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低頭一看,頓時傻了眼,這…這怎麼回事兒啊?”
“原來是昨天掙得錢裏有一沓燒給死人的紙錢,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呀。”
“我媳婦兒問我:這誰給你的紙錢呀?你昨天是遇見鬼了嗎?”
我沒和自己媳婦兒說實話,也是怕說出來自己媳婦兒害怕擔心,就謊稱說;可能是昨天那家老闆給我的,今天我去找他問問。”
“我媳婦兒也沒說什麼,到了下午,我帶着工具就又去了昨天給紅衣女人幹活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可當我來到昨天給紅衣女人幹活的地方的時候,頓時傻眼了,什麼大宅子啊!都沒有了,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只有一處孤墳,旁邊還有幾塊木頭牙子,而且是棺材上的那種木頭。”
“我連連心說;呸呸呸真晦氣,居然給死人幹了活…”
“我往回走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晚了,當我走到鄰村村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瞧見,前面有一個背影很熟悉,穿着件紅色衣服。”
“我心說,呦不對!是那個紅衣女人,她想幹嘛呀這是?”
“我也是膽子大,就在後邊跟着她,只見紅衣女人走進一個小衚衕裏,進了其中一戶人家。”
“我趕緊跟了上去,走到那戶人家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裏面的人正在吵架,吵的特別兇。”
“我心想壞了,這戶人家要出事兒,我想都沒想就去敲那家大門。”
“裏面的人聽到有人敲門就出來了,沒等出來的人說話,我就說道:你們別吵了,再吵就非得出事兒!”
“開門的人說:你有病是吧,剛想着罵街,我就把剛纔的事兒告訴開門的人了。
“一個紅衣女人進了你們家院子了,她不是人,後面的話就沒說出來…”
“這家人一聽我這麼說,差點要打我,要不是我編故事厲害,指不定就栽在那裏了。”
“事兒也說完了,人家也回家了,我繼續趕路。”
“當我沒走出多遠,前面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我面前。”
“是那個紅衣女人,沒等我說話,紅衣女人就惡狠狠的說道;好啊你個小子,竟敢壞我的好事。”
齊遠飛的語速非常快速,但沒有辦法,誰叫他的故事長呢。
許域都快要哭了。
……
許域沒有上車,因爲在他們面前的霍山,因爲一個嘻笑聲,居然就倒地了,這跟之前的朱文章很相似。
在其一旁,龐大的野豬逐漸醒來。
不過他起身的一刻,眼中滿是木訥神采,變身也沒有恢復正常。
只見他起身後,龐大的身軀,立刻攻擊旁邊的人。
“朱文章恢復正常了嗎,他在幫我們。”
齊遠飛沒有回話,故事結束了,紅衣女人出現了。
旁邊的空地,莫名颳起一陣寒風。一抹紅光,突然出現,裏面是一個女人,正是之前齊遠飛故事裏的女主角。
齊遠飛緊張擦了擦額頭,訕訕笑道:“紅衣,這次得你親自出手了。”
“你知道我等了六年,纔等到這麼一個機會,讓你三兩句話,就給我說沒了。”
“紅衣女人越說越氣,連聲音都變了,非常尖銳充滿着仇恨。”
也幸虧是齊遠飛,這要是換成常人,可沒時間在這裏講故事。
許域見此鬆了一口氣,原打算自己又得使用能力的,沒想到朱文章恢復了。
只是對方似乎悍不畏死,不到一會兒,就已經將周圍清空。
“飛哥,我們可以離開了。”
紅衣女子,確實是鬼物,她是踮着腳走路的,渾身輕飄飄,不用懷疑,這就是一隻鬼。
她出現後,當即惡毒着盯着齊遠飛,彷彿下一刻就要出手。
齊遠飛突然卻是大喝:“愣着幹嘛,快點解決他們。”
紅衣女子上下打量他一眼,最後才微微轉過頭,雙手的指甲通紅無比,逐漸變長,這簡直就是厲鬼。
看到對方開始清理四周,齊遠飛這才鬆了一口氣:“特麼的,每次出現的人,都得掂量我一下,真的是栓Q。”
他記得有一次,他受了重傷,那次也召喚一個鬼怪出來。
誰知道,那鬼怪出現只會,竟是反而對他自己發起進攻,就是那一次,他差點死在自己的能力手中。
隨着紅衣女子的行動,他們二人也逐漸輕鬆。
江北看到場中情況不妙,立馬控制住朱文章,果不其然,龐大的身軀不到一會兒,就已經騰出來一片空地。
“又是陷入昏迷?這是異常在對抗吧!”
他原本想要控制剛出來的霍山,只是對方又陷入昏迷了,他也沒有辦法。
本以爲黃鼠狼怪被霍山的生死令滅掉,誰成想,齊遠飛又招出一個鬼怪。
外圍是毛狄,中間是朱文章,裏面就是他跟許域了。
只是當他們跟朱文章碰面的時候,忽然卻是一怔。
對方居然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還在清空這裏的人。
不過齊遠飛也顧及不了那麼多,此時的許域重傷,得需要送回去治療纔行。
終於到達毛狄的範圍,齊遠飛喊道:“毛狄你撐住,我先把人救過去。”
“臥槽,你走就走,不要把打手帶走啊。”
毛狄說的是對方旁邊的紅衣女子,跟齊遠飛共事好幾次,他也知道對方的能力。
能從怪談故事中,將裏面的鬼怪顯現在現實,端是鬼怪。
至於他的異常就是一盞油燈,這也是齊遠飛之前爲什麼一直拿着油燈,又點又吹的原因。
“你特麼的,我也收不住了。”
沒有齊遠飛跟許域,防護方面來到了毛狄身上,一直抵抗着無數人的進攻。
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被對方衝過來,對方數量多速度又多,是屬於普通人的極限,進攻很勇猛,僅靠毛狄一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可惜的是,再怎麼勇猛,毛狄的能力還是不如人海戰術管用,逐漸的,藤蔓開始崩潰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