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並沒有停下,他開始有些不耐煩,將人翻轉過來。

    少年充滿淚光的眼眸錯愕的看着他,他問他,“你是誰?”

    北冥忌有些頭疼,這人的腦子是不好使?沒有剛開始的耐心,不得不懷疑這人有些恃寵而驕,皺着眉頭,問:“你又是誰。”

    他的聲音有些冰冷,他並不在意他是誰,此刻只想他能識時務些。

    “慕容子衿!”他想不起自己是誰,腦子裏有個聲音告訴他,你是慕容子衿。說完頭在發痛,他死死抓住北冥忌,帶着哭腔道:“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找不到!”

    眼淚更是兇猛。

    聽到慕容子衿這個名字他愣了一下,他的心頭也有絲悲傷,雖然不知爲何,但他知道他很不高興,因爲懷中的人想的是別人。自始至終他醒來就沒有在意他被壓在身下做那種事,在意的確是別人。就同之前喂藥也是,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依舊會喃喃自語地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即使聲音本來就有些病弱,他還是能感覺到很悲傷。似乎美人都會爲情所傷,他有些好奇那個人是誰,但有些嫉妒。

    他不明所以。

    晃晃頭才安慰自己,上了我的牀就是我的人,怎麼能想其他人,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

    不過他也有些好奇那個人是誰,他要找的是誰,他要告訴那個人,慕容子衿是他的,以前不是,但以後都只能是他北冥忌的。

    “青青子衿,倒是好名字,不過子衿做了本王的人,怎麼能想別的人呢。”說着咬上慕容子衿的脖子。

    他有些喫痛,想推開北冥忌。

    “唔——放——開!”

    北冥忌輕笑,更是用了力。他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他專屬的印記,哪怕這個人只是他心血來潮的玩物。

    “放肆!”慕容子衿聲音有些森冷。

    北冥忌一愣,隨及臉色一黑,恨不得咬下那塊肉。越來越恃寵而驕,才短短几天,就敢這麼說話。

    別說北冥忌愣住了,慕容子衿也有些呆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很多事情他自己都想不起來,這樣的感覺他都覺得陌生。

    北冥忌鬆開慕容子衿站了起來,任由他重心不穩摔在地上,一手挑起他的下顎,兩兩相視,北冥忌的眼裏寒光乍現。

    “能被本王看中,做了本王的侍君還妄想恃寵而驕?”

    “侍——君?那是什麼?”

    他那模樣,真的像什麼都不懂。北冥忌心裏冷笑,此時的他和那個時候溫柔的他相差甚遠,這人對他來說真的是不知好歹。他最是知道那些爬上他牀的人的心思,無非是搞些特別,恃寵而驕、欲擒故縱。

    他厭惡至極。

    他的後院倒是養了幾位男寵,御男無數,唯有此人倒是與衆不同,但也僅此而已,並不是恃寵而驕的特權。

    慕容子衿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抓住北冥忌的手和袖子,急切的問:“‘懶回顧’,你知道在哪嗎?告訴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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