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再噁心,依舊接過了這東西。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可就是這東西能讓喪屍像人一樣活動。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很珍貴。
父子二人強忍着不適的感覺,又引進來一隻喪屍。
這一次兩人使了全力,兩下就砍下了喪屍的頭顱。
止希揣手站在一旁看着他倆一邊吐一邊挖晶核。
這兩個人若是能覺醒,以後不可估量。在其他人不敢出屋時,他們已經能夠忍着噁心挖晶核了。
萬幸沈父沒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三人上了車後,沈家父子倆長舒了一口氣。
這趟行程,比他們想象中更難。
這才三隻喪屍,他們就打得這麼艱難,商場中的喪屍肯定更多。
他們真的能安全取回食物嗎。
商場裏的喪屍太過密集,三人開車準備找個喪屍少的便利店。
三人在一處新建成的小區外停下。
小區裏的居民還未入住,便利店裏只有一個值班的店員,在收銀臺裏“嗬嗬”地叫。
父子二人連忙取出早準備好的編織袋,死命從架子上往袋子裏劃拉食物。
止希用靈氣毀掉攝像頭,隨後走到便利店的冷庫。
手一揮,裏面冷藏的速食食物全被她收進儲物鐲中。
外面父子倆已經裝了小半車食物。
看到止希在閒逛,連忙提醒她抓緊時間收物資。
止希拿了個袋子,作勢隨意裝了些。
直到車裏再放不下任何東西,父子倆才停手。
三人回去時,整棟樓裏的居民都在暗中觀察,旁邊樓也有在偷偷看的。
沈家父子二人大包小包地往樓上搬東西。
搬了好幾趟,才把東西搬完。
短時間內,他們家不缺東西了。
止希見他們安全回家了,自己又跑了出去。
她將城內幾家連鎖奶茶店的東西全部清空了,奶茶原料、聖代原料、連機器一同收進了空間。
還將炸雞店的存貨和機器一同收走。
她仔細想了想,沒什麼易壞的東西沒收起來後,一個人溜溜達達又走回了原女主的小區。
沈家父子二人,早在止希挖晶核時就在留意她,發現她一個人又走了,沈浩本想提醒她,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沈父攔住了他,跟他說這人一看就不一般,接觸過後發現她不是沒腦子的,還這樣做,肯定是有什麼手段能保障她自己的安全。
這不,一個人出去,一個人又安全回來了,連車都沒開。
有些人家看到他們安全回來,這小丫頭自己又出去一趟也安全回來了,想着外面或許沒那麼危險。
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動,想要不要出去收集些物資。
於連紀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外面都這樣了,想拿什麼就能拿什麼吧?”若是去什麼金店……
抱着這種想法的不止他一個,樓裏的人開始三三兩兩,以家庭爲單位外出尋找物資。
他們不敢走遠,只敢去小區附近的店鋪。
不到半個小時,就有慘叫聲一路傳來,一聲比一聲近。
“救命!救命!”
樓裏沒出去的人向外張望。
兩名青年正死命往樓裏跑,身後追着十多隻喪屍。
這麼多喪屍,哪會有人敢下去救他,不光沒人救他,因爲他的叫喊聲,小區內的喪屍也在朝着這邊聚集。
兩名青年跑得還算快,跑進樓道後,立馬關上了防盜門。
倆人在一樓大廳內慶幸自己撿回一命。
可外面的其他人回不來了,在小區附近躲避喪屍,小心收集物資的居民,根本無法打死樓下這麼多喪屍,回到家中。
有幾個人隨便找了個樓道,哀求樓上開門後,跑了進去。
受傷的兩個青年挨家挨戶敲門,問誰家有消毒的東西,或者是消炎的藥物。可誰都不敢給他們開門。
不少人都看見過樓下正常人被咬後變喪屍的場面。
“羅文,我們不該去那裏。”
其中一人懊惱不已。
“昆子,沒事,被咬這麼一小口,問題應該不大。”
止希的神識將小區周邊都籠罩了。她看見了這兩人是怎麼缺心眼似的砸金店玻璃,之後金店報警器響起,將附近喪屍全引了過去。
這兩人現在也算是活該了。
止希用神識掃描兩個人,發現他們兩人身體內並不純淨的靈氣在飛速運轉,其中一個人體內氣機越來越強,另一個人的氣機則是在慢慢變弱。
兩人求了一圈藥,沒要到後,剛要進家門,那個叫昆子的嗓子裏就開始發出“嗬嗬”的聲音。
羅文見自己兄弟變異了,連忙先跑進屋內關上大門。
昆子還沒完全喪失理智,一邊“嗬嗬”地叫,一邊使勁拍着大門,想讓兄弟想辦法救救他。
羅文看着自己的傷口,緊張的一個勁喘氣,難道自己也要變成那種怪物了嗎。
昆子的神志慢慢消散,從拍門,變成了一個勁兒撞門。
羅文受傷後,身體開始發熱,整個人頭腦發暈,最後昏了過去。
周圍幾棟樓的人見到外面這一幕才知道,之前那三個人能回來,全靠幸運。
誰都不敢再出去了。
可食物在一天天消耗。
三天後,有人受不住了,跑去敲沈家的門。
“沈老哥,求求你們了。我們小寶才五歲啊,家裏要不是實在沒喫的了,我根本不會張這個口。你想要什麼都行,我們用百倍的價格買喫的。”
門外的男人之前一直相信會有人來救助,他現在也依舊相信,只是家裏孩子撐不住了,才提出要高價買些喫的。
屋內,沈母對着沈父搖頭,沈母是與街坊鄰居打交道最多的人,她太瞭解了,若是開了一個口子,下次就會有無數人都來上門要東西。
沈父和沈浩平時都是樂於助人的人,誰有什麼要求,一般都不會拒絕,可現如今跟家人的安危比起來,家人永遠在第一位。
門外的男子說了幾遍,見他們不開門,不敢再說了,連忙跑回家。
他已經聽到樓道里那個喪屍聽到後,在下樓的聲音了。
那個求助的聲音,樓上樓下不少人家都聽到了。
於母還在家裏陰陽怪氣,“就這還上的軍校呢,什麼素質啊,我早就看出來那孩子不是個好的,也就附近那些沒長眼的老太太總是誇,看看,還是我看人看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