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馬堂的亡命徒們全部倒下。
還站着一人,那就是林寒。
整個過程,到底用了多少時間,誰也不清楚,反正是很短。
所有人看着林寒手上,還在滴血的那根鋼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難道這個男人,就只是用了一根鋼筆,就擊倒了這麼多亡命徒麼?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也就算了,關鍵是亡命徒們剛纔已經開火,他是迎着槍林彈雨做到的啊!
“林寒,你沒事吧?!”施璐琳哭着跑過去。
“我沒事!”林寒聳聳肩,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了一眼地上的亡命徒們,“犯下這麼多滔天罪孽,要是給他們一個痛快,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施璐琳倒抽一口冷氣,她這才發現,倒地的亡命徒們,全都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徹底廢掉了,不會再構成什麼威脅。
是挺觸目驚心的,不過更讓她感到恐怖如斯的是,林寒妖孽般的能力。
槍林彈雨下,完好無損,濃煙滾滾,還精準無誤挑斷每個亡命徒的手筋和腳筋,這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把門打開!”施璐琳聲音顫抖。
當即,幾名男人質,把玻璃門打開。
外面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爲傳出了槍聲,本以爲響馬堂的亡命徒們,對人質已經下殺手了。
是也,只能衝進去,能救一個是一個。
可是第一隊人馬,剛衝到門口,門就開了,而裏面的一幕,也讓他們感到匪夷所思。
“老天爺!我沒看錯吧?這些亡命徒都倒下了?我看到林先生,還有璐琳了,都沒事!”廖勇差點兒喜極而泣。
“這是有神仙下凡不成?不然怎麼做到的?”安培生瞪大了眼珠子,他也看到自己女兒了。
施璐琳則身體僵硬的,一步步走到門口:“是……”
她想告訴所有人,是林寒憑一己之力,救下了所有人質。
“我不想被那麼多人關注!”林寒忽然說道。
“可是……”施璐琳張了張嘴,只能閉口不談。
不過,安培生和廖勇,心裏已經有數了。
這就是爲什麼,林寒會主動請纓麼?
幸好有林寒啊,不然的話,不敢想這麼多人質的後果是什麼。
“安市主,廖總長,已經摘下了所有亡命徒的頭套,經過比對,好像沒有張寶山!”
這時,一人神色凝重的走上前。
“怎麼會?!”
安培生和廖勇剛鬆了口氣,立馬又緊張起來。
要知道,張寶山是響馬堂的組織者,也是最危險的一個人物。
且,據傳每一次作案,張寶山都不會缺席,這一次怎麼就唯獨少了他?
“疏散所有人質,巡檢司人員先不要撤,我要當場審問這些亡命徒,張寶山藏在哪裏!”安培生說道。
然而,就在人質們,陸陸續續被攙扶着走出銀行營業廳時。
忽地,林寒的目光,落在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小聲喃喃道:“沒想到在人質裏面,還有一個武者,且實力已經在內勁巔峯!”
“作爲一個內勁巔峯武者,被一羣只會用槍的亡命徒挾持,還能沉得住氣?”
“亦或者,你跟他們是一夥的?甚至,你就是張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