不住控制面具的能力的。
孫雪兒她們幾人,立刻看到前面的人,如同下餃子,一個一個倒地不起。
幾人捂着嘴,眼中全是震驚神情。
“好厲害。”
“是呀,沒想到雪兒的老同學這麼厲害。”
“就是笑聲有點恐怖,像鬼......”
“我也這麼認爲。”
不止她們幾個,就連隱藏在宿舍樓裏面的其他同學,都看到這一幕,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到片刻,在他們後面,就倒下近百的被催眠的人。
一個男生宿舍,有一人激動道:“走啊,我們快跟着大佬出去啊。”
“他好像更像鬼吧,你還跟着去。”
“不去?難道在這裏等死啊,別想了,這麼久都沒有警察過來,要來早來了。”
“快點,大佬要出宿舍了。”
“我們跟上。”
海琴看了一眼後面,道:“有人跟過來了,好像是跟我們一樣的人。”
“走吧,快點離開這裏。”
“嗯。”孫雪兒點頭。
他們的腳步越來越快,逐漸的,被操控的人倒地的,起碼有1百多個人。
然而隨着他們逐漸醒來,又陷入一陣迷糊。
有人驚呼:“我怎麼在這?”
“這麼多人,難不得是行爲藝術?”
“不曉得。”
“我的手,好痛。”
“我的頭流血了,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