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這男人,在電視上。

    進滬圈融資時,她也仔細研究過這些人,衣冠楚楚,背地裏個個都髒透了,乾淨的實在少。

    滬市的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

    呵,就這貨色。

    他老婆似乎看呆了,她被打了太多回,以至於看到這樣的一幕,模樣有些呆滯。

    “這麼不待見她,當初接管聞氏集團的時候怎麼不說,咋的王氏集團現在姓王,就忘了最初上門女婿是怎麼來的了。”

    她的聲音裏其實不帶狠意,就是這樣慢條斯理的說出來,才更叫人無地自容。

    “你,你怎麼知道!”

    王勝利一臉驚恐,隨即怨毒地看向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是不是你故意找的人,賤人!”他就要向那女人撲過去。

    被阮羲和柳條鞭子抽翻在地:“我看你是不疼。”

    她眸子微垂,有種糜麗厭世的魔魅感。

    扔掉柳條,手勁大的出奇?,一手抱貓,一手揪着那男人的頭髮拖着他往前走,王勝利喜歡在外面打老婆,所以他這棟房子周遭的攝像頭都被拆掉了。

    044配合默契,早就抹掉了周遭所有能拍到阮羲和的攝像頭畫面,任誰盯着監控看,都發現不了阮羲和和王勝利的身形,全被044完美摳掉了。

    那女人也沒有阻止,就看着丈夫嚎叫着被阮羲和一路拖行,最後被她扔進小區蓮花池,一米高,淹不死人,就是修剪蓮花池的園丁最近爲了讓它營養好些,剛澆上糞水。

    褐色的汁水因爲有重物下落,高高濺起來,阮羲和有些嫌棄地往後退了兩步。

    她記得七年前這兩人就結了婚,那會她處境艱難又尷尬,在大屏幕上看到王勝利向聞雀伊求婚,只覺得,真好,如果爸爸媽媽還在就好了,以至於後來看到王勝利的新聞,總是多留意了幾分。

    王勝利掙扎着想往上爬。

    阮羲和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用樹枝抵着他腦袋就往下按。

    “啊~救命救命!”

    他掙扎的過程中不小心喝了喝好幾口糞水。

    阮羲和見這勢頭,直接用樹枝點了一下他的喉嚨。

    “咕嘟。”

    嚥下去了。

    王勝利噁心的乾嘔,一個勁用手指摳嗓子眼,怎麼也吐不出來了,反倒因爲他手剛纔掉下來時就沾了糞水,而越加噁心起來。

    “喵~”滾滾有些嫌棄這味道往阮羲和懷裏縮了些。

    “欺負女人會遭報應哦。”

    她語氣極輕柔的,像春風和絢般讓人放鬆,當然王勝利只感到了一陣陣絕望。

    阮羲和眼角的那顆淚痣爲清純的長相增加了些許嫵媚感,陽光下,她漂亮的像一個天使,用最溫柔的語氣,說着最讓人膽顫的話:“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如果王勝利平日裏喜歡刷抖,音,那他聽到這句話可能會當場笑出來,可惜了他不看,因此這會在糞水裏被阮羲和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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