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阮羲和站在衛浴室的鏡前洗手,黏糊糊的。

    牀上許墅仍躺着,雙目失神,似乎還沒從那種狀態裏回過神來。

    空氣裏似乎還有他剛纔沒忍住的味道。

    她仔細地洗完手出來,見許墅還是那副模樣,有些失笑,去落地窗前開了窗戶。

    已經進入期末複習周了,她閒下來時也會翻翻書,算着日子,考完試的第二天恰好就是三個月了呢。

    許墅從牀上起來,走過來擁住她,蹭了蹭,有些黏人。

    都說女人那什麼之後,格外敏感黏人,這男人也是麼,阮羲和放任他的行動,只是用手而已,就這樣了,許墅真的是很單純。

    “阮阮~”

    “嗯。”

    “阮阮。”

    “嗯。”

    “阮阮我離不開你了。”

    “嗯。”

    ……

    許墅知道阮羲和喜歡喝茶,那次去安徽看畫展,就給她買了一些敬亭綠雪回來。

    敬亭綠雪產於安徽省宣州市北敬亭山。敬亭綠雪形似雀舌,挺直飽潤,色澤嫩綠,白毫顯露,嫩香持久,回味甘醇。

    分爲一、二、三共四個等級。飲評者有詩讚譽:形似雀舌露白毫,翠綠勻嫩香氣高,滋味醇和沁肺腑,沸泉明瓷雪花飄。

    這茶價位不算特別高,兩千多一斤,她之前買安吉白茶時都是四千塊錢一兩。

    兩人分坐在茶臺一邊。

    “許墅,咱們玩個遊戲。”阮羲和托腮看他。

    “什麼遊戲?”他有些好奇。

    “咱們玩腦筋急轉彎,輸掉的,一次脫一件衣服。”她笑盈盈地看着許墅。

    他一下子整個臉漲的通紅。

    貝齒咬嘴脣那模樣,嘖,阮羲和就想欺負他。

    “嗯,都聽你的。”許墅有些緊張的摳了一下衣角。

    “那我先還是你先?”

    許墅說:“你先吧。”

    “要形容一個長得醜的女生好看,說什麼話她最高興?”阮羲和給兩人分別倒上一杯茶。

    “誇她很可愛,很善良。”許墅思考了一下。

    “不對,是說謊話,脫吧,小哥哥。”

    許墅在家本來就沒穿多少,脫了T恤就打赤膊了。

    這下該輪到許墅問了,他說:“從前,遍地是金的山是什麼山?”

    “舊金山。”阮羲和回答地很快。

    “你以前看過這個梗?”許墅問道。

    “好像看過。”她的確是看到過,10歲那年。

    “那又到我了,聽好哦,公交車上有一隻狼和一隻羊,到達目的地後,車上還剩幾隻羊。”阮羲和盯着許墅的眼睛。

    “沒有了,因爲狼喫羊。”許墅對自己這個答案也有些遲疑,感覺題目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哈哈哈,錯了,答案是還有一隻羊,因爲公交車上不讓亂喫東西。”阮羲和換了一個姿勢靠在茶椅上。

    許墅脫掉了自己的襪子。

    “嘖,再輸一把,就要脫褲子了耶。”阮羲和跟許墅在一起後就老喜歡逗他,看他臉紅是一件超級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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