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意的瞟了眼北冥忌,正見罪魁禍首笑盈盈的看着他,見他在偷看,笑意更深。他問:“可還起得來?”
今日怕是出不去了。
他清楚知道自己今日是起不來了,他很少會餓着自己,每次一餓都是這樣全身乏力,每動一下都是肚子難受。吃了東西也得緩好久。所以索性就閉目躺在他的懷裏不動。
“起不來了。”
“那本王抱你出府?”
慕容子衿睜開隻眼瞥向他,他正笑眯眯的迴應。
倒是和府中的其他侍君不一樣,真想鎖在王府之內。
“你要是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他倒是不在意名聲,外頭都已經傳遍了住進竹閣的男寵,現在民風開放,不乏有人依舊接受不了龍陽之好。也許是年紀大了,經歷過的多,什麼都看得開。
他很希望現在的民風可以不用這麼開放,像以前那樣就好,這樣北冥忌說不定就會顧忌放他離開。想的的確很美好。
自由是個好東西,他從未自由過,所以並沒有多大的眷戀,他只是有想要做的事,有要去的地方見想見的人。
“本王兩個都想,但本王也不能總遷就着子衿不是?”說着北冥忌就咬上了慕容子衿的耳垂,動作極爲曖昧。
允遲低頭領着人把蓮子粥都撤下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再待下去連命不保。雖說公子性子好,相比其他侍君是如此,但是從不看身份,連王爺都直呼其名,待着只會讓他們的腦袋懸着時刻都可能掉地。
那個人也是這般的,動不動沒人的時候就喜歡粘着,然後又是啃又是咬的,最喜歡的就是試圖對着他的耳朵又舔又咬,然後無意的對着耳垂一頓輸出。
每次他都被弄得面紅耳赤,強忍着閉目不敢睜開,久而久之,他那樣冰冷的性子難免也會動情。
想起以前的模樣,他顯然更坦蕩一點,不管怎麼弄都不會如同當初那般面紅耳赤。
他一驚,猛地睜開眼,張嘴想說什麼,又緩緩的閉上。
北冥忌睜開深情,沉迷的眸子,見慕容子衿面無表情,一點緋紅之色沒有,有些挫敗。後院裏的侍君男寵哪個被他這番一弄還會有慕容子衿這般清醒冷靜之色。
他不禁更爲深入,慕容子衿擡手便推開他的頭,撐起身子就從他的懷裏起身。
“一個不愛你的人如何會爲你動情。”聲音冷冷地,毫不留情的丟下這麼一句就往屋子裏去換衣裳。留下還沒回過神的北冥忌坐那。
他垂下頭,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眸,露出意味深長的勾脣一笑。在他看來,慕容子衿如今的模樣與初見時簡直判若兩人,他都不禁懷疑之前都是裝出來的。完全忘了暗衛調查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