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瞪了他一眼。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實在是沒有說錯。

    他們倆坐在最角落裏,旁邊和前面都有人。

    可是被阮羲和瞪了一眼,司嶼燭卻覺得自己骨頭有些酥麻,那手便越發捨不得挪開,那日在游泳館,手上細膩的溫熱觸感,彷彿到現在還記憶猶新,讓他隱隱頭皮發麻。

    “司嶼燭。”?她低低警告了一聲。

    司嶼燭卻傾身過來,鬼使神差在她耳畔輕輕說了一句:“穿着絲襪沒有上次的舒服。”

    阮羲和?臉瞬間就紅了,霧濛濛的眼睛撩的人瞬間便有了反應。

    司嶼燭手動了動。

    她快速的按住了他的手,壓低了聲音,死死的咬着脣:“司嶼燭,你不要臉。”

    “阮阮,你輕點聲,別人會聽到。”?他側身,在她耳畔說,脣瓣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阮羲和整個人都僵住了,頭皮發麻。

    全身上下,耳垂真是雷區,半點都碰不得的那種。

    “司嶼燭!”?她低喝到,可惜因爲聲線微微發顫,半點震懾力都沒有,被司嶼燭逼得背脊都貼上了牆面。

    雙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

    司嶼燭也知道這是公共場所,不該太過分,起了身,再次拄着胳膊看她。

    這回阮羲和不說他了,但是也不理他。

    四點半,她要走,司嶼燭跟在阮羲和後面。

    “別生氣了嘛。”?他扯了扯阮羲和的衣服。

    阮羲和停下來,面無表情地看了司嶼燭一眼,出其不意的用力踩了他一腳,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司嶼燭臉都漲紅了,他沒想到阮羲和這麼狠好嘛?就差跳腳了!眼睜睜看着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離開。

    天冷了,刺骨的寒涼讓她忍不住又將自己環緊了些,祁斯在東門等她,這段距離的確不近,走了十多分鐘。

    做進副駕駛,說話還有白氣。

    “臉都凍紅了,怎麼不戴帽子。”祁斯不贊同的看着手。

    阮羲和摘下手套。

    祁斯將她的手包在自己手心裏,放到脣邊呵氣。

    “戴帽子不好看嘛。”她自然而然地對祁斯撒嬌。

    “阮阮戴什麼都好看,明天戴上好不好?”祁斯像哄孩子一樣地哄着她。

    “不要。”阮羲和有些抗拒,她的頭髮戴完帽子,發上會有痕跡不好看。

    “明天是我的課,我允許你上課也不摘帽子,不難看。”祁斯這樣說。

    阮羲和考慮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不要。”

    “阮阮,聽話,今晚奶糖放在你那裏過夜。”祁斯放了大招。

    阮羲和眼神閃了一下:“那就明天戴,只戴一天哦!”

    “好。”祁斯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

    期末考試結束,所有學生興高采烈的回宿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過年了。

    阮羲和說不上什麼情緒起伏吧,她在考慮今年要不要回南市一趟。

    那個城市很繁華很發達,但是那裏藏着她太多的失意與難過,反倒是滬市這半年下來讓她有了些歸屬感。

    和祁斯交往兩個多月了,確切的說,離三個月還有三天。

    她打開了掃地機器人。

    眼神落在一處,沒有多少聚焦。

    “肆肆,訂一張五天後去京市的機票。”

    “好的。”

    寒假放的久,有將近兩個月。

    夠在京市好好玩一趟了。

    門鈴響了,這個點應該是祁斯來了。

    自此發現阮羲和作息不規律以後,只要祁斯有時間,他都會過來,親自給阮羲和做飯喫。

    打開門,果然是祁斯。

    晚上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馬上就要跟季蕪進組,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惡補季蕪的電影,連帶着祁斯也天天跟着她一塊看。

    “季老師的熒幕初吻好像還在,到現在都沒看過季老師拍吻戲。”阮羲和忽然就感慨了一句。

    “他自小就有未婚妻。”

    “未婚妻?”

    “世交家的一個女孩子,他雖然不喜歡對方,但是知道自己被定下來了,所以從來不接吻戲。”祁斯語氣淡淡的。

    “那季老師的未婚妻挺幸福的,至少季老師這種性格以後一定不會出軌。”阮羲和將一根巧克力味的慄米條放進祁斯嘴裏。

    “我也不會出軌。”祁斯一臉認真地看着阮羲和。

    她輕笑一聲,勾着祁斯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印上一個吻:“我相信祁老師是好男人,獎勵你一個親親。”

    “可我不想這樣親。”他捏着阮羲和的下巴,氣氛一瞬間膠着起來,兩人相對的眼神,彷彿都在冒着噗嗤噗嗤的小火苗。

    他取下了眼鏡,沒了鏡片擋着,那雙狹長的鳳眸裏是滿滿的侵略意味。

    “那祁老師想怎麼親。”

    “這樣親。”後面的話都淹沒在脣齒之間。

    他拖着她的細軟的腰肢。

    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那種炙熱滾燙的溫度。

    她漸漸被壓在沙發上。

    祁斯一隻手撐着沙發,壓的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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