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暮煬迫切的喊“誰在哪裏可以來幫幫我嗎"
那個人影慢慢的從黑暗走出,黑色特警服,寸頭,那張俊美的臉,慢慢的被燈光照了出來。
任暮煬直視着那個人,和那個人冰冷的眼睛對上,不知道的打了個冷顫。“你是特警”
“你瞎”那個男生指了指身上的特警服,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任暮煬。
“……”任暮煬無語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任暮煬語氣變得憤怒。
那名男人冷淡的說道“呦,脾氣倒是挺大。”
任暮煬不理會他。試圖想從馬背上下來,但就是下不來,她服了。
“那個特警叔叔,幫助人民是你的職責。”任暮煬語氣變得緩和。
叔叔!
那個男子聽到氣得笑了,雙手叉腰走到她旁邊。“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很老"
任暮煬看向他,一臉真誠的說“兩隻都看到了。"
“您貴姓啊”
“江。”那名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好氣的說着。
任暮煬“這位江警官,這匹馬是突然跑進我們學校,跑向我後,又一直圍着我轉,我想着想把它拉去警局,但它又不走,我只好騎着它慢慢走,誰知道一出校門就遇到你們警方,把馬驚到害我到這個破地方,鞋都沒了!”越說越氣,還把腳伸給他看。
江郅許笑了。
“你笑什麼”任暮煬不解道。江郅許把她腳打開,一把抓上繩子,騎了上去。坐在任暮煬的後面,人家朝着對講機說話。"人找到了,沒
什麼問題,馬上回去。報告完畢。"
任暮煬一臉嫌棄的推了他一下。
江郅許說道“你最好給我坐老實點,等會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用不着你負責。”
說完,江郅許把馬頭拽了一下,調動了一下方向,突然喊了一聲“駕!”。
馬很利索的跑了起來。
任暮煬的旗袍長,雖然穿了安全褲,但畢竟看起來有很那啥,又冷。不自覺的往後靠了點。“慢點,風大,我冷。"
江郅許在她耳邊說到“矯情。"
任暮煬氣的想扇他一個巴掌。但又不能襲警,她惡狠狠的瞪了江郅許一樣,咬着牙說到。“你就不能看看現在我的情況你就這麼保護人民安全的"
停了下來,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把她的腿擺放在同一方向,隨後脫下外套丟給任暮煬。
任暮煬被他的舉動嚇到,竟然有人可以一隻手把她提起來,臂力這麼好。
她也不墨跡,把外套迅速穿上。他的外套很大,直到她的大腿處。
不到十分鐘,兩人就回到了淮陽大學的操場。
兩人騎着馬出現在大衆視野裏,十分惹眼。任暮煬尷尬得想去別的星球生活。
江郅許率先從馬上下來,把繩子遞給了另一個警察。
任暮煬下不去着急了,朝江郅許喊到“江警官,幫我一下。”
江郅許回頭看了她一眼,嫌她事多,但也不好說什麼,做這行的,就得幫助。
他慢悠悠的走到她旁邊,伸出了手。
任暮煬把手放在他手心,突然江郅許猛的一拉,她都沒有準備好,從馬上掉了下來。江郅許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扛在肩膀上,隨後放了下
來。
“謝謝。”任暮煬一旁的警察走了上來,詢問任暮煬情況,做了個筆錄,就讓她走了。
凌婷連忙跑上來,抓着她的胳膊,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任暮煬樂呵呵的笑道。“能有什麼事就是有一點點想吐。"
凌婷把她拉到一旁,一臉喫瓜。“剛剛你和那個帥哥特警騎馬回來的那一畫面,簡直了!”
“而且長得又帥,說說,剛剛那個小哥哥怎麼把你救回來的”凌婷越說越激動。
任暮煬嘴角抽了一下。
把身上的外套脫了,小跑到江郅許面前,把衣服遞給他。“謝謝你的外套。”
江郅許喝了一口水,接過外套。“有禮貌。”還點了點頭。
任暮煬“……”
這個意思是說着之前不禮貌嘍?
任暮煬瞪了他一下,趁其不備踩了他一腳。就連忙跑路。
江郅許笑了聲,這點疼痛跟撓癢癢一樣,都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