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被寧靜淒厲的慘叫聲嚇了一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寧川瞬間慌了,一把抓住趙長河大聲的質問道。
“你不是說我女兒的病情已經被壓制了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你快說呀,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辦!”甯浩也是極爲焦急的問道。
寧靜雖然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遭受怪病的折磨,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痛苦過。
寧川聽着女兒的哭喊,就彷彿心臟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攥着,讓他疼的無法呼吸。
“趙長河!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想辦法呀!”
趙長河呆愣着坐在原地。
“我……我根本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哪裏有什麼辦法呢!”
“寧川,既然你請來的人束手無策,不如就讓林寒試一試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寧川聽到陸瑤的話愣了愣,先是看了一眼林寒,隨後咬牙懇求。
“林先生,還請您救救我女兒!”
此時的寧川已經是瀕臨絕望了,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而且林寒之前說寧靜活不過今晚,寧靜立刻就發病了,說不定他真有些本事。
林寒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推門而入,屋裏的場景讓林寒都是瞳孔一縮。
屋裏的設施十分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只有一張牀,牆角還有一個便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寧家爲了防止寧靜忍受不住折磨而自殺,在房間裏看不到任何的鐵器。
牆上到處都是斑斑血跡,和指甲留下的抓痕,整個房間充斥着一股臭味和濃濃的血腥味。
林寒只是看牆上的痕跡就能夠判斷出,寧靜不只自殺過一次,可身體極度的痛苦和虛弱讓寧靜連自殺都是一種奢望。
這該是怎麼樣的一種絕望啊,一個人連自殺的權利都被病痛所剝奪!
緊接着,寧靜開始撕咬自己的手腕,看上去竟然是想要咬破手腕上的血管自殺。
林寒趕緊上前一把抓住寧靜,制止了她的自殘。
“求求你!殺了我!我求你了!”寧靜的神智好像清醒了一絲。
寧靜一把抓住林寒的手腕,擡起了埋在亂髮裏的那張臉。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寧靜的整張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就好像是一張白紙,尤其是那雙眸子,除了那一根根讓人頭皮發麻的血絲,還充斥着滿滿的絕望和恐懼。
“這種病應該是一種極爲罕見的吸血鬼病。”
“想要壓制只能服用人血,而寧靜一直不見天日的被關在這裏,從來沒有吸食過人血,自然會發瘋!”
林寒一眼便看出了寧靜的情況。
“寧小姐,我能治好你的病!”林寒神色堅定的抓着寧靜的手希望她能感受到一絲的安寧。
“不……不可能的,我的病已經治不好了,你還是殺了我!求你了!”
寧靜根本不相信林寒的話,依舊是跪在地上,不停的對着林寒磕頭。
“哎……”
林寒輕輕嘆息一聲,隨後手腕一翻,出現了一枚銀針,緊接着林寒立刻將銀針刺進了寧靜的眉心。
“嗯……”
寧靜悶哼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不過即使寧靜處於昏迷狀態,身體依舊在不時的抽搐着,看上去能讓她擺脫痛苦的方式只有一死了。
林寒輕輕的抱起寧靜,發現寧靜的體重輕的嚇人,一個成年人竟然只有區區五十斤重。
林寒輕輕的將寧靜放到了牀上,隨後取出一枚枚銀針,極爲慎重的將銀針刺入寧靜的穴位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